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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幼儿园-分卷阅读122

还有追着庄氏问这两日可有空走动的。
  沈悦很有些头疼。
  买新历的时候,沈悦忽然想起早前腊八的课外活动,穗穗和桃桃买新历的场景,似是还历历在目,沈悦不由出神,又顺手伸手翻了翻眼下的日历,叹道,“今日都是腊月二十一了?”
  庄氏笑道,“可不是吗?还有几日就要过年了。”
  沈悦愣住,想起早前同小五说,过年和他一起看烟火……
  沈悦目光微滞。
  庄氏去内里挑春联去了,刚回铺子中的小厮不知道她同舅母一处,看她站在柜前,便笑脸迎上,“姑娘是要买红包吗?这些都是给小孩子准备的红包,上面有生肖的。”
  沈悦目光吸引住。
  果真,小厮拿出了一袋红包。
  这个时候的红包,是真的红包……
  沈悦莫名道,“劳烦您帮我凑凑?”
  “好勒!”小厮照做。
  回到家中的时候,沈悦还看着手中的红包发呆。
  分明年关时候不同王府中的孩子在一处,也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就买了下来?
  看了上面的生肖图案,又想起对应的孩子,仿佛都能想得出,孩子们拿到红包时候的场景。
  沈悦嘴角微微勾了勾。
  少许,又顺手放到抽屉中。
  ***
  今晚的晚饭很可口,用梁业的话说,因为她回来了,舅母绞尽脑汁给她做好吃的。
  沈悦笑道,知道托谁的福就好,还不赶紧吃。
  舅舅和涵生都笑不可抑。
  舅母和梁业更甚。
  同家人在一处的时候,其实很开心,只是沈悦有时也会忽然想起,桃桃和小五,一个不肯吃蔬菜,一个正在猛长期,都有没有好好吃饭……
  沈悦咬了咬筷子。
  很快,又发现自己在出神,今日不知第几回上头。
  晚饭过后,梁业和沈涵生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
  年关前后,正是衙门最忙的时候,梁有为吃了顿团圆饭,便又回了衙门中公干。
  沈悦同舅母一道在苑中散步消食。
  消食过后,舅母又开始教她梳头,上妆,沈悦被逼得不得不学。
  其实学什么是次要,舅母高兴便好。
  等舅母离开屋中,沈悦才忽然反应过来这一天是过去了。
  在家中的时间仿佛过得快,又仿佛过得尤其慢。
  清闲下来,便开始想,桃桃眼下入睡是不是一直吵着要卓远抱,小五是不是玩疯了就不肯早睡,阿四和小七今日有没有冷战,穗穗是不是还会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想自己的父母,葱青一个人照看这些孩子会不会吃力,有卓新帮忙应当还好,还有……
  她莫名想到有人生病的时候。
  似是不怎么闹腾,就闹着要她讲故事给他的,听完故事也就“乖乖”睡了,不似府中旁的孩子……
  诚然,她也不知为何要把他和府中旁的孩子放在一处,但又莫名想起那句,“我也是大孩子,我是清之宝宝……”
  沈悦不觉笑笑。
  他是孩子,府中最熊的大孩子。
  还亲了她……
  思及此处,沈悦目光又微微凝住,越发没了睡意,便拿了书册去苑中暖亭小坐。
  苑中宁静,暖亭里亦不冷。
  沈悦泡了杯热茶,在暖亭中安静看书。
  一整日,似是不知怎么一般就过去,但也多静不下心来的时候,仿佛也只有眼下,临睡前,才在暖亭中聚精会神看些许书。
  “阿悦?”
  不觉都看到舅舅回了家中。
  “舅舅!”沈悦正要起身,梁有为摆手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入了帘栊中。
  正好泡了淡茶,沈悦给梁有为斟茶。
  梁有为接过,轻抿一口,遂又问道,“看书?”
  “嗯。”沈悦合上书册,露出扉页上的书名来。
  梁有为笑,“这还是你早前在私塾的时候看的。”
  他都记得。
  沈悦也笑,“温故而知新。”
  梁有为也笑着颔首。
  似是说起早前在私塾,沈悦忽然想起许黎来,舅舅早前在京兆尹手下做师爷,天子脚下,对朝中的事情都知悉,沈悦略微迟疑了片刻,还是问起,“对了,舅舅,您知道许黎许太傅的事吗?”
  梁有为微顿,而后道,“怎么突然问起太傅的事?”
  沈悦轻声道,“早前国公府失火时,偶然听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许太傅会辞官?”
  梁有为叹了叹,似是衡量了稍许,才同沈悦道起,“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许太傅是先太子的老师,而且很受陛下器重,说是挂太傅之命,但朝中不少事都由太傅过目。换言之,许太傅,是陛下给太子的日后钦点的辅政之臣,所以,许黎虽为太傅之位,但行得是副相之事,而且,是朝中最年轻的相爷……”
  “那后来呢?”沈悦好奇,“许黎后来为什么会辞官?”
  梁有为叹道,“太子夭折了。”
  沈悦确实记起,太子是早前夭折了,当时,她还在晋州,因为行丧礼,一个月都是素衣……
  仿佛说到感叹处,梁有为起身才能继续,“那时太子年幼,又是太傅一手教导的,太傅同太子感情深厚,太子早夭后,陛下留太傅在朝中任右相,但太傅拒绝了,不是婉拒,是在朝中同天家起了争执!”
  “争执?”沈悦意外。
  印象中的许黎大多平和,早前在私塾的时候虽然也捉弄过她,但大抵温文如玉,即便当日国公府失火,许黎带她在人群中去到国公府前端,许黎都只是护着她上前,禁军阻拦的时候,也只有一句“让开”,很难想象,许黎会在朝中同天家起争执……
  梁有为继续道,“这些事,后来京中都心照不宣,也刻意回避。”
  “因为许黎冲撞天颜,但天家并未怪罪,而且,天家还护着许黎?”沈悦猜测,否则,许黎怎么会在京中私塾休闲呆着,还能开一家之远书局?
  梁有为颔首,“没错,当时太傅奏请天家彻查太子夭折一事,在朝中掀起轩然_0_da_0_bo,天家当即脸色就变了,说太子早夭,朕亦伤心,此事不提也罢,而后,又下旨让太傅任左相一职,兼做三皇子的老师,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
  “三皇子?”沈悦诧异,不就是一直从容手下在京中飞扬跋扈,扰民清净的那个三皇子?
  梁有为再次点头,“是,就是三皇子,但是太傅顺着台阶下,而是摘了官帽,在殿上请辞。”
  沈悦目光微滞。
  梁有为叹道,“朝中之事就是如此,但其中究竟什么内情,我们这些人是无从知晓了,但许太傅是个好人,也有气节,后来天家几次寻他,他都不入朝堂,却会给御史台谏言,所以,太傅在朝中仍有威望,只是不涉及朝政了,都是早几年前的事了……”
  所以许黎辞官,不仅是因为太子夭折一事追溯无门,而且,或许还因为天家让他任三皇子老师一事,那个时候的许黎年纪应当不大,所以也有脾气,连天家都顶撞,但他还能安然无恙在京中私塾替夫子教书,还能开书局,天家怕是护着他的,所以,早前的禁军也都恭敬……
  原来他说的,辞官在私塾替夫子上课是真的……
  “如今朝中一片乌烟瘴气,太傅是一股清流,只是如今太傅也不在,更因为太傅辞官之事,不少有志之士都不愿再入仕,西秦朝中的乱不知什么时候才结束?”梁有为沉声感叹。
  沈悦微怔。
  “早些睡吧,夜深了。”梁有为笑道。
  “好。”沈悦也应声。
  ……
  回到屋中,沈悦还在想方才舅舅说起的事情。
  舅舅只是个师爷,但对朝中的事仿佛过于熟悉,也过于上心了些……
  但她也说不好哪里不对。
  只是想起舅舅最后那句“西秦朝中的乱不知什么时候才结束”,她又莫名想起平远王府……
  当日国公府失火,听陶伯的意思,卓远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会连夜兼程回京,平远王府一门忠烈,全部战死沙场,只剩了卓远和阖府的孩子,京中出这么大的事,很能不让人怀疑别有所图,卓远是在用他力所能及的,让府中的孩子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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