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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退退退下-分卷阅读63

不能从‘宝贝’这个话题出来了……事实上,醉酒之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沈玹忍得发疼,见萧长宁挂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忍再欺负她,只好拧眉安抚道:“放心,沈七的宝贝早随他的遗骨一起入土为安了。”
  “真的?”
  “嗯。”
  萧长宁这才放下心来,用湿漉漉的手掌抹了抹眼泪,结果反而越抹越湿,脸颊上还沾着一瓣花,给她平添了几分艳色。
  眼睛上满是水,她又哼哼道:“沈玹,本宫眼睛睁不开啦……”
  沈玹拿来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拭脸颊,出乎意料的没有丝毫不耐,反而甘之如饴。回想起他过往二十余年,训练手下的番子都不曾这般细心,心尖唯一的一丝温柔都给了这小祖宗。
  浴桶中的水渐渐转为温热,再泡下去就要着凉了,沈玹替她擦洗完,将湿布往浴桶边缘一搭,在她耳畔低沉道:“别睡了,起来穿衣。”
  萧长宁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闻言惊醒似的,扶着木桶,倏地一声站起来。
  “……”
  沈玹望着她沾着花瓣湿淋淋、赤条条的雪白身姿,登时呼吸一窒,忙抓起斗篷将她裹住,深吸一口气恶狠狠道:“你是要磨死我?”
  萧长宁混沌的大脑转不过弯来,只茫然地看着他,揉着眼道:“好困。”
  “不许睡。”沈玹将她打横抱出浴桶,不算温柔地丢在了软榻上,随即欺身覆在她身上,撑着上半身看她。
  萧长宁闷哼一声,委屈道:“沈玹,疼……”
  “这便疼了?忍着,待会还有更疼的。”沈玹的眼中像是燃着两团幽暗的火。他一手撑在萧长宁身侧,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暗哑道,“本督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忍到现在已是极致。”
  萧长宁睡眼朦胧地环住他的脖子,软声道:“可是,我好困……”
  “不许睡。”沈玹吻醒她,强势道,“看着本督。”
  醉眼迷蒙的萧长宁将撩完就跑发挥到了极致,脑袋在他怀中一歪,竟是真的睡着了。
  沈玹拧眉,伸手摇了摇萧长宁的脑袋,不醒,俯身撬开她的唇吸吮,她也只是砸吧两下嘴,呓语道:“别闹,乖。”
  并不乖的沈提督真生气了。
  他深深地望着萧长宁毫不设防的睡颜,感受着体内喷薄的欲-望,那一瞬真有种想不顾一切睡了她的冲动。然而掀开她裹身的斗篷,沈玹的手一顿,又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而着凉……
  杀伐果断的沈提督人生中第一次陷入了挣扎,最终他只是耐着性子给她穿上亵服,裹上外袍,将香喷喷到嘴的‘肉’抱回了寝房的榻上,又细心地给她盖好锦被,这才闭目深呼吸一番,定神走出寝房。
  满腔精力无处发泄,他索性洗了一把冷水脸,拿起细刀走出庭院,却见中庭的拐角处一条黑影蹑手蹑脚、形迹可疑,定睛一看,正是去膳房偷吃的林欢。
  “站住。”沈玹寒着脸唤住林欢,命令道,“过来!”
  蹑手蹑脚的林欢忙将肉饼塞入嘴中‘毁尸灭迹’,吊着一只绘有‘王八’的断手辩驳道:“我什么也没偷吃!”说罢,他舔了舔嘴角可疑的碎屑。
  沈玹面色不善地拔刀,侧身冷声道:“同本督过两招。”
  林欢莫名被抓包,有苦说不出。
  “厂督,我手断了,打不过您。”林欢眼睛乱转,又见方无镜和蒋射领着两队人值夜经过,眼睛一亮,如遇到救星似的奔过去一把拉住方无镜,将一脸懵懂的方无镜强行拽到沈玹面前,说,“让方役长陪您过招,好不好?”
  “……”
  方无镜剜了林欢一眼,抱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思,又拽住蒋射道:“如此大任,还是蒋役长来比较好。”
  沈玹面若寒霜,漠然道:“你们一起上。”
  月影西坠,冬霜清寒。
  两刻钟后,蒋射和林欢被沈玹一掌击在肩膀上,连连后退两步,一旁的方无镜喘着气,捏着嗓子道:“差不多就行了厂督,您该消气了罢?”
  沈玹不言,回刀入鞘。
  方无镜观摩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长公主惹您生气啦?唉,咱们女人嘛,就是嘴硬心软,多哄哄就好了。”
  林欢皱眉,嘀咕道:“我才不是女人!”
  方无镜翻了个白眼,自动无视林欢的这句话。他倚在廊下的灯影中,还以为厂督是和萧长宁吵架了,便劝道:“长公主一个人嫁来咱们这也挺不容易,厂督给她买些胭脂首饰,亲手给她做一顿好吃的早膳,什么坎都会过去啦!说实话,咱们大伙儿还等着厂督早生贵子呢。”
  早生贵子?太监可不能生孩子,除非……
  在一旁石凳上拭刀的沈玹一顿,良久方抬眼,问道:“你们何时看出来的?”
  方无镜一时说漏了嘴,揉了揉鼻尖干咳一声,道:“前两年罢。不过,只有我们几个亲近您的役长看出来了,别人约莫是不知道的。您放心,我们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可方无镜并不曾想到:既然是要早生贵子,又如何能瞒得住?
  沈玹神情平淡,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是否泄露,只问道,“你们都知道了?”
  方无镜点点头。
  蒋射也点点头。
  林欢……
  林欢挠挠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脸状态外的迷茫:“知道什么了?你们在说啥?”


第50章 羹汤
  萧长宁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抱着柔软的绣枕在榻上翻了个身,关于昨夜醉酒的记忆一点点苏醒。
  沈七的身世,醉酒的胡言, 还有净室中带着水汽和花瓣馨香的坦诚相见……
  零碎的记忆拼凑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萧长宁瞪大眼,‘啊’了一声猛然挺身坐起,又因宿醉的头疼而颓然倒回被褥中。
  纱帐撩动, 一旁, 沈玹沉稳的嗓音传来:“头疼就多睡会。”
  萧长宁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拉起被子盖住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玲珑眼来, 声音捂在锦被中闷闷道:“昨晚本宫喝醉了, 你就没趁本宫醉酒……做点什么?”
  “殿下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沈玹约莫是刚入宫回来, 身上仍穿着蟒袍皂靴。他伸手将乌纱圆帽摘下,搁在一旁的案几上,旋身坐在榻边, 单手撑在萧长宁耳侧,俯身看她,“要不,现在将昨晚未做完的事……做完?”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低沉的嗓音流入耳中,莫名让人心慌意乱。
  现在酒也醒了,萧长宁的脸皮也变薄了。她在沈玹的逼视下缩了缩肩, 连两只耳尖都变得通红, 抖着睫毛道:“现在是白天呢, 不可白日宣淫。”
  沈玹‘哦’了声,坐直身子说:“好,那就晚上。”
  萧长宁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坑里。
  沈玹心情似乎很好,伸手揉了揉萧长宁柔顺的头发,“若是不困,便起来梳洗用膳。”
  正巧饿了,萧长宁掀开被褥,雪腮泛着桃红,边穿衣裳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沈玹道:“辰正。”
  东厂一向是辰时准时用膳,风雨不动,萧长宁已是迟起了半个多时辰,愧疚道:“起晚了。”
  沈玹神色不变,伸手给她系好衣带,垂眸道:“殿下并非厂中番子,偶尔迟起,可以谅解。”
  萧长宁回想起自己刚嫁到东厂之时的情形,心想:本宫第一次与你共用早膳之时,不过是迟到了一刻钟,那时的你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啊……
  似是觉察到她的腹诽,沈玹抬起一双深邃的眼来,一缕头发从耳后滑落肩头,看着她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萧长宁笑吟吟道,“本宫在想,沈提督怎么变得这般温柔呢?”
  沈玹笑了声,勾起她的衣襟将她拉到自己怀中,“殿下越发学会顺杆而上了,看来是本督太过放纵。”
  萧长宁立刻告饶:“本宫错了。”
  沈玹只是看着她,眸色幽深,修长的指节顺着衣襟下移,暗示得十分明显。
  萧长宁到底面子薄,生怕他真的在_0_qing_0_tian_0_bai_0_ri之下办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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