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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分卷阅读131

这张哭花了的脸,心中无奈又好笑,这孩子不仅长得像她,哭起来时的可怜样子也十分十的像顾盼。
  他叹了气,如实将事情告诉了他,“你娘亲已经回来了。”
  钟砚并不打算把这件听起来似乎惊世骇俗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事隐瞒愿哥儿。
  钟绍愿是他的儿子,若说脆弱并没我多么脆弱。
  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要落不落,愿哥儿吸了吸鼻子,埋在久违的父亲的怀抱中闷声闷气的说:“我记得娘亲的模样。”
  和那个人根本不一样。
  钟砚扬了扬眉毛,“那你告诉我,你很讨厌她?”
  愿哥儿答不上来,他不讨厌。
  而且在他亲近他的时候,愿哥儿心里头是安慰的。
  钟砚摸了摸他的脑袋,“她是你娘亲,我不会骗你,我也不会认错人。”
  愿哥儿从小就几乎跟在父亲身边长大,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他还是闷闷不乐的,过了一会儿,竟然又哭了起来。
  钟砚觉得好笑,愿哥儿年龄稍微大点之后,可从来都没怎么掉过泪。
  这会儿怎么哭的如此难过?
  “又怎么了?”
  愿哥儿的眼睛红了一圈,他紧张不安的张口,道:“我不知道那是娘亲,我还刻意欺负了娘亲,她肯定不要我了。”
  说过难听的话,还将她骗到了宫里来。
  钟砚听着儿子没必要的担忧,自嘲的笑了笑,顾盼现在不要的人,唯有他。
  “不必担心,父皇今日带你去娘亲的屋里吃饭。”
  男孩眨了眨眼,还是不太能相信,“真的吗?”
  欢喜过后,是一种明晃晃的失落。
  “娘亲喜欢弟弟多一点。”愿哥儿又说。
  那个哑巴了的小孽种,动不动就生病的病秧子。
  钟砚说不会。
  他抱着愿哥儿,大步流星朝她住在宫殿走。
  顾盼想要就这样半死不活装鸵鸟的和他耗,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也要看他肯不肯。
  钟砚对她的贪欲,只多不少。
  他不仅要强行将她困在这里,钟砚还想要回她的心。
  他贪婪,他偏执。
  他强烈的爱,至死不渝。


第九十章
  这一夜, 风雪未停。
  钟砚抱着愿哥儿进门时,静悄悄的无一人说话。
  顾盼斜靠在软榻上, 轻阖着双眸, 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屋内点碳焚了香,她的手边搭了本书,忽的一声,从指尖滑落砸在了地上。
  她睡眠浅,一下子就被惊醒了,抬起眼皮,愣愣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 还有他怀中的孩子。
  愿哥儿刚哭过一顿, 眼圈还正红着, 黑色眼珠像发着光,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顾盼缓缓起身,不知道钟砚忽然把孩子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她的心下意识紧了紧,面上不露声色。
  “吃过了吗?”钟砚问。
  顾盼的眼睛就没从愿哥儿身上移开过, 她摇摇头,“没吃。”
  钟砚将愿哥儿从怀中放了下来, “陪孩子一起用个膳吧。”
  顾盼这会儿面对愿哥儿反而拘谨, 她没有想到钟砚会把她的身份告诉愿哥儿, 才六岁的孩子,真的会相信吗?
  “好。”
  席间,她和愿哥儿吃的都不多, 很快便都停了筷子。
  碗筷撤下之后,顾盼看见愿哥儿站的远远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又巴巴望着她舍不得移开,她的心软成了一片,她对愿哥儿招了招手,“你过来。”
  孩子愣了愣,而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她。
  顾盼将他抱在腿上,孩子大了,她抱着也变得更吃力,她尚且还没想好要说些什么,愿哥儿便抓着她的衣服,悄无声息的流眼泪。
  愿哥儿哭的很伤心,顾盼从来没见过他哭的这么伤心过。
  她轻轻拍了拍愿哥儿的背,说:“不哭了。”
  他哭的发抖,想起来那天自己在外祖母家门前,是见过娘亲的,他冷冰冰的说要把她的眼睛挖掉,后来在颜家,他又仗着自己是太子,恶劣的将她带进宫里。
  愿哥儿一直都在母亲面前扮演着乖孩子的形象,他不想让他的母亲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乖巧,他害怕被厌恶,被丢弃。
  顾盼捧起他的脸,拿出手帕将他脸颊上的泪痕擦干净,“哭什么呀?”
  愿哥儿摇摇头,趴在她的肩头,边打嗝边说:“高、高兴。”
  他的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不太好听,小心翼翼,好像特别怕将这个问题问出来,“您还会离开吗?”
  顾盼一下子被他的问住了,还会离开吗?
  她可以肯定,等系统修复好了bug,她不会留下来。
  这里没有她的家,也不是她生活的世界。
  她总是要离开的。
  “不会的。”她不能在孩子面前说出对他而言很残忍的话。
  愿哥儿听了之后好像更高兴了,抓着她的衣袖,“嗯嗯嗯好。”
  顾盼将愿哥儿哄睡着后,钟砚将他抱到了隔间的床上,娴熟的替孩子脱了外衣和鞋子,盖好棉被,吩咐宫人照看,旋即回了主卧。
  钟砚听见顾盼同他说了声谢谢。
  他道:“你若是想,就把赵恒也接回宫里来吧。”
  他总是后知后觉,总是在剜心剔骨后才知道失去的痛楚。
  钟砚学会了妥协,学会了弯腰。
  尽管那个孽种是这个世上他最无法容忍的人,但为了顾盼甘愿,为了让她心甘情愿,他不是不能忍。
  顾盼也听出来了,钟砚在讨好她。
  语气硬邦邦的,手段也很生硬。
  她听见自己说:“不用了。”
  小平安成为了顾家人,长大后反倒是不用那么辛苦。
  钟砚的唇角悄无声息抿成了一条直线,喜怒难明,望着顾盼澄明的目光,忽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夜里,钟砚留宿。
  自她回来之后,两人并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大多数是无话可说。
  顾盼的长发松散在背上铺开,只着了白色中衣,伸了个懒腰,躺进了床的内侧,没过多久,鼻尖漫入熟悉的松香,钟砚也上了床。
  头顶压来一道沉沉的嗓音,“给你。”
  顾盼望着男人递过来的簪子,愣了一会儿神,眼前的玉簪精致华丽,尾部呈九尾狐状,雕的活灵活现。
  她缓缓坐起来,接过他递来的玉簪,“给我?”
  钟砚嗯了嗯,他知道顾盼之前有个很宝贝的玉簪,被他一怒之下摔成了好几段,她因为这件事难过了很久,连碎玉都不肯丢弃,宝贝似的藏在玉盒里。
  钟砚其实并不怎么会雕这些小玩意,为此指头还被戳了好些口子,看着触目惊心。
  顾盼也瞧见他的手指头,那些口子和他白净的拇指并不相符,她忽然知道了钟砚的用意,她无奈的笑笑,“其实你不必如此。”
  他真诚的爱意来的太迟了些,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钟砚面色稍紧,“窈窈,我在学了。”
  在学怎么去爱一个人。
  顾盼眼睛不知怎么的就酸了一下,她笑着说:“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了。”
  在钟砚说话之前,她深吸了口气,难得能和他心平气和说些话,“那时候我其实每天满脑子里都是你。”
  “我在想一个人怎么能绝情至此。”
  “赵焕章从来不在我面前说你的事情,可我不是你,没办法一下子就舍弃干净,我忍不住向他打听你的事。”
  “我听见他说你在朝堂上平步青云,春风得意,升的很快,手握重权,人人都要让你三分薄面。”
  “而我被泼了很多脏水,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鄙夷不屑,对我说话也从不客气,我和太子妃的妹妹打过一架,她骂我贱骂我不知羞耻,叫我早点去死。”
  “所以你现在对我再好,都没有用了。”
  时间不对,就什么都不对。
  钟砚捏紧的手隐约在抖,眼睛亦是一片猩红,漂亮的狐狸眼,缓缓湿润,心上最软的一块地方被钝器碾压,她的话犹如有千斤之重,压在他的胸口,扼住他的呼吸。
  他的嗓子如过利刃,张了张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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