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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19

虑,“因他觉察到其间利益关系牵涉某些权贵,至少忠平侯府难逃其咎。”
  “事关重大,如若他们坐实罪名,陛下绝不会轻饶。”时缨宽慰道,无端想起那天在英国公府校场,岐王对曲五郎所言。
  他一眼就看出她的马被下了药,让曲五郎尽快去检查马厩,莫非那时候,他就料到事情与逍遥散有关,又或者说,在这之前,此物已经流传至北疆,出现在他的地界。
  如是想着,她不禁感到遍体生寒。
  逍遥散在禁军及诸卫中散播,尚有挽回余地,倘若岐王那边未能及时发觉,灵州防线因此溃败,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提醒曲五郎,应是想借助英国公府之手调查这件事。
  毕竟他在长安势单力薄,而高门显贵盘根错节,他行动起来难免会有诸多束缚。
  “阿鸾。”曲明微忽然轻声道,“若有一天,英国公府被卷入夺嫡,无法再独善其身,我阿爹与阿兄们选择站在……”
  她有些说不下去,时缨握住她的手:“你我之间的情分不会因任何人或事而改变。”
  曲明微一怔,旋即露出笑容,坚定地点了点头。
  时缨却不觉出神。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曲明微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身为女子,一生都被父兄以及未来夫婿的立场左右,无论她嫁给卫王,还是曲明微将来或许会因为英国公和曲家郎君们投靠岐王、而被许给与他关系亲近的家族,皆是身不由己。
  储位之争历来你死我活、牵连者众,卫王得势后,必然会将岐王一系斩草除根,反之,若是岐王出奇制胜,卫王和他的拥趸们也定没有好下场。
  但愿她和曲明微永远不会走到那一天。
  -
  随后几日,时缨从长嫂那里得知了事情的进展。
  杨氏特地赶着时维出门在外之际前来,两人便可畅所欲言。
  “陛下率先对忠平侯府开刀,果然查出些东西。那忠平侯沉迷丹药,府上豢养了不少方士,逍遥散便出自他们之手,原本是忠平侯与朝中某些武将勾结,帮忙炼制此物,他们用于麾下兵马,在年节演武时表现出彩、博得陛下欢心。后来见收效甚好,就暗地里传开,慢慢形成市场,不少人还主动花高价购买,沉醉于那种超乎寻常的力量。”
  “所以说,”时缨听罢杨氏的叙述,推测道,“忠平侯公子不知自己父亲作奸犯科,误打误撞从别处得到逍遥散,在击鞠比赛中被人压过一筹,就动了歪心思报复,将药粉加大剂量投给对手的坐骑,致使马匹发狂,意图取他性命,谁知却阴差阳错自曝家丑。”
  忠平侯公子现在想必悔不当初。
  早知此物的来历与自己父亲息息相关,他定会嘱咐下手的内鬼将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杨氏默认,又道:“给他逍遥散的正是成安王世子,两人事先服用此物,本欲在赛场上大显身手,却依旧不敌对面,恼羞成怒之余,不敢招惹其他权贵子弟,只能暗害那名身份低微的家仆。”
  时缨无奈一叹:“那家仆真是倒霉。”
  “可惜你不在现场,”杨氏遗憾道,“那两个草包用药都打不过,他确实出类拔萃。我已经许久没见过像他一般技术精妙之人。”
  虽然岐王也极其出众,但只有那家仆会让她想起曾经一位身份相似的故旧。
  “原来阿嫂喜欢看击鞠?”时缨有些意外,长嫂性情冷淡,鲜少表露个人好恶,仿佛对世间万物都兴致缺缺。
  她一直以为阿嫂随兄长赴会只是例行公事,却不料她竟乐在其中。
  杨氏笑了笑:“谈不上喜欢,单纯有些欣赏而已。”
  说罢,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此事牵连出一众达官显贵,不止武将,还有从中牟利者,委实令人震惊,英国公仗义执言,无惧得罪他们,也颇具担当和勇气。近几日,朝中局势天翻地覆,陛下枉顾千秋节在即,将涉案者依次处罚,尤其军中将领,更是经历了一番大清洗,相较而言,对涉案文臣的处罚便轻了许多。”
  时缨暗自记下获罪的文武官员,不由陷入沉默。
  她岂会不知,皇帝一直有崇文抑武的倾向,朝廷这次对将官们动手,明面上是惩罚滥用药物之人,实则却是陛下打算削弱武将势力,先拿第一批人祭刀罢了。
  自家父亲因三番五次在朝堂上提议减少军费开支、节省国库钱财,而深得君心。
  如今,皇帝终于找到由头打压武将,机不可失,他当然不会因千秋节将至就高抬贵手。
  可是北夏虎视眈眈,始终是无法忽视的隐患,此时自毁长城,当真是明智之举吗?
  还有英国公府,眼下皇帝需要借刀杀人,暂且饶过曲家,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那把刀终有一日会落在他们头上,将来,曲明微又该何去何从?
  光线不知何时悄然变暗,她望向窗外,只见乌云遮天蔽日,树枝在狂风中摇摆不息。
  惊雷划过天际,骤雨倏忽而降。
  -
  与此同时。
  慕濯坐在棋枰前,凝神思索着尺寸之地的战局。
  黑白两方皆由他操控,正厮杀得难舍难分。
  从英国公府回来后,他就没有再出过门,京中风声鹤唳,这座破旧的宅子却犹如与世隔绝,不受任何侵扰。
  外界发生的一切,他均是从属下口中听说,尽管皇帝在周围安插了眼线,对他和一同进京的部众严密监视,但却拦不住他们神出鬼没的身影。
  北疆儿郎久经刀光剑影历练,见识过尸山血海,个个武艺高强,又岂是长安富贵乡之人可比。
  “殿下,”先前那人忧心忡忡道,“您一直按兵不动,可是已有打算?陛下为您修建的王府已完工,今日又派人来劝说,被属下们挡了回去,属下只怕陛下突然发难,我们措手不及、陷于被动。”
  “放心。”慕濯却是轻描淡写,“他很快就会明白,自己可以一意孤行,将碍眼的悉数铲除,但唯独碰不得我。我既然敢带你们来长安,就定能让你们一个不落地回到灵州。”
  那人见他胸有成竹,便不再多言,行礼退出门外。
  慕濯不紧不慢地落下一子,顷刻间,大局已定。
  -
  四月二十八,千秋节前夕。
  当晚,时缨正待就寝,却突然接到通报,时绮有事求见。


第17章 竟会在此处与岐王狭路相……
  时缨有些意外,令婢女将时绮引入。
  以前在杭州的时候,姐妹二人随母亲同住一间院落,但时绮鲜少主动找她玩,后来进京,有了专属的闺房,时绮从未踏足过她的居处,平常除了去父母那边晨昏定省,都是待在自己屋里。
  她屏退下人,问道:“何事?”
  时绮颇难为情,声如蚊呐:“阿姐,我不小心摔坏了明日要用的发簪,怕阿娘骂我,也不敢这么晚去找她,所以就……我没有其他合适的款式了,可不可以向你借一支?”
  说罢,怕她不信似的,将一块布包放在桌上,缓缓展开。
  金簪流光溢彩,应是新近打造,可惜前端歪斜,顶头镶嵌的玉石也出现一丝裂纹。
  “我……我并非故意,”时绮脸色通红,话音结巴,“只是想再检查一下明天要用的饰品,谁知一失手……”
  就为这个?
  时缨觉得她未免过于紧张,但转念一想,妹妹初次入宫就赶上千秋节,难免如临大敌,而且她平日出门少,衣着打扮偏素净,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相称的首饰,倒也情有可原。
  “妆镜台在那边,看中的都可以拿去。”她宽慰道,“别怕,到时候你跟着我,不会出岔子。”
  她的嗓音泠然悦耳,语气温和,却有着令人安定的力量,时绮掐了掐手心,驱散一闪而过的犹豫与不忍,转身走向她的妆奁。
  父母枉顾成安王世子重伤,坚持要等他病愈后定亲,她走投无路,唯有出此下策。
  时缨坐在原位,任由她自行挑选,没多久,时绮拿着一支模样相似的金簪返回,告辞离开。
  但不知是否错觉,她似乎比来时更慌张,脚步也加快些许,仿佛一刻都不想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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