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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下少女【西幻】-分卷阅读16

空气被挤压、膨胀,噗呲噗呲的肉体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

“啊!”她惊叫起来,刚才那一下差点顶入_0_hou_0_xue。

她微微后退,安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鼻音又小又软,拱着脑袋贴上来。

这一次更紧更密,两具身躯毫无间隙地贴合,维缇的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攀附着他的背脊,努力踮着脚,在他脖领处扬起头,求得一点呼吸。

他肩脊的骨骼随着他身下的动作开张律动,前挺时,下陷出两个浅浅的窝。

交接间隙处慢慢有了湿意,安珂的_0_chou_0_cha也更加顺畅。

就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毫无章法的抽动撞得她耻骨生痛,维缇埋脸在他胸前,快要在稀薄的空气里窒息,用力捏了下他腰际的软肉,安珂腰眼一麻,停下动作,低头长长地喘息,忍住喷泻的欲望。

安珂的手在她腰窝磨蹭了很久,蠢蠢欲动地慢慢下滑,到了维缇挺翘滑嫩的臀部。

“这里可以吗?”他的嗓音染上沙哑,带着点不自觉的引诱。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心里窃喜,自顾自的说:“这里可以。”

维缇脸色潮红,她渐渐有了感觉,这种不插入的_0_xing_0_ai对双方都是折磨。

但安珂好像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姐姐...你都不知道,父亲把我的生日宴设计成一场狙杀,我有多伤心。”他呢喃着,头靠在她肩上。

她心头一软,还没细想,少年就把她掰了个身,灼热抵上她的臀肉。

“姐姐说,这里可以。”

细嫩的臀肉无法包裹住他的粗大,大半截柱身暴露在空气中,上下磨动。

维缇看起来是瘦小纤细,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是挺翘圆润,让人心痒。

安珂抑制住把她_0_tuo_0_guang的冲动,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

大掌左右掰开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分身嵌入内,让臀肉含住它,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撕裂。

他_0_chi_0_luo着肉体,而她衣裳完好。

她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身后少年轻啄着她的锁骨,胯下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

不远处传来稀碎人声,是晚宴的_0_gao_0_chao,维缇能想象,那里宴启宾欢,酒肉槟榭。

而这里,像是被渡走了所有风尘,只有越来越激烈的交合。

“啊..嗯..不要太进去..嘶..”

“姐姐,本来不想你来的,”他喘息着说,“不过,无论如何也想让你看看。”

唱碟被扫下桌台,还是挣扎着挤出不成调的音符,安珂皱着眉把它踢飞,金属圆盘撞上床脚瞬间四分五裂。

他成年后的第一场杀戮,这场戏可精彩得很。

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罗素正式向利康宣战的第一只箭。

最后一下后,他挺身向上,浊白的腥液射入她的睡裙内,火热的种子一下粘附在她背上,有些甚至喷射到她衣领上。

“我不是故意的。”

骨子里的舒叹让他眼梢微微发红,他咬着唇,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无辜,但眼里的恶作剧却显而易见。

好了,他想,我心满意足了。

维缇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他将她抱上床,轻纱里两道身影继续交错、缠绕。

她不能给他。

维缇深知,太快把底牌亮出,只会把自己逼上绝境。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安珂已经不在身侧了,拜耳一伙的善后还需要他去处理。

但维缇全身干爽,没有什么黏腻感。

她在床上发了会呆,思考自己回程的时间和时机,然后动了动身,立刻瘫下。

大腿内侧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根部一片暗瘀色,两瓣花肉被磨破了皮,稍有摩擦就疼痛难忍。她只能侧躺在塌上,因为_0_pi_0_gu也是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还真是守信,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干了。

王下少女【西幻】【科堂古篇】对话

【科堂古篇】对话

意料之中的敲门声来得很快,维缇尽量迈开腿,踱着小步暗暗吸气,走了几分钟才到门把。

两个骑士在门口止步:“主上请您去议事厅。”

维缇换了身衣服,简单的骑马装利落爽气,长发用绳带绑起。

奥克兰·罗素不在议事厅,议事厅小敞口里辟出了一个小阳台,沙沙作响的梣属类植物向里延伸点树冠和枝条,老罗素就坐在柏木圆桌前,抿了一口咖啡,似乎是嫌太苦,拧着眉砸吧余味,从方碟里夹起一颗方糖。

不见昨日的肃杀果决,这位一方王者没有刻意摆出威势时倒是平易近人。

“克白鲁的残余?”他努努嘴,示意维缇坐在他对面,直截了当地问。

茶是温的,可见她在房间里耽误了多久,但老罗素并没有给她换茶,维缇提起茶杯润润嘴唇,“您还真是直接。”

“哈哈哈哈,我不是我儿子,小丫头。”

老罗素捏碎了方糖,放了一点到嘴里,眯着眼数,“他被普希关了几年了?我数数....七年,对,七年了。”

维缇叩着茶托的手一紧,“您和我父亲认识?”

“嗯...勉强算认识吧。”

太阳从东面攀爬,渐渐到了顶峰,阳台上有特殊结界,炽热的光线都被阻隔在外。

“是要复辟都浦,还是单纯地重建克白鲁,你想好了吗?”

老罗素眼里满是沉稳的睿智,维缇哑口微顿,避开这个话题,“布兰卡大陆的魔法师很多都来了科堂古,不知道您是怎么办到的。”

“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他悠悠开口,目光望向东面的白蜡树,阳光透过落叶间隙,直直投下光斑,“没有人愿意被奴役。”

“罗素家族蛰伏了世纪之久了吧...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这就要问问你父亲了,小丫头。”

又是父亲?他说和父亲认识,维缇起先还能当做是因为什么巧合,可是科堂古出世和克白鲁没落的时间几乎是吻合的,克白鲁人终身都只在都浦王城守护,父亲和他实在没有什么认识的机会。

“明明还可以再等几年的,我想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间。”

“没有好的时间,孩子。“他勾起嘴角,这位领主大人标志性的两撇小胡髭又在微微颤动,“只有好的时机。”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嗯..很久以前,一个小镇上传言金钱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于是许多人去各个地方寻找金钱,找到她的人回来后也说她是一个绝世美人。

有一个男人,为了找到金钱,也踏上了寻找她的旅程,最后,他来到了一个山洞,在那里,他看到了金钱,但是那是一个面目丑陋的老女人。

男人很失望,但是也努力和金钱搭话,一开始,金钱并不理睬他,当他问她有什么话想让他帮忙带给世人时,她才开了口。

那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扯着枯糙的嗓子,说:'告诉他们,我很美。'”

这个故事,维缇一度以为金钱暗指的就是科堂古。

后来,她才知道不是。

*

维缇回到房间后,很快就离开了,和来时一样,她走得静悄悄的,但有老罗素的默许,事情顺利多了。

回程路上,脑里总是回荡着昨夜安珂在她耳旁的低语,“留下来,留下来...”

虽然她假装听不到,没有应和,但还是有莫名的负罪感。

她雇了一辆马车,穿过森林时,看到几个矮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察觉有人靠近后迅速作鸟兽散。

一道沟壑盘踞在大地上,沿道的树木也跟着遭了殃,这两天似乎下了一场雨,雨水和松软的泥土滚入沟里,有了一点潺潺的水声。

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条河。

维缇这几天走的是弯道大路,所以现在才看到那道直直的劈痕。

赶车夫也震惊了,他摘下头上的头巾,甩干上面的水渍,打着响鼻的马匹跑了一段路,他还在张望身后,嘴里囔囔着什么。

她苦笑着,下意识点点右手臂,“阿尔瓦啊阿尔瓦,你这...”

脑子骤然响起老罗素的那句话:“是要复辟都浦,还是单纯地重建克白鲁,你想好了吗?”

她也不知道要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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