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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67

“还有这个,”她将披风丢开,用帕子擦了擦手,“替我扔掉吧,处理得干净些。”
  护卫们躲在暗处,将她杀气腾腾破门而入以及痛打时维的英姿尽收眼底,原本怕她被那些家仆伤到,随时准备护驾,但很快发现……她似乎并不需要他们。
  闻言,有人连忙领命而去,另一人先行回府,为岐王通风报信。
  时缨进入车中,替丹桂拭去眼泪,抱着她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我在这儿呢。”
  丹桂的穴道已经被护卫解开,她伏在时缨肩头,嗓音仍有些沙哑:“娘娘……”
  话未说完,再度泣不成声。
  不多时,青榆赶了回来。
  她等待许久,不见丹桂的人影,正着急,就被护卫找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于她。
  青榆与丹桂朝夕相处十年,关系亲近非比寻常,心下一惊,拔腿便往客栈的方向跑。
  见到丹桂,确认她安然无恙,青榆松了口气,不禁后悔道:“都怪我,不该与你分开。”
  丹桂摇摇头,时缨代她宽慰道:“话不能这么说,否则我让你们去买东西,才是罪魁祸首。事情已经过去,不要想了,恶人有恶报,但愿我下手够重,他以后再也无法行那淫/秽之事。”
  青榆反应了一下,终于明白护卫跟她提及时维挨揍,为何会露出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娘娘威武。”她夸赞道,又有些担忧,“可如果他受伤严重,安国公府会不会找您的麻烦?”
  “时员外的丑态被那么多人看到,想必很快就会传开,与卫王私养外室的流言‘分庭抗礼’。届时安国公府自顾不暇,哪还有闲工夫来兴师问罪。”时缨眼底划过一丝嘲弄,“再说,我……”
  她略微一顿,将后半句咽了回去。
  原想说,自己以岐王妃的身份教训一个为非作歹的朝臣之子、六品员外郎,还算是为民除害。
  不知何时,她已经对这个头衔习以为常,自然而然地便要脱口而出。
  她拍抚着丹桂的脊背,心想回去之后还是得跟慕濯道声歉。
  如今两人休戚与共,她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他,虽然她挡住了自己和丹桂的面容,但若是时维和安国公府有意将事情闹大,他们这边也必须早做准备。
  -
  那厢,慕濯听过暗卫汇报,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王妃可有受伤?”
  “娘娘平安无事。”护卫如实道,“属下们都没赶上出手,她就将时员外打得连连求饶,还……”
  他欲言又止,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
  慕濯:“……”
  不愧是她。
  “挺好。”他放下心来,“王妃身手可嘉,出门在外也不会遭歹人欺负。”
  护卫:“……”
  您满意就好。
  “你去吧,留意安国公府的动向,有事尽快来向我禀明。”
  “遵命。”
  护卫告退离开,前脚刚走没多久,时缨就回到府中。
  进屋后,时缨让青榆照顾丹桂,独自去往隔壁慕濯的住处。
  他似是已经得知消息,循声望来,眼中掠过些许促狭。
  “殿下,我闯祸了。”时缨在他对面落座,垂眸道,“我本来是想请人报官,把事情闹大,让时员外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但我看到他……一时未能忍住,就……”
  她的眼睫纤长如蝶翼,红唇微抿,双手安分守己放在膝上,颇为乖巧可人。
  见此模样,谁能想到不久前,她挥舞着月杖和砍刀,将时维打了个半死不活。
  慕濯探过身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无妨,你是岐王妃,教训一个为非作歹的朝臣之子、六品员外郎,堪称为民除害。”
  时缨:“……”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会‘仗势欺人’了。”
  “不是仗势欺人。”慕濯纠正道,“是惩奸除恶。”
  时缨:“……”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他连皇帝和卫王都不惧,安国公府又何足相提并论。
  但她依旧坚持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倘若他们找上门来,交给我便是。”
  “我和你一同。”慕濯不给她拒绝的余地,“我在旁边,你可以随意‘仗势欺人’。”
  “……”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见他如此态度,她心中安定,陪他用了午膳,回屋查看丹桂。
  丹桂沐浴更衣过后,逐渐平静下来,主仆三人心照不宣,权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们将前后两次买回的东西整理了一遍,各自分工,开始实行时缨的计划。
  忙到傍晚,青榆去给膳房传话,回来的时候神情略显焦急,频频对时缨使眼色。
  时缨随她行至屋外,青榆低声道:“娘娘,安国公夫人登门求见,您看是否……”
  预料之中,时缨一派淡定:“你和丹桂留在这,我去会会她。”
  说罢,便看到慕濯推门而出。她对他点点头,与他一同前往堂屋。
  -
  堂屋内,林氏面色颓然、双眼红肿,顷刻间仿佛老了十岁。
  望见两人,她忙不迭起身行礼:“岐王殿下,王妃娘娘。”
  时缨冷眼旁观,没有搀扶。
  待她做完整个动作,慕濯才不紧不慢道:“安国公夫人不必客气,请坐。”
  林氏依言坐下,抽噎道:“请殿下恕罪,臣妇……臣妇有些话想单独与娘娘说……”
  “有什么话是我能听,岐王殿下不能听的?”时缨淡声打断,“夫人无需拘礼,但说无妨。”
  林氏不敢相信她竟这样与自己说话,瞪大眼睛:“阿鸾,你怎能……”
  “请夫人注意言行。”时缨漠然道,“莫非您和令郎一样,视礼仪尊卑为无物吗?”
  林氏脸色一白,没想到短短数日未见,女儿已与从前判若两人。
  她以为时缨只是与时文柏闹矛盾,心里还有自己这个母亲,可她的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话音都仿佛带着砭肌刺骨的寒凉。
  念及来此的目的,她心中万分屈辱,哀求道:“娘娘,请您可怜可怜臣妇,当着殿下的面,臣妇……臣妇着实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那么夫人就回去吧。”时缨起身便要离席,“我乏了,没心情与您掰扯。”
  “娘娘请留步!”林氏急忙挽留,只得深呼吸,按捺奇耻大辱,声如蚊呐道,“臣妇管教不严,致使犬子无状,冲撞了娘娘,实在罪该万死。娘娘要打要罚,臣妇不敢有怨言,可是……可是您怎能……怎能下此狠手?犬子……犬子现在这副模样,后半辈子该怎么过?娘娘,您……”
  “他意图侵犯丹桂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后半辈子怎么过?”时缨的火气瞬间被她的言辞点燃,她胸口急剧起伏,虽努力维持表面平静,语气却冷到极致,“他仗着安国公府权势滔天,就可以在外欺男霸女,随意践踏旁人的尊严与性命吗?既如此,就别怪我以牙还牙,您与安国公养而不教,我便替你们行父母之职,告诉他‘是非’二字作何写!”
  “臣妇不敢!请娘娘息怒!”林氏慌忙跪下,内心苦不堪言。
  长子被伤了命根,大夫们回天乏术,称他以后都无法再人道。
  因是在闹市中出事,围观者众,消息不胫而走,杨家那边也已经知晓。
  杨尚书父子怒不可遏,觉得自家九娘的脸面也被丢尽,立刻打上门来,接走了杨氏和她一对年幼的儿女。
  时文柏再次被气昏过去,安国公府乱作一团,只能由她厚着脸皮前来向时缨求情。
  “令郎得此下场,实属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时缨收回视线,不想再看她,“我要说的就这些,夫人不服,便进宫禀报陛下,请陛下出面裁决。如若陛下判我受罚,我也绝无半句辩解。”
  林氏:“……”
  儿子公然违法乱纪,她和丈夫正愁如何向皇帝交待,还主动进宫告状,是嫌命长吗?
  她求助地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岐王:“殿下,您发发慈悲……”
  “令郎得罪了王妃,自然该由王妃决定如何处理。”慕濯云淡风轻,犹如置身事外,“我来这里,不过是怕夫人您颠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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