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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24

信纸和玉簪的时候,颇有些心花怒放。
  时缨突然开窍,学会鸿雁传情,还附带了他送她的簪子,应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
  他抚摸簪头弯月,不由对这玉簪原本的主人生出几分愧疚,但很快按捺下去。
  弯弯满心满眼皆是他,将他给予的情分当做恩赐,绝不会有半分怨言,时缨的态度却捉摸不定,很多时候,他压根拿捏不准她究竟是否中意他,又或者只将他当做名义上的未婚夫。
  也好,今日便向她求个答案。
  如果她能经常像这样给他惊喜,他也不会再嫌弃她不解风情。
  来到凝霜殿,他推门而入,却在看到时绮时蓦然一愣。
  “时四娘?怎么是你?”卫王诧异道,“阿鸾呢?”
  “阿姐不在此处。”时绮努力维持着声线平静,却还是忍不住牙关打颤,“因为……因为给殿下传信的原本就是臣女。”
  “你……”卫王反应了一下,面色微沉,“简直胡闹。”
  他自觉被愚弄,还空欢喜一场,心头有些来气,但念在对方是时缨的妹妹,也不好发火。
  “殿下……”时绮扑通跪在地面,惭愧、羞耻、恐慌与害怕的情绪接踵而至,交织在一起,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语无伦次道,“臣女……臣女倾慕您已久,请您准许臣女留在您身边伺候。我……臣女只想做您的妾室,保证绝不跟阿姐争宠,求您给臣女一个容身之处吧,求求您……”
  卫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恍然间似是与弯弯重合。
  当时,她也是这样哭泣着下跪,请求他带她走。
  满腔火气莫名去了大半,他俯身托起时绮的下巴,令她站起来,将那支发簪戴在了她头上。
  她的衣裙鲜亮华贵,搭配素净的白玉簪显得十分古怪,他却不禁失神,怅然地叹出口气。
  今日宴席,他没忍住多看了时四娘几眼,心中百转千回。
  时缨注定无法生下他的孩子,他纳妾只是时间早晚。如果弯弯像时四娘一样,有千金贵女的身份,他便能将她接入王府、封做良娣了。
  可惜上天不公,容貌如出一辙的两人,命运却是云泥之差。
  在他大权独揽前,弯弯注定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他摩挲着时绮柔嫩的脸颊,泪水晕开妆容,愈发衬得她楚楚可怜。
  “阿鸾……弯弯……”他也分不清自己在叫谁,抬手便要将少女拥入怀中。
  时绮已然面无血色,如此近距离地与一个男子接触,她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停留在侧脸的手指像是冰冷的蛇,让她四肢百骸都被封冻。
  泪水愈发汹涌,本就所剩无多的勇气灰飞烟灭,脑海中预演过无数次的计划荡然无存,她不顾一切地想逃离此地。
  他揽上她腰身的刹那,时绮后撤半步,偏头躲开了他在她脸上流连的手。
  卫王如梦初醒,动作顿时僵住,冷汗刷地淌了下来。
  他在做什么?
  难道要毁了时四娘的清白,纳她为妾室,闹出姐妹共侍一夫的笑话吗?
  到时候,满朝文武百官该如何看他?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声名,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谁叫你来的?”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透着森然寒气。
  “是臣女……臣女自己的主意,”时绮泣不成声,“不关阿姐的事,我瞒着她,她一无所知。”
  “荒谬!”卫王深吸口气,拔下她发间的玉簪,低声呵斥道,“还不快走!”
  时绮如蒙大赦,失魂落魄地夺路而逃。
  卫王掐了掐眉心,待她的身影消失,也大步流星离去。
  -
  凝霜殿内重新归于寂静。
  时缨站在屏风后,只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与她血脉相连的嫡亲妹妹,私会她的未婚夫,还口口声声说要给他当妾。
  而对她承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未婚夫,明知时绮是她妹妹,还……
  如果时绮没有在关键时刻表现出抗拒,她不敢想象卫王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若非亲眼所见,即使在梦中,她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慕濯从背后圈着她的腰,手覆在她唇上,原本还能感觉到急促的呼吸,渐渐地,她腰腹间的起伏归于平缓,气息也轻得微不可闻。
  那两人已经离去,她却没有任何挣扎或推开他的企图。
  他缓缓放下手,见她沉默无言,心里也随之像是被什么一刺。
  别说是她,就连他也未曾想到卫王竟如此寡廉鲜耻,在宴席时屡次往时四娘的位置瞟,还露出一副情难自抑的神色。他本来以为卫王是在看时缨,直到时四娘起身出去,卫王的视线跟着一动。
  时家姐妹身边的宫人都是他安排,所以他轻而易举地得知了时四娘的打算。
  于是将计就计,卡在恰好的时间点让那名内侍去给时缨传话,邀她来见证这场好戏。
  虽然想过她会伤心,但长痛不如短痛,她早点看清卫王的真面目,也能尽快从他精心编造的谎言中醒来。
  “时娘子。”慕濯轻声打破沉寂,“你都看到了,虽然令妹心术不正在先,但你那未婚夫君情不自禁对她动手动脚,也是不争的事实。莫非,你觉得他们都没有错,是我不该让你目睹这些。”
  “殿下多虑。事情既已发生,无论臣女有没有撞破,都不能改变。”时缨闭了闭眼睛,复而睁开,表情已恢复惯有的平静如水,她按捺心绪,一字一句地反问道,“但您说卫王对……情不自禁、动手动脚,那么您方才对臣女的所作所为又算是什么?”
  慕濯见她如此迅速地镇定下来,心里一松,竟生出些许莫可名状的隐秘愉悦。
  手臂似乎还残留着她后背及腰间的温度,鼻端仍有她发梢甜美的香气,他垂眸看向掌心,那里印了一抹若隐若现的艳丽红痕。
  是她唇上的胭脂。
  他慢条斯理地取出手帕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和缓。
  余光所及,她飞快地别过头,白皙玉如的面颊绯色蔓延,灿若云霞。
  “我对你的所作所为算是什么?”他低声重复她的话,忽然笑了笑,“当然也是——”
  时缨不觉后退,整个人撞上屏风。
  但就在屏风一个摇晃、即将倾倒之际,慕濯先一步伸手扶住,同时将她困在了自己两臂之间。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完了后半句:“——情不自禁、动手动脚。”


第21章 竟直言承认自己是个登徒……
  这话一出,时缨不由得怔了怔。
  她被禁锢在方寸之地,他的气息如羽毛般扫过耳畔,呼吸声轻缓,却清晰可闻。
  一时间,她竟无话可说。
  方才短暂的沉默中,她已收拾情绪,开始思索下一步的打算。
  时绮和卫王刚走,她不能立刻追出去,万一与他们碰上,一时半会儿很难解释清楚。而且当务之急,必须弄清楚岐王目的何在。
  她设想了千万种可能,方才所说也只为奚落他,却没料到,他竟直言承认自己是个登徒子。
  还维持着一个难以言喻的暧昧姿势,身体力行地证明……他确实是个登徒子。
  打从八岁起,她被冠以“卫王未婚妻”的名号,未曾有任何人敢如此胆大包天地轻薄她。平时接触的贵公子大都克己守礼,偶尔不小心多看她一眼,都会自觉冒犯,面红耳赤地躲开。
  但这一位明显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揣度,他丝毫没有将卫王放在眼里,甚至可能连皇帝都不惧。
  时缨定了定神,令自己冷静下来。
  两相对峙,越惊慌失措,就越容易被对方抓住可乘之机。
  她背靠屏风站直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免与他产生肢体接触,漠然道:“岐王殿下神通广大,既能熟门熟路地在宫禁内横行,又能轻而易举策反卫王的人,您若想破坏安国公府与皇室的联姻,又或者让卫王闹出丑闻、声名一落千丈,定有无数更高明的办法,何必将主意打在我一个人微言轻的女子身上?您该不会以为,臣女能够以一己之力改变家父和卫王殿下的决定吧?”
  事到如今,她还有心情挖苦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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