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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念是你-分卷阅读11

账户吗?”姜漪淡然地看向纪眠妈妈,问,“这是典型的死了闹,活着拿钱?”
  “你——!”
  纪眠姐姐先一步做出反应,怒不可遏地指着姜漪,斥责的话汹涌地一瞬堵在嗓子眼。
  姜漪没半点怯却,说得越发坦然,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是说给家属听的,还是说给辅导员听的。
  “纪眠会去酒吧或者餐厅_0_jian_0_zhi,频率一周五到六次,就算身体不舒服,也会强撑着去干活。这点在警察问话的时候我就说了,但他问我钱的走向,我不知道。”
  “她平时只吃一餐,而且经常是食堂最便宜的四块钱素面,连加料都嫌浪费钱。”
  姜漪没管纪眠妈妈眼眶的猩红,继续说,“按理说,酒吧唱歌或者餐厅_0_jian_0_zhi,接近一年多的收益,应该还算可观。”
  “那为什么她现在的账户里面空空无几?”
  这话一出,犀利的字眼如是酿出无形的脏水,泼得学校和家属两方都话语凝噎。
  学校想推卸责任,而家长想不可开交得闹。
  造成的当下这种对峙,姜漪只觉可笑。
  谁都清楚,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可能是那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信,找过纪眠谈过很多次话,甚至在她躁郁症发病,情绪极度低落时候都要逼她在留级或者退学二者间择其一,不然就联系家长的辅导员没有责任。
  她不信,能生出四个孩子的家庭,在知道了纪眠凭借唱歌好听的优势被酒吧签下,定期演出赚得不少钱后,把家里欠款和弟弟学费大部分负担压到她身上的家长没有责任。
  现在这般莫须有的荒唐场面,谁比谁虚假,一眼竟都较不出高低。
  测定结果说,纪眠是_0_zi_0_sha。
  姜漪信,可别人不信。
  只因为他们从没在深夜见过一个身型单薄的女孩怕吵醒室友休息,独自一人躲在阳台上崩溃到低声强忍啜泣的场面。
  很多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自私地看待问题。
  一个貌美如花,打扮娇俏的大学生就该有一个好学生的开朗形象,这才不辜负她生来的那副好皮囊。
  但凡有半点瑕疵,千言万语的诋毁和脏词就如烙印般刻在她的身上,再没有摆脱的机会。
  可有谁规定每个人都必须按照既定的好的方向去捏造?
  人生本就是不断试错的过程,有时候正因为有南墙,撞了,才会醒悟。
  而很多人往往都没等到那面南墙出现,就被无情地折断了漂亮的双翼,连挣扎都太过奢侈,被抛进黑暗无边的深渊。
  今天会有第一个纪眠,明天就极有可能会有第二个纪眠。
  这种事谁也无法保证。
  姜漪只会公平公正去说话。
  这件事,无论哪一方执着再闹,都会落得难堪收场,本质上该有的反省丁点没有,徒留自我_0_xi_0_nao式的心理疼痛。
  所以这样聊再多都是浪费时间。
  姜漪想走,但辅导员没让,因为纪眠妈妈在办公室里哭得肝肠寸断,引来了太多不明所以看戏的学生。
  这事甚至把校领导都给惊动了。
  可校领导到场的反应,浑然不是姜漪所想的愤怒相向,反是和家长诚恳地解释好久。
  还说她最近也因为纪眠的离开而难受不已,用词或许带了点攻击性,但绝非是大家所想的那样针对。
  姜漪不懂,这很少出面的校领导为什么平白无故站在她这么个普通学生这边。
  可当她转身,看到门外的柯杨时,瞬间什么都懂了。
  在此之前的十五分钟,正是辅导员办公室剑拔弩张之际,时誉一通电话打进校领导的办公室。
  说是上次问及的讲座事宜,可以细谈,有时间可以一起吃个饭。
  姜漪真讨厌这种做什么都有人兜底的感觉。
  像极了慢.性.毒.药,一针一剂地慢慢注入她的滚烫血液,浸润着她的身心。
  彼时,她抬眼看向窗外,正是阴云密布的压抑天气。
  大课间的事情算是平息。
  晚上,姜漪学习完回到老房子里,把明天要带给奶奶的东西整理了下,就躺回床上。
  盯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好久,她拿出手机,有所目的地翻了整条列表,才找到被压在下面的和焉济宸的聊天框。
  两个人的上次聊天还是两个月前。
  姜漪左思右想,在聊天框里敲下一行字:[上午那件事……]
  可措辞结束,她通读了遍,又莫名觉得表达过了头,干脆删掉换成了简单的谢谢二字。
  消息发送成功。
  有如所料地,和先前很多条一样,这又是一条没有得到回复的消息。
  姜漪也没多想,累了一天了。
  关灯后闭眼未久,无光黯淡的房间里就徒留浅淡缓慢的呼吸声,弥漫整个空间。


第7章
  周五下课后,姜漪先去了趟医院。
  奶奶李淑华近期治疗的状态在不断转好,算是脱离了先前时刻危险的情况,她得以喘气的同时,帮老太太把换洗衣服顺道带去给护工。
  其实老太太一直以来身体状况就不容乐观。
  当年姜漪用尽办法筹到部分脑手术的钱,本以为只要手术成功就能反转情况,却没想老太太从手术台上下来碰上了脑手术后相当危险的并发症,术后颅内再出血。
  未有间歇的二次手术单如是重石压在姜漪身上,压得她那段时间根本不敢闭眼休息,到处跑场之余,还和医生再三保证后期费用一定会尽快缴清。
  老太太似乎是猜到自己可能会面临这样的情况。
  亲耳听到对床的朋友就是在脑手术后因为肺部感染说走就走后,她就在一次手术前,和姜漪暗示过——如果不行,那就算了,以后还要生活的,别和钱再过不去。
  奈何姜漪这人骨子里拗劲太重,不信坚持看不到成果,这话几度婉转,最终无疑成了耳旁风。
  那段日子,她试过借钱,试过贷款,可是光凭一个学生身份,和几近空巢的薄弱家底,她没能力借到那么多钱。
  工作人员一次次的抱歉说辞,姜漪听得心烦意乱,好不容易筑起的冷静城墙也逐渐脆弱到趋于崩塌。
  这中间每分每秒的煎熬,像极了凄寒深冬的冷水兜头,冰凉刺骨的同时,无不让她越发清醒知道——很多事情,有时候根本就不是你不想做,而是你完全没机会做。
  有太多不公平,偏偏都可笑地落到了她头上。
  当年母亲不甘走后,姜漪还不知道自己有李淑华这个奶奶,跟着日渐消沉的继父过着被糜烂酒精日夜裹挟的暗无天日的生活。
  继父放纵恣肆地打牌赌钱,把家里那点积蓄败得亏空,还在喝醉发酒疯时几次失手打到姜漪骨折,连学没法上。
  而知情后的李淑华几次要求见面未果,怒难自抑地直接找到居民楼里。
  望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小姜漪,那天的她说什么都要带走孩子,即便被逼,也不惜拿出存折给那个吸血鬼继父。
  走的时候,李淑华撂过话,再有下次,他们就是在法庭上见,要再伤害孩子,她绝不会让他好过。
  没想李淑华真会上纲上线,继父当然害怕了,他自知理亏,邻里都是证人,来来往往的闲杂外话,他断然洗脱不了。
  后来的他夹着尾巴做人,多次应着那句话压下贼心,没再找过姜漪麻烦。
  姜漪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早就把有奶奶的地方定义为家。
  所以无论需要多少钱,她都可以去努力,只要能从时间和死神手里把奶奶抢回来,不惜一切代价,都算值当。
  那时,临近手术,姜漪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几天的考虑后,她甚至准备动用老太太给她存着的那笔学费去交手术和治疗费用。
  可老太太的敏锐防备告诉她,休想有这个念头。
  说实话,姜漪没想过,在濒临峭崖绝路的最后几天,自己会碰上焉济宸。
  这段合作关系的迎合,尽管表面上看去仅是单薄的金钱维系,她却时刻清楚,那个男人是给她递过救命绳索的人。
  这点她时刻记得,也永远不会忘记。
  而这会,姜漪拿着换洗衣服到病房前,没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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