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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竞折腰-分卷阅读10

接过话茬,“老爷本也该补的,那陈家的孙子可是因为大少爷才断了一条腿,要不也不至于整日酗酒,后来才出了那事……”
  “咳咳……”
  后来的那个丫鬟轻咳两声,看向扫地的丫鬟,斥责道:“云芽,你再这般口无遮拦,迟早祸从口出!”
  那个叫云芽的丫鬟嘟起了唇,神情有些委屈,“云梦姐姐,我错了……”
  苏竞晚垂眸沉思,原来陈管家和秦松之间还有这般联系,随即抬头看向两个丫鬟。
  “两位姐姐,还望你们把话说清楚些,你们也知道我最近在查你们大少爷的案子,你们二少爷现在还在牢里关着,你们家老爷夫人还指望我早些将案子查清,好洗清二少爷身上的嫌疑,所以任何和你们大少爷有关的线索,我都不能放过。”
  见苏竞晚搬出了秦老爷和秦夫人,两个丫鬟的神情有些松动。
  只是此时那个叫云芽的丫鬟不敢再轻易张嘴了,倒是旁边那个叫云梦的看了苏竞晚一眼,缓缓道:“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老爷想让大少爷读书,便打算为大少爷找一个伴读,正好陈管家的孙子陈宏书读得不错,老爷就让陈宏陪在大少爷身边读书。”
  “有一日,老爷不在家,大少爷不想读书,嚷嚷着要出去玩,陈宏见拦不住只得跟着大少爷一同出了门,就这样陈宏跟着大少爷去了天香楼,大少爷看上了楼里一个叫凝烟的姑娘,但那凝烟姑娘正在陪客,大少爷素来横行惯了,一气之下就和那人起了冲突。”


第8章 陈年往事
  “那人好像还是个地痞流氓的头头,瞬间就叫了五六个人过来,陈宏见状想拉着大少爷赶紧走,却被那人踹倒在地,最后在混乱中竟被其中一个人用木棍打断了腿。”
  “后来有人报了案,官府来人将那些人统统抓进了牢里,老爷也赶紧请了大夫给陈宏医治,只是陈宏的腿伤得太重,换了好几个大夫都不成,下半辈子只能靠拐杖了。”
  “老爷心中愧疚,赔了陈家一大笔银子,说会养陈宏一辈子,又向知府大人列了许多那些人平日里的罪行,希望重判,后来伤了陈宏的那个人挨了一百大板,当场就咽了气,其余人也被判了流放。”
  “只是陈宏的腿再也好不了了,大少爷因心中有愧,待陈管家也愈发敬重,后来陈宏日日酗酒,半年后便出了城郊那桩事……”
  云梦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惋惜。
  苏竞晚沉思片刻,原来陈管家和秦松之间还有这么一桩往事。
  如此说来,陈管家岂不是也有杀秦松的嫌疑?
  唯一的孙子断了一条腿,之后又因此事意志消沉、日日酗酒,最终在马车下丧命,任谁都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打击吧?
  “那陈管家呢?可有因此对大少爷心生怨恨?”
  云梦闻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随即摇了摇头。
  “不曾,至少在奴婢看来正常得很,陈宏死后,陈管家确实难过了几天,但过了一个月便开始正常料理府中事务,待大少爷也一如往常,很是照顾,有时候夫人在老爷面前说大少爷哪里不好,陈管家还会私下里帮着大少爷说话。”
  苏竞晚轻笑一声,眼中露出两分轻蔑。
  这世上真有这么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人吗?
  她苏竞晚第一个不信。
  陈管家的正常便是最大的不正常!
  他若是大吵大闹甚至借机讹诈秦老爷一笔巨款,苏竞晚反而觉得正常,可是他没有,他不吵不闹,认真负责地尽着自己的本分,甚至还好心的为间接杀死自己孙子的仇人说话,这明显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反应。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打消了秦老爷的顾虑,继续留他在秦府做活,也成功取得了秦松的信任,一步步地筹谋杀死秦松的计划。
  若真是如此,这个陈管家可真是不简单,忍辱负重,用心良苦啊!
  等等!
  陈管家昨日说什么来着?
  他说初九那日他和府里的采买出去购置物资,回来时看到秦柏的鞋上沾了泥,所以初九那日,陈管家也是出了门的!
  苏竞晚看向云梦,“敢问府里的采买是哪位?”
  “是厨房的刘叔,我带姑娘过去。”
  云梦向旁边的云芽嘱咐两句,便带着苏竞晚向厨房走去。
  秦家的厨房在后院的西南角,此时那里炊烟袅袅,看来已经在准备府里的午膳了。
  她们到门口的时候,果然见一个大叔、两个婆子并几个小丫鬟正围着灶台忙活,烧火的烧火,切菜的切菜,虽然忙碌,却井然有序。
  “刘叔,你出来一下,苏姑娘有事找你。”
  云梦看向那个略显肥胖的大叔。
  那个叫刘叔的听到有人叫自己不满地皱皱眉,他最烦别人在他做饭的时候打断他,这些不长眼的小丫鬟,耽误了主子中午的饭食,她们担待得起吗?
  待听到“苏姑娘”三个字时,那火气又下去了,这不是老爷吩咐要全力配合查案的那位姑娘吗?
  于是对着旁边的婆子说了声:“王婆子,帮我看一下锅!”
  说罢又用衣摆随意擦了擦手,这才走了出来,客气地看向苏竞晚,“姑娘有什么想问的?”
  “听闻初九那日,你曾和陈管家一起出门采办物资?”苏竞晚问道。
  刘叔点点头,“正是,府里的物资一向都是由我和陈管家出门采办的,有时候陈管家有事,就是我和王管事一块去。”
  “什么时辰?”苏竞晚追问道。
  刘叔挠了挠头,似在回想,“大概未时到申时之间吧。”
  苏竞晚垂下眼眸,和秦松死的时辰基本吻合。
  “那你们一直在一起吗?陈管家中途可离开过?”
  “一开始是在一起的,但是走到赵记茶铺的时候,正好看见陈管家的儿媳妇急急忙忙地要去找大夫,说是陈管家的儿子又不好了,他儿子的病情一直时好时坏,这个我们府里的人都知道,我便让他先回家看看,反正买茶叶的事我一个人也能干,一会儿他来了,我再给他报账就是。”刘叔接着说道。
  苏竞晚心想果然,“那陈管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一个时辰后吧,我们采买物资都是有顺序的,我快到绸缎庄的时候,正好碰上陈管家,陈管家说他儿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再后来买完了东西,我们就一块回府了。”刘叔回想道。
  一个时辰,够从赵记茶铺到城北的聆音庙打个来回了,作案动机有了,作案时间也有了,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苏竞晚觉得秦松的死和陈管家脱不了干系。
  “好了,我问完了,打扰刘叔做活了,告辞。”
  苏竞晚告别了刘叔,又问门房要了陈家的地址,打算去陈家看看。
  陈家在萦州城西边的西锣胡同,陈管家在首富秦家当管家,而且秦老爷又先后补偿了陈家两笔银子,所以在苏竞晚的印象里,陈家即便过得不算富裕,也至少应该算得上殷实,所以当苏竞晚看见陈家那破得掉渣的木门时还是很惊讶的,甚至还退后几步重新看了看。
  这个真是西锣胡同的最后一家吧?
  她不会找错了吧?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门却自己开了。
  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和一个妇人相继走了出来,那老者向妇人叮嘱几句便离开了,而妇人则站在门口,满脸狐疑地看向苏竞晚。
  看来这位应该就是陈管家的儿媳妇了,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已经发白的湖蓝色粗布衫子,面色有些发黄,圆圆脸,年纪应该不到四十,但许是因为儿子早逝,丈夫病重,平日里操心太过,眼角已经爬了几条明显的皱纹。
  “我找陈管家。”苏竞晚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妇人闻言又打量了她几眼,倒是不曾听说秦家有什么小姐,但眼前这位姑娘的衣着气度又明显不像丫鬟。
  不过只有一瞬,那妇人就让开了路,怯生生道:“姑娘进来吧。”
  正如秦家丫鬟所说,陈管家的这位儿媳妇性子软和,甚至有些认生。
  她跟着那妇人一同走进院子。
  “姑娘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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