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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香昏-分卷阅读3
，他再拿开，我再伸进去……
我听到他的呼吸有时会忽然一沉，又听到他那种无奈般的幽幽的叹息，然后我就感觉他的手放在了我的颈边，我知道他又要点晕我了。
“你点吧，”我道，“但你记住，你欠我两次了……”
他停住了，他没有点晕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心思琢磨了，我搂着他，一手揽在他的腰间，他的身体很软，软的让我的心都无所适从……
有风从窗户吹来，吊灯晃了晃，灯光在摇曳。
我究竟在做什么？我不知道……
我没有理智，也没有感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遵循身体的本能……
----------------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是被疼醒的，我头疼，疼的厉害，我坐起来捧着脑袋哼哼。
门被推开，我抬头见闷油瓶走了进来，“怎么了？”他问我。
“头……头疼。”我道，不知怎么心里莫名一跳。
“昨晚喝了太多酒。”他淡淡道。
“嗯。”我点头，待他走进了我忽然发现他的下嘴唇破了，还有点儿肿，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我看，被他看着看着，脑中忽然一炸，昨晚零零碎碎的画面在眼前闪现……
我记不起全部，但只一些片段就足以让我浑身一震，我难道真的……我立刻低头，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又看了眼床铺，也是干干净净的，我疑惑了，昨晚到底……我想去问他，可是抬头却发现他不在，已经出去了，我忙下床，走到门外就见他在楼梯口站着，我跑过去，抓住他问：“昨天晚上……”
我话没有说完，他忽然猛地一抽手，我被他的力气一带，立刻站立不稳，好巧不巧身后就是楼梯，我毫无悬念的就跌了下去，余光撇到闷油瓶伸手想拉我，但是没拉住，楼梯很长，滚了半天才滚到头，偏偏停下来的时候脑袋又撞到了栏杆上，然后只听“咚”的一声响，我就失去了直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经过这一撞，对于昨晚本来就不清晰的记忆，这下子更模糊了，我想破了脑袋，记忆也只到胖子喝倒了，我趁机踹他两脚那里。
闷油瓶没有如他所说那样，一早就走，而是带我去了医务室，然后一直等到我醒来。
我并不希望他走，真心希望他能留下来，可是他的个性我知道，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更改，我很难过，但是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再劝。
下午他走，我去送他，走到路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意思是让我回去吧，我看着他，他的嘴上有一个伤口，已经肿了起来，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轻描淡写的说，“磕的。”我想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磕着，估计是昨晚扶我的时候被我连累的。
“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你要做什么，我们一起做？”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如果他同意，我十分乐意和他一起。
可是他不会同意。
“那你还回来吗？”我问他。
他想了一下，道，“不一定。”
“如果能回来还是回来吧……”我道，“我们是朋友，永远都是。”他一生孤苦，我实在不想他继续漂泊下去，做完了该做的事情，总该有个家，而我以为他最好的去处就是巴乃或者杭州。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目光有些复杂。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三年前在长白山的那晚，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看着看着，他忽然朝我伸出手，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他又要搞晕我，立刻往后一跳，可是跳完我发现不是，随着我的动作，有一片落叶从我头上飘落，他其实只是想帮我摘掉而已。
我有点尴尬，对他抱歉的笑笑，“谢谢你啊……真不好意思……”
他没理我，转身就走了。
我愣了一下，就在后面叫：“喂喂，记得回来啊你，早去早回……”
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对我道：“如果没死，我会回来的。”
我靠！这叫什么话，说了不如不说，什么如果没死，他娘的，临走还得给人添个堵！我在心里骂他，等我骂完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走的没影了。
有了这句话，我也不能安心的回杭州了，只好留在巴乃等他的消息。
这一等就是好久，从飘落叶的秋天一直到飘雪花的冬季。
虽然巴乃不会下雪……
在他走后第99天，他回来了。
----------------
【四】
晚上睡不着觉，我就坐在门前抽烟，这会儿才八点多钟，村子里却静得只闻狗叫，胖子显然已经十分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早已经睡的昏天黑地。
刚抽了一根，就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我不在意的看了看，就看到一个人影正朝这里走来，天黑，我并没有看清楚，但是这个人的身形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我立刻知道了他是谁。
“小哥！”我激动的叫了一声。
那个人影应声就停了下来，站住不动，我朝他挥了下手，一想他根本看不见，就对他喊道：“是我。”
等了一会儿，他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我有一点疑惑，但是也没放在心上，扔掉了手中的烟就朝他跑了过去。
今晚的月亮很好，他的面容在月光下还算清晰，不知是月光映的还是因一路风尘仆仆，他的脸色略显苍白。
“你回来了！”我非常高兴，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着道，“我给你算着日子呢，还差一天就满一百天了，真担心你不回来了。”
他看着我，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默默的把我看着，目光沉沉，和他走之前的一样，非常复杂，不，比那个还要复杂，幽黑双眸中似乎藏有许多许多心事，许多许多话，可是一旦他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又知道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怎么了？”我实在搞不懂他，他太让人费解了。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微微的摇了下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一个人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不解，只得无奈一笑。
回到家里，他把背包放下来，我给他收到一边，顿了一下就问他：“事情都做完了？”
他没回答我，脱下外套，卷起毛衣袖子就去洗手，他洗完手，我忙递上毛巾，又问道：“事情顺利吗？你没受伤吧？”
他还是没有回答。
我有一点郁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站了一会儿就摸出烟来抽，他一直呆呆的，眼睛看着虚空一处，呆了半响忽然问我：“有吃的吗？”
“啊？”我愣了一下，问道，“你还没吃饭？”
“没有。”
我到厨房看了看，晚饭都吃完了，一点没剩，连锅都刷干净了，看来只能现做了，我翻了一通，翻出一袋挂面，还有一些香菇、肉丝，虽然我不怎么会做饭，但是下面条还是比较拿手的，平时懒，都是什么简单弄什么。
一会儿之后，一碗香喷喷的香菇肉丝面就出炉了，我还给他打了两个荷包蛋，想了想，又滴了几滴香油。
闷油瓶又坐在桌子前发呆，我把面放在他跟前他才回过神来。
“快吃吧。”我笑道。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面条，没有立刻吃，而是拿起筷子把里面的香菇、肉丝、葱花一点一点挑了出来，我有些诧异，我记得他平时吃饭不挑食的，这还不算，我特意给他滴的香油，也被他用勺子瓢了出来。
“喂，这样就不好吃了，”我在一旁道，“没味道了。”
他没理我，直到弄干净了才开始吃。
早知道我直接给他弄清汤挂面得了，还省事。
他看上去很饿，但吃的很慢，也不多，鸡蛋只咬了一口，吃完了饭他就把桌子收拾好，到厨房去洗碗，我跟了过去，倒不是想帮他洗，我最烦洗碗了，是因为我看他行动间身体有时会显得僵硬。
“你是不是身上有伤？”我靠在厨房门口问他。
“快好了。”他淡淡道。
“伤在哪里？”
“肋骨。”
我靠，肋骨断了，我说呢，尤其一起一站的时候，总显得慢腾腾的。
我忙接过他手里的碗，对他道：“好了好了，我来吧。”
他也没坚持
我听到他的呼吸有时会忽然一沉，又听到他那种无奈般的幽幽的叹息，然后我就感觉他的手放在了我的颈边，我知道他又要点晕我了。
“你点吧，”我道，“但你记住，你欠我两次了……”
他停住了，他没有点晕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心思琢磨了，我搂着他，一手揽在他的腰间，他的身体很软，软的让我的心都无所适从……
有风从窗户吹来，吊灯晃了晃，灯光在摇曳。
我究竟在做什么？我不知道……
我没有理智，也没有感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遵循身体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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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是被疼醒的，我头疼，疼的厉害，我坐起来捧着脑袋哼哼。
门被推开，我抬头见闷油瓶走了进来，“怎么了？”他问我。
“头……头疼。”我道，不知怎么心里莫名一跳。
“昨晚喝了太多酒。”他淡淡道。
“嗯。”我点头，待他走进了我忽然发现他的下嘴唇破了，还有点儿肿，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我看，被他看着看着，脑中忽然一炸，昨晚零零碎碎的画面在眼前闪现……
我记不起全部，但只一些片段就足以让我浑身一震，我难道真的……我立刻低头，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又看了眼床铺，也是干干净净的，我疑惑了，昨晚到底……我想去问他，可是抬头却发现他不在，已经出去了，我忙下床，走到门外就见他在楼梯口站着，我跑过去，抓住他问：“昨天晚上……”
我话没有说完，他忽然猛地一抽手，我被他的力气一带，立刻站立不稳，好巧不巧身后就是楼梯，我毫无悬念的就跌了下去，余光撇到闷油瓶伸手想拉我，但是没拉住，楼梯很长，滚了半天才滚到头，偏偏停下来的时候脑袋又撞到了栏杆上，然后只听“咚”的一声响，我就失去了直觉。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经过这一撞，对于昨晚本来就不清晰的记忆，这下子更模糊了，我想破了脑袋，记忆也只到胖子喝倒了，我趁机踹他两脚那里。
闷油瓶没有如他所说那样，一早就走，而是带我去了医务室，然后一直等到我醒来。
我并不希望他走，真心希望他能留下来，可是他的个性我知道，他决定的事情，别人很难更改，我很难过，但是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再劝。
下午他走，我去送他，走到路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意思是让我回去吧，我看着他，他的嘴上有一个伤口，已经肿了起来，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轻描淡写的说，“磕的。”我想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磕着，估计是昨晚扶我的时候被我连累的。
“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你要做什么，我们一起做？”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如果他同意，我十分乐意和他一起。
可是他不会同意。
“那你还回来吗？”我问他。
他想了一下，道，“不一定。”
“如果能回来还是回来吧……”我道，“我们是朋友，永远都是。”他一生孤苦，我实在不想他继续漂泊下去，做完了该做的事情，总该有个家，而我以为他最好的去处就是巴乃或者杭州。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目光有些复杂。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三年前在长白山的那晚，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看着看着，他忽然朝我伸出手，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他又要搞晕我，立刻往后一跳，可是跳完我发现不是，随着我的动作，有一片落叶从我头上飘落，他其实只是想帮我摘掉而已。
我有点尴尬，对他抱歉的笑笑，“谢谢你啊……真不好意思……”
他没理我，转身就走了。
我愣了一下，就在后面叫：“喂喂，记得回来啊你，早去早回……”
他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对我道：“如果没死，我会回来的。”
我靠！这叫什么话，说了不如不说，什么如果没死，他娘的，临走还得给人添个堵！我在心里骂他，等我骂完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走的没影了。
有了这句话，我也不能安心的回杭州了，只好留在巴乃等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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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巴乃不会下雪……
在他走后第99天，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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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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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抽了一根，就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我不在意的看了看，就看到一个人影正朝这里走来，天黑，我并没有看清楚，但是这个人的身形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所以我立刻知道了他是谁。
“小哥！”我激动的叫了一声。
那个人影应声就停了下来，站住不动，我朝他挥了下手，一想他根本看不见，就对他喊道：“是我。”
等了一会儿，他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我有一点疑惑，但是也没放在心上，扔掉了手中的烟就朝他跑了过去。
今晚的月亮很好，他的面容在月光下还算清晰，不知是月光映的还是因一路风尘仆仆，他的脸色略显苍白。
“你回来了！”我非常高兴，这简直是意外的惊喜，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着道，“我给你算着日子呢，还差一天就满一百天了，真担心你不回来了。”
他看着我，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默默的把我看着，目光沉沉，和他走之前的一样，非常复杂，不，比那个还要复杂，幽黑双眸中似乎藏有许多许多心事，许多许多话，可是一旦他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又知道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怎么了？”我实在搞不懂他，他太让人费解了。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微微的摇了下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一个人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不解，只得无奈一笑。
回到家里，他把背包放下来，我给他收到一边，顿了一下就问他：“事情都做完了？”
他没回答我，脱下外套，卷起毛衣袖子就去洗手，他洗完手，我忙递上毛巾，又问道：“事情顺利吗？你没受伤吧？”
他还是没有回答。
我有一点郁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站了一会儿就摸出烟来抽，他一直呆呆的，眼睛看着虚空一处，呆了半响忽然问我：“有吃的吗？”
“啊？”我愣了一下，问道，“你还没吃饭？”
“没有。”
我到厨房看了看，晚饭都吃完了，一点没剩，连锅都刷干净了，看来只能现做了，我翻了一通，翻出一袋挂面，还有一些香菇、肉丝，虽然我不怎么会做饭，但是下面条还是比较拿手的，平时懒，都是什么简单弄什么。
一会儿之后，一碗香喷喷的香菇肉丝面就出炉了，我还给他打了两个荷包蛋，想了想，又滴了几滴香油。
闷油瓶又坐在桌子前发呆，我把面放在他跟前他才回过神来。
“快吃吧。”我笑道。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面条，没有立刻吃，而是拿起筷子把里面的香菇、肉丝、葱花一点一点挑了出来，我有些诧异，我记得他平时吃饭不挑食的，这还不算，我特意给他滴的香油，也被他用勺子瓢了出来。
“喂，这样就不好吃了，”我在一旁道，“没味道了。”
他没理我，直到弄干净了才开始吃。
早知道我直接给他弄清汤挂面得了，还省事。
他看上去很饿，但吃的很慢，也不多，鸡蛋只咬了一口，吃完了饭他就把桌子收拾好，到厨房去洗碗，我跟了过去，倒不是想帮他洗，我最烦洗碗了，是因为我看他行动间身体有时会显得僵硬。
“你是不是身上有伤？”我靠在厨房门口问他。
“快好了。”他淡淡道。
“伤在哪里？”
“肋骨。”
我靠，肋骨断了，我说呢，尤其一起一站的时候，总显得慢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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