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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退退下!-分卷阅读78

,却无信物,不由惶惶难安。不知臣可否斗胆,向殿下讨要一件信物?”
  他嘴上说着‘斗胆’,可眼中却是一派势在必得的自信。
  萧长宁见他那般严肃,还以为有什么生死大事要说,结果只是为了讨要一件信物……
  实在是小事,她不该拒绝,便稍稍坐直身子,诚心道:“你想要什么信物?”
  碎雪随风飘入亭中,落在沈玹玄黑的狐裘上,星星点点的白衬着他的脸庞,俊美无双。他伸出一手搁在石桌上,屈指有节奏地叩着桌沿,缓缓道:“久闻殿下丹青妙手,可否请殿下为臣画像一幅?”
  “画像?”萧长宁还以为他想要的是什么玉佩、香囊之物呢,没想到竟是索画。
  沈玹深深地望着她,反问:“不行么?”
  “行是行,但画像不好携带,一般不用来做信物呢。”
  “臣就要这个。”
  沈玹十分固执,语气强势,萧长宁便也不再多说,只好点头应允道:“那你在这等着,本宫回去拿纸笔过来。”
  两人独自对饮,自然屏退了侍从,萧长宁只好亲自回南阁取笔墨。她饮了酒,酒意上头,思绪翻涌,反而下笔如有神,渲染,勾画,铺陈,一气呵成。
  墨笔以水调和浓淡,寥寥数笔勾画出他斜飞的眉,凌厉的眼,英挺的鼻,冷峻的下巴,浓墨染上发丝,画出狐裘,淡墨勾画远山屋脊残雪,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纸上的沈玹背映大雪,姿态疏狂,栩栩如生。
  “挺快的。”沈玹盯着她染墨的指尖,如此点评。
  “因为只用了普通的水墨,若是工笔画则要细腻得多,光是头发丝就需从浅到深染二十层色,方能显出云鬓花颜之态。不过本宫觉得,沈提督这样的人物不适合工笔画,粗犷的水墨便很合适。”
  萧长宁搁下笔,拿起宣纸端详片刻,尤觉得不满意,瞄了沈玹一眼,又瞄了一眼画,嘟囔道:“好像少了点什么颜色。”
  说着,她灵机一动,抬起右手小指在自己唇上轻轻一抹,指腹立刻沾染了些许淡红的胭脂。她酒意微醺,脸颊醉红,将尾指的胭脂擦在画上的沈玹唇上,那抹淡淡的唇红立刻让整幅画都活了起来似的,不多不少,恰好绘出了沈玹刚硬的血色,却又不显得女气。
  “这样就好了。”萧长宁尤不自知方才的自己有多诱人,只笑着将墨迹未干的画给给沈玹,道:“喏,给你。”
  风卷起几瓣黄梅,连同碎雪蹁跹而入,落在萧长宁的鬓角,像是几朵小巧的珠花。
  沈玹眼波深沉,并未接画,而是轻轻握住萧长宁纤细的手腕,哑声道:“从昨晚开始,臣便一直想对殿下这么做了。”
  萧长宁微红着眼角,疑惑道:“做……什么?”
  话还未说完,沈玹掌下用力,将她的身躯朝自己这边一拉。萧长宁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下一刻,沈玹欺身前来,强势且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细细舔咬,尝到了那令他欲念叠生的胭脂的味道。
  雪越下越大,手中的画纸飘然坠地,画中强势疏狂的男人此时正搂着她的身躯,吻得深沉绵长。疾风卷来,大雪纷飞,亭边悬挂的竹帘被风吹断缚绳,哗啦一声垂下,遮住了满亭不合时宜的春-色和旖旎水声……


第33章 鲤鱼
  皇宫中。
  莲池藕榭蒙了一层冰雪, 白茫茫的一片中, 几支枯荷顶着雪块突兀地伫立冰面。莲池旁的石块上,萧桓执了钓竿, 独自坐在圆石上垂钓, 时不时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指, 哈出一口白气。
  梁幼容随着玉蔻散步到这,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一位锦衣华服的小公子披着狐裘, 孤身一人,寂寥无双, 独自坐在冰天雪地中垂钓。
  天寒地冻, 水面结冰,他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毫无波澜的鱼线, 并无一丝不耐。梁幼容想:这不莫不是是个傻子?‘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这是江湖隐士才有的闲情雅致,宫中囚徒, 哪有这个豪放的资本?
  兴许是好奇,她示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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