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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香昏-分卷阅读24
定要走吗？他走了，我……”我心里一个劲儿的哆嗦，我控制不住，说话也跟着结巴，虽然感情上不愿意承认，但是理智上我知道胖子说的没错，他的话让我想要听从，于是理智和感情再次在我脑子里激烈的交锋。
也许我真的不是一个理智的人，因为感情再次占了上风，理智再次妥协，我又一次做了错误的决定，又一次做了一件我明知道是错的事情。
我机械的摇着头，“不行，你不要再说了，他不能走也不会走……我知道以后要面对的困难很多，但是没关系，我们会一起面对的，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早晚有雨过天晴的一天，一切都会好的……”
“他现在这样，你让他和你一起面对？”胖子反问我，“你让他怎么和你一起面对，再在你被人打的时候冲上去救你吗？你别这么自私好不好！”
“我就是自私！随你怎么说，反正他不能走！”我嚷道，“他走了……我就完了，他不能走！”
闷油瓶就是我的一棵救命稻草，他是支撑着我到现在的唯一力量。
“他娘的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把孩子生下来……”
我摇头，重复道：“他不能走！他走了我就完了！他一刻都不能离开！”
“疯了疯了……”胖子摆手叹气，“你彻底钻牛角尖去了，你现在就是一根筋，你就是个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等你从此山中出来你会为你如今的**行为懊恼的去撞墙的！我和你没法说了，纯粹浪费口水，”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指了指闷油瓶，“我们不要吵了，问问当事人的意见，他想走就走，你没有资格阻拦，他想留就留，我也绝不再多一句废话。”
我点头，我相信闷油瓶，他不会这么一走了之的，他答应过我留下来的。
我们都把目光转向闷油瓶，他吃完了饭，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头有些低着，没有看我们。
“小哥你说，你是回巴乃还是留在杭州。”胖子就问他。
他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看也不看我们，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我非常紧张，心跳一直在加速，我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他答应过我了啊！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握住他的手，非常用力的握着，“留下来……”我的语气让我羞愧，这是一种祈求的语气，我在求他，可怜兮兮的求他，“你答应过我的……”我疯了，我魔障了，我低声下气，我放掉尊严，我抛却一切，就为了把他留在我身边，如果他看我，看到我那么迫切那么哀求的表情，我想他会留下来的，可是，他连头也不抬，他一眼也不看我。
心里有些凉，可我还是抱着希望。
我们没有再说话，包括胖子，屋子里非常的静，一切都在等着一个答案。
我握着他的手……这是我唯一能抓紧的东西……我不想松开……
闷油瓶始终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就那么沉默的坐着，我和胖子都没有催他，我甚至想干脆不要回答了，就这样吧，就这么坐到地老天荒也好啊，可是他终究还是做了选择。
“我跟你走。”他抬起头看着胖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
失望吗？失望，意外吗？奇怪的是我心里并没有觉得很诧异。
“你说真的？”我向他确认了一遍，我很佩服自己，我的声音竟然相当的平静，之前的紧张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言，他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然后看着我，极缓慢的点了一下头。
“好。”我道，同时松开手。
我觉得老天最会捉弄人，他不给你的都是你最想要的，他拿走的都是你最珍惜的，总之一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我就怕我最后什么都没有，最后两手空空，而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两手空空。
【二十五】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不同于之前，此时的安静带着尘埃落定的味道，因为所有的一切，在他做出那个选择之后全部结束了。
我的心情还算平静，至少我还能继续吃饭，我拿着筷子的手还很稳，我想我也许高估了某个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也许他并不如我以为的那么重要，忘了在哪里看到的，说任何一个人失去另一个人，都会活的一如既往，差不多吧，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过呢。
我能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大概一个充满叹息，一个只是淡淡的，我没有心思抬头确认，我很累，懒得看他们，累的只想找个地儿赶紧躺一躺。
“吴邪。”我站起来想回房间，却听到闷油瓶叫了我一声。
我没理他，他却跟过来拽住我的手臂，我挣了一下没挣开，问他：“干什么？”
“我有话和你说。”他看了我一瞬，淡淡说道。
胖子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口气离开。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盯着他，他眼里的浓浓情绪忽的让我心内一动，我问道：“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决定留下来？”
他转开视线，低声道：“不是……”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抬了抬胳膊，“松手，我困得很，要去睡觉了。”
“我明白你的心情……”他依旧拽着我。
“你明白个屁！”我冷笑道，“和你这种说话不算话的人无话可说。”
“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脑子转不过来……”
“你到底松不松？”我火了，“你非要逼着我和你动手吗？”
他皱眉看着我，我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轻蔑着语气道：“你现在这样子……你最好识相点儿，我这会儿心情不是很好，不要惹我！”
他的表情动了动，我趁着他松懈的时候，一个大力甩开了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忽觉脑袋晕了一下，我一愣，立刻蹲了下来。脑子里有细碎的嗡嗡声，眼前还有金星在冒，同时又看到地板上一滴一滴落上了鲜红的血……
我捂住鼻子，那温热的血就从指尖涌出，我抬头看闷油瓶，他又没有脱衣服，我他娘的怎么就流鼻血了呢！
“怎么回事！”他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
此时他眼中的焦急在我看来全是讽刺，我拽他一下，他顺着我的力道跪坐在我身边，皱着眉头看我。
血还在留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成了一小滩，真是没想到，流鼻血也能流的这么“汹涌磅礴”。
“你怎么了……”他握住我的肩膀，一向淡然的语气明显带着焦急，我听着却只觉得刺耳。
过了一会儿血停住了，我松开手，小声道：“上次在医院照顾我爸爸的时候就总流鼻血，那个时候我很急，心里还惦记着你……还有牙疼，估计过会儿牙也会疼……你要走，我没觉得多伤心，心里没觉着怎么样，可是身体却毫不掩饰的反映了出来……”我锤了锤脑门，懊恼道，“我真是失败，这么大个人，居然轻轻松松得……就被你给毁了……”
他放在我肩上的手忽的用力，然后又立时僵住。
我拿过他的手，用自己的血手握着，他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缩了一下，我使劲拽住，看着他，他的眼睛黑沉沉的，有一种痛苦的情绪，我道：“你说人会不会因为流鼻血而死呢？我觉得这种死法还不错。”
“吴邪！”他抽出手反手攥住我，急切而用力的叫我的名字。
“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我看着他，告诉他。
“吴邪……你清醒一点！”他按住我的肩膀，似命令似祈求。
“我很清醒！”我叫道，“我清楚的记得我好不容易选择了你，我清楚的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走，我一点都不糊涂！***耍我就跟耍小孩儿似地，***就一_0_hun_0_dan！”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以前说过没有害死我，你说错了，我~他~妈被你害死了！”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也开始变白，不是刷的一下，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变白了……
我的心里有_0_kuai_0_gan但更多的是难过。
他看着我，脸色煞白，眼眸黝黑，然后忽然直起了身体，搂住我道：“……你别这样，我不走了……对不起……”
非常压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痛苦和深深的歉疚。
他搂着我，那改变了一切的肚子轻轻的顶在我的腰侧，我原以为只要我接受
也许我真的不是一个理智的人，因为感情再次占了上风，理智再次妥协，我又一次做了错误的决定，又一次做了一件我明知道是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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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这样，你让他和你一起面对？”胖子反问我，“你让他怎么和你一起面对，再在你被人打的时候冲上去救你吗？你别这么自私好不好！”
“我就是自私！随你怎么说，反正他不能走！”我嚷道，“他走了……我就完了，他不能走！”
闷油瓶就是我的一棵救命稻草，他是支撑着我到现在的唯一力量。
“他娘的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把孩子生下来……”
我摇头，重复道：“他不能走！他走了我就完了！他一刻都不能离开！”
“疯了疯了……”胖子摆手叹气，“你彻底钻牛角尖去了，你现在就是一根筋，你就是个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等你从此山中出来你会为你如今的**行为懊恼的去撞墙的！我和你没法说了，纯粹浪费口水，”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指了指闷油瓶，“我们不要吵了，问问当事人的意见，他想走就走，你没有资格阻拦，他想留就留，我也绝不再多一句废话。”
我点头，我相信闷油瓶，他不会这么一走了之的，他答应过我留下来的。
我们都把目光转向闷油瓶，他吃完了饭，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头有些低着，没有看我们。
“小哥你说，你是回巴乃还是留在杭州。”胖子就问他。
他没有说话，依旧低着头看也不看我们，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我非常紧张，心跳一直在加速，我告诉自己要相信他，他答应过我了啊！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握住他的手，非常用力的握着，“留下来……”我的语气让我羞愧，这是一种祈求的语气，我在求他，可怜兮兮的求他，“你答应过我的……”我疯了，我魔障了，我低声下气，我放掉尊严，我抛却一切，就为了把他留在我身边，如果他看我，看到我那么迫切那么哀求的表情，我想他会留下来的，可是，他连头也不抬，他一眼也不看我。
心里有些凉，可我还是抱着希望。
我们没有再说话，包括胖子，屋子里非常的静，一切都在等着一个答案。
我握着他的手……这是我唯一能抓紧的东西……我不想松开……
闷油瓶始终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就那么沉默的坐着，我和胖子都没有催他，我甚至想干脆不要回答了，就这样吧，就这么坐到地老天荒也好啊，可是他终究还是做了选择。
“我跟你走。”他抬起头看着胖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
失望吗？失望，意外吗？奇怪的是我心里并没有觉得很诧异。
“你说真的？”我向他确认了一遍，我很佩服自己，我的声音竟然相当的平静，之前的紧张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言，他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然后看着我，极缓慢的点了一下头。
“好。”我道，同时松开手。
我觉得老天最会捉弄人，他不给你的都是你最想要的，他拿走的都是你最珍惜的，总之一句话：怕什么来什么。
我就怕我最后什么都没有，最后两手空空，而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两手空空。
【二十五】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不同于之前，此时的安静带着尘埃落定的味道，因为所有的一切，在他做出那个选择之后全部结束了。
我的心情还算平静，至少我还能继续吃饭，我拿着筷子的手还很稳，我想我也许高估了某个人在我心中的地位，也许他并不如我以为的那么重要，忘了在哪里看到的，说任何一个人失去另一个人，都会活的一如既往，差不多吧，这个世界谁离了谁不能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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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他，他却跟过来拽住我的手臂，我挣了一下没挣开，问他：“干什么？”
“我有话和你说。”他看了我一瞬，淡淡说道。
胖子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口气离开。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盯着他，他眼里的浓浓情绪忽的让我心内一动，我问道：“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决定留下来？”
他转开视线，低声道：“不是……”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抬了抬胳膊，“松手，我困得很，要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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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看着我，我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轻蔑着语气道：“你现在这样子……你最好识相点儿，我这会儿心情不是很好，不要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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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眼中的焦急在我看来全是讽刺，我拽他一下，他顺着我的力道跪坐在我身边，皱着眉头看我。
血还在留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成了一小滩，真是没想到，流鼻血也能流的这么“汹涌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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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过他的手，用自己的血手握着，他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缩了一下，我使劲拽住，看着他，他的眼睛黑沉沉的，有一种痛苦的情绪，我道：“你说人会不会因为流鼻血而死呢？我觉得这种死法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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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我看着他，告诉他。
“吴邪……你清醒一点！”他按住我的肩膀，似命令似祈求。
“我很清醒！”我叫道，“我清楚的记得我好不容易选择了你，我清楚的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走，我一点都不糊涂！***耍我就跟耍小孩儿似地，***就一_0_hun_0_dan！”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以前说过没有害死我，你说错了，我~他~妈被你害死了！”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也开始变白，不是刷的一下，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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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脸色煞白，眼眸黝黑，然后忽然直起了身体，搂住我道：“……你别这样，我不走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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