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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阿飘爱爬床-分卷阅读7

。出门前丰元溪便叮嘱过她,尽量等太阳完全下山了才可以出去玩。所以这一路来只有经过夜市的时候,声音太热闹才勾的小姑娘探出马车欣赏了一番。

马车行进到宫门口,夜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坐在马车前的裴安下车拿着令牌畅通无阻的驶进宫门,而车里的阿挽已经按捺不住了。

“元溪,元溪,天黑了,我想出去看看。”阿挽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跟元溪申请解除禁令。

丰元溪看她一眼,说道,“裴安,停车。”

“王爷,还未到庆元殿。”一旁跟着的裴安让拉着马的小太监停下马车,掀开一边帘子和主子汇报。

寻常臣子入宫自然到宫门口便得下马车,连已出宫建府的大皇子都需将马车停在宫门步行进殿,除非御赐步撵。唯有睦宣王爷的马车是特例,所以裴安自是奇怪主子为何要叫停车。

“本王想自己走走。你们随后跟着吧。”丰元溪径直下车,一边说着便将裴安几人抛下。裴安挥手让人跟上,又赶紧让一个小太监先去和皇上回禀一声,省的皇上担心。

阿挽虽然对宫里的事物新奇却是十分有分寸,不敢离开元溪太远。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凑上去细细的看一会儿,丰元溪也随之慢下脚步。

“元溪,这个灯笼好漂亮。”阿挽做着双手环抱住华辰宮门前挂起的红纱灯笼的姿势,小脑袋依偎在灯笼旁,兴匆匆的朝着丰元溪报告自己的新发现。

淡淡的烛光透过红灯笼印着阿挽姣好的面容,凭白的让小姑娘添了一抹娇羞的魅色。

丰元溪静静的伫立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宠物和她的“新欢”,怎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般水灵的姑娘,开怀之于她似乎是一件最简单的事。短短的倆天里,不论什么事,都能愉悦到她。

裴安紧紧的跟在后头,看着主子仰望着华辰宮的红纱灯笼,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一入夜,妃殡们所住的宫门前统统挂起红纱灯笼。这是宫妃待乘宠的规矩,只有皇上驾临的宫院才能熄掉火烛。华辰宮是容尚书的嫡女,如今容嫔的住所。难不成主子情窦初开却喜欢上了容嫔?

裴安还在心里回想着主子近来进宫和容嫔可能碰面的场景,前面就有太监抬着步撵过来了。

“奴才给王爷请安,皇上担心夜深露重的王爷受了风寒,让奴才们过来接您。”领头的是太监总管李福成,将带来的裘皮披风递给裴安。睦宣王爷不喜旁人近身可是宫里众人皆知的,除了皇上外,也仅有裴安了。

阿挽见丰元溪坐上步撵,乖乖的飘回他身边,眼睛还溜号去瞄一眼红纱灯笼。

丰元溪将小姑娘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抬手指向华辰宮大门吩咐道,“把那个灯笼送到本王府上去。”

李福成和裴安面面相觑,裴安默默低下头,他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别人怎么想的他不管,丰元溪只微微蹙眉盯着身边呆若木鸡的阿挽,她不是应该开心的围着他转么,为何这么一副五味杂糅的表情。

他不开心了。

步撵没多久便到了设宴的庆元殿。因是家宴,也仅有皇上、皇后和几个皇子、皇女。其余的王爷在文朝帝即位后都去了各自的封地,唯有丰元溪是在都城建府。丰元溪给皇兄和皇嫂请安后,晚辈们都站起身给这个年轻的皇叔请安。

“小九……咳,皇弟今儿怎么有心情自己散步过来,白日朕也不说你,这都晚上了,自己也得多注意着身子。”

文朝帝虽是在怪罪丰元溪,可话里的关心大家都听在耳里。倒是叫了王爷一声小九还被嫌弃了。

“今晚夜色好。”丰元溪单手托腮瞅着一旁还未回神的阿挽,淡淡的回了几个字。

“皇叔此言差矣,夜色再好也不若华辰宮的灯笼迷人啊。若不是父皇特地派人接,想来儿臣晚上是怕见不到皇叔了。”开口说话的是丰元溪对面的华服男子,便是文朝帝的大儿子丰承奕,今年刚及弱冠,仅比丰元溪年幼一岁,此时语气说不出的暧昧。

丰元溪面上不起一丝波动,淡淡的扫了一眼丰承奕,“大皇子怎的知道本王拿了华辰宮的灯笼。本王也才让人禀告皇兄。”

丰元溪自己也不知道他拿的是哪宫的灯笼,丰承奕这个一直坐在大殿的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能说明他在文朝帝的后宫安了钉子,而且还不只一个。

平日里以下犯上挑衅他,他也懒得理会,可今儿他心情不好。

许是“灯笼”二字挑起了阿挽的神经,阿挽惊叫出声,“惨了惨了,元溪,你怎么可以拿宫里的灯笼呢。宫里的东西,应该不能随便拿吧。皇上会不会一气之下坎了你的脑袋?”

“到时候,你就真要和我做伴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和你一块儿投胎。”

小姑娘着急的语无伦次,话未说完,眼眶就已经开始泛红。若是她有眼泪的话,这会儿想来已经掬满一个掌心了。

丰元溪淡淡的扬起一抹笑容,原来是在担心他吗。合格的宠物,忠心护主。

而这笑容落入丰承奕眼里却是万般的讽刺,似乎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拳头死死的抵在大腿上。他真是不懂父皇,怎么会对自己的弟弟比亲儿子还要宠爱,居然还想让丰元溪入住太子所。

丰元溪知道皇兄疼宠他,也是有分寸的。宫里即便一草一木都冠了皇姓,路上就让人先去和文朝帝说了很喜欢那个灯笼。

文朝帝虽然纳闷但丰元溪开口,别说灯笼了,就算真的是华辰宮里的容嫔,他也想办法把人弄一出假死给送到睦宣王府去。

倒是丰承奕实则引得文朝帝猜忌。

丰承奕顶着文朝帝的厉眼硬着头皮站起身,“父皇,儿臣只是方才进殿的时候正好听到有奴才在窃窃私语罢了。毕竟皇叔此番作为实则有些……怪异,自然也有人看到相传了。儿臣也是为了皇叔和容嫔娘娘的声誉着想。”

阿挽眼里只有丰元溪,听到旁人说话才发现他们现在所在何地。丰承奕的话让她深深的认识到她好像又给元溪惹麻烦了,而且是会牵扯到别人的_0_da_0_ma烦。

小姑娘也不哭闹了,乖乖的团坐在丰元溪身边,抱着膝盖盯着他看。小姑娘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她就算错过了投胎的机会也会陪着元溪先投胎的。

文朝帝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朕倒是不知道宫里倒是有奴才敢背后嚼舌根,说主子的不是了。既然睦宣王拿了华辰宮的灯笼,今晚就让容嫔等着朕吧。”

伫立在丰元溪身后的裴安轻轻的舒了一口长长的气。还好,还好。这样一来,不但主子没事,容嫔娘娘今晚承恩反而要感谢主子了。大皇子还真是时刻盯着主子,巴望着主子犯错啊。如今连这种大不敬淫//乱后宫的话也敢隐晦的和皇上提及,亏得皇上相信主子。

晚宴的不愉快让丰元溪有借口早早的就回府。而这笔帐自然又被文朝帝算在了大皇子身上。

“怎么了?”丰元溪看着坐在榻上的阿挽问道。他已经让阿挽明白他不会获罪,怎的小姑娘还这般死气沉沉的模样。

“阿挽不要灯笼,阿挽有你就够了。”阿挽嫌弃的看了一眼已经被挂在院子树干上的红纱灯笼,那红色一点都不漂亮了,晃的眼睛难受极了。她就是个麻烦精,才跟着元溪出门一趟就闯祸。

丰元溪赞同的点了下头,毫不在意地往浴池走去。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有多震撼。

“阿挽不希望元溪有事,我……我还是走吧,不给你惹事了。”

丰元溪脚下微微一顿,却未出口挽留。

阿挽委屈的看着元溪走开,踌躇不定的在房间里飘荡,她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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