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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做了皇后-分卷阅读97

我……”时绮斟酌言辞,“我写给王妃娘娘的信。你若不放心,怕我失言冒犯她,可先行过目。”
  她嫁入王府两个多月,慕潇待她彬彬有礼,荣昌王除了偶尔会催她尽快生个孙子孙女之外,其余时候都是位和蔼的长辈。
  相较以前在安国公府的日子,她仿佛从地狱来到了仙境。
  故而中元节,得知慕潇有意为荣昌王妃祈福,她主动帮忙抄写_0_jing_0_wen,还亲笔写了封书信。
  她现在占着世子妃的位子,出于礼节,也该向长辈问候一声。
  慕潇见她满脸忐忑,好笑道:“阿娘知你有心,在天之灵定会感到欢喜。我就不打开看了,不妨你来告诉我都写了点什么。”
  时绮逐一回忆,除了开篇的客套寒暄,便是些家常事。
  说到“王府花园里的芙蕖开了”时,慕潇轻声打断:“我阿娘的闺名里有个‘芙’字,但不知者无罪,她应当不会介意,下次你再写到,记得缺笔避讳即可。”
  时绮应下,因自己疏忽,不禁有些赧然。
  “无妨。”慕潇宽慰道,见她失神之际,全然忽视脚下阶梯,忙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小心。”
  “多谢世子。”时绮愈发窘迫,顿时不敢再想其他,聚精会神地留意眼前的路。
  -
  夜色蔓延开来,月上中天,透过窗棂洒下满地清辉。
  荣昌王已陷入睡梦,他喃喃地叫着一个名字,眼角淌下一行热泪。
  如果慕潇在场,便能听到他口中的不是“阿芙”,而是“阿离”。


第69章 弑父杀妻。
  夜幕低垂, 满月高悬,龙兴寺内灯火煌煌,僧人们倾巢而出, 齐聚在正殿外。
  法事即将开始,后院的禅房空旷无声,几乎不见半个人影, 时缨和慕濯找来时,只看到一位上了年纪老僧在慢悠悠地踱步。
  双方照面,老僧行礼道:“岐王殿下,王妃娘娘, 不知二位有何事?”
  时缨怔了怔,对方似乎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释道:“以往殿下大驾光临,都是与崔将军一同, 崔将军过世后, 唯有在他忌日那天, 殿下才会孤身造访敝寺。十年来,老衲从未见过殿下与某位小娘子同行, 想到今早听灵州来的香客提及,岐王已携妻归返, 那么檀越应当就是王妃娘娘。”
  而且此处光线昏暗,青石板凹凸不平, 岐王许是怕她摔跤, 小心翼翼地伸手护在她身侧,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她。
  少女面色绯红,也不知是因为方才走得太急还是什么。老僧适时止住,没有再说下去。
  时缨听到慕濯从未与旁的姑娘同行, 不禁抿唇一笑,旋即递出木牌,道明来意。
  老僧接过,借着幽暗灯火看清上面的字迹,静默片刻,点了点头:“多谢娘娘,待法事结束,老衲会把它重新挂回去。”
  慕濯将他那瞬间的欲言又止收归眼底,去往前院的途中,状似闲聊般问道:“您还记得刻下这块木牌的人?”
  他主动说起,老僧也没有否认:“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两人约莫十七八岁,姑娘眼角有一块形似梅花的红色胎记,实在罕见。他们自称是在云游期间相识,颇为投缘,索性结伴而行,彼时临近年节,灵州是他们的最后一站,公子说回去之后就到姑娘家提亲,好巧不巧,两人还是同乡。”
  慕濯并未表态,在默许他接着讲。
  “做这块木牌的时候,姑娘说,笔墨书写不牢靠,日晒雨淋,字迹很快就会消失,公子便拿出一把刻刀,亲自将两人的名字刻在了木牌上。他刻了三次才成功,前两块木牌皆是无缘无故断裂,就像在预示他们注定不会如愿。”
  “两人离开敝寺之后,老衲再也没见过他们,原本都快把这件事忘记了。”老僧回忆道,“又过了几年,某天突然有人找上门来,称自家老爷年轻时到过敝寺,颇为喜爱寺中红梅,他们捐赠了一大笔香火,足够敝寺从里到外翻修一遍,只为换几株梅树,带回去让老爷开心。”
  说到此处,他有些感慨:“老衲一下就想起了那位公子,问他们老爷是不是叫‘怀远’,他们支支吾吾搪塞过去,答案却显而易见。或许他和阿离姑娘终究未能相守,才会在多年后看着红梅睹物思人,不过也可能是老衲多心,他们已经喜结连理,移植梅树是为留作纪念罢了。”
  交谈间,三人行至正殿外。
  庭院中亮如白昼,僧人围着一只硕大的灯轮席地而坐,灯轮上放置着数百蜡烛,是香客们对已故之人的悼念与哀思。
  老僧颔首致意,转身走进人群中。
  诵经声悠扬而起,乘着夜风飘荡开来。
  时缨望着眼前灯火通明,心想,愿庶弟早入轮回,愿舅父在天之灵庇佑她,尽快寻得当年真相。
  七月流火,天气已开始转冷,北疆的城郊,风中携裹了丝丝凉意。
  慕濯不着痕迹地将时缨挡在下风口,见她闭目沉思,也将视线转向璀璨火光。
  祖父、崔将军、还有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将士,他们的面容渐次划过脑海,又消散在灯火中。
  他会替他们报仇,让罪魁祸首血债血偿。
  -
  走出龙兴寺,风渐渐有些大,呼啸着在旷野中席卷而过。
  时缨下意识拢了拢领口,正要去牵缰绳,忽然被慕濯抓住手腕:“来吧,骑我这匹。”
  她未及反应,便身子一轻,与他一同落座在马背上。
  快马飞驰,另一匹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慕濯将她圈在怀中,用体温为她驱散夜晚的寒冷。
  她抬手环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肩窝,不知何时悄然睡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回到了王府,她睁不开眼睛,隐约感觉到被他一路抱回屋内。
  时缨在青榆和丹桂的交谈声中转醒,颇不好意思地让慕濯放她下来。
  他依言照做,摸了摸她略显散乱的头发,温声道:“早些睡吧,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时缨应下,去净室洗漱更衣。
  二婢跟在她身后,丹桂啧啧称奇:“娘娘可真是厉害,在马背上都能睡着,今日我试了试骑马,还是人家在旁边帮忙牵着,慢悠悠地走,我都差点没被颠得吐出来。”
  两人今日留在府中,时缨让她们随意出去转转,她们便请万全和万康带路,到集市上玩了一圈。
  回来之后,丹桂得知兄弟二人都会骑马,想到自己习武的梦想,也心血来潮跃跃欲试,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胆量,在颠簸中吓得魂飞魄散,落地的时候双腿发软,许久才神魂归位。
  青榆调侃道:“娘娘刚会走路就被林将军带着骑马了,与你自然不一样。再说,娘娘分明是殿下抱回来的,又不是自己边骑马边睡觉。”
  时缨轻咳一声:“有些人很懂啊,我是不是也该给她找个会骑马的小郎君,把她嫁……”
  “娘娘恕罪,奴婢知错。”青榆忙不迭讨饶,丹桂毫不客气地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
  “丹桂,你还想学功夫吗?”时缨问道,“今日去营中,殿下与顾将军说,打算从她手下调些人做我的护卫,那都是身手俊俏的姑娘,我原想着可以请她们教你,但你若改变主意,也就罢了。”
  “我想学。”丹桂急忙道,“万事开头难嘛,我是初次骑马才有点害怕,等我多练几天,胆子肯定会越来越大。我还想陪娘娘击鞠,还想保护娘娘和青榆姐,怎能这么快就打退堂鼓?”
  “好吧。”时缨一笑,“那你做好准备,等着明日拜见师父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到时候你可要坚持住,千万别半途而废。”
  丹桂连声答应,像是生怕她反悔一般。
  待收拾完毕,时缨回到内室,躺在床榻上,却忽然有些清醒。
  慕濯和那位老僧的对话犹在耳边,“怀远”十之八/九正是荣昌王,他的院落种满别处移植的红梅,提到灵州时闪烁其词,似乎都印证了她的猜测,但……“阿离”又是谁?荣昌王妃吗?
  她未曾见过荣昌王妃,也从没听说过关于她容貌的事,如果她眼角有梅花胎记,这么别具一格的特征,定会有人在闲聊时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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