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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分卷阅读14

,准备带她回家去。她的小公寓有了妈妈,肯定不会清冷了。

  下了楼,只有保姆在,保姆看到俩人,贴心地问要不要喝点什么热饮。
  祁萝礼貌拒绝,要带着陈书懿走。

  保姆见状拦了一下:“姑娘,先生出去买菜了,您等等他吧。”
  祁萝不等:“麻烦跟他说一声,既然我妈找到了,以后就别往一块找了,我们普通人还是离季先生这样的富贵名流远一点,省得违和。”

  保姆很为难:“姑娘,先生是去为您买菜的,您就等等吧,也当是给我个方便,您走了我没法交待的,拜托了,谢谢您。”
  祁萝很想体谅她,但留下来不行,就不多说了,带陈书懿走了。

  陈书懿对祁萝的恨意感到奇怪,却倏然想到她先前说了一句:“你说他把你关笼子里?”
  祁萝抿抿嘴,不想让她担心:“没有,口误。”

  陈书懿停住不走了。
  祁萝扭头,看着她:“真没有,我就是讨厌他,找个理由。”

  陈书懿是个医生,因为救别人的命而没有及时救到自己的孩子,她痛苦了很多年,可一点也不后悔,她认为上了手术台,她就一定要做好这台手术。
  她曾发誓,她绝不会再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的孩子,可如果她真的会偏心,她儿子就不会死了。

  这就是她,她就是这样的。
  也只有这种过分理性,却又极端的人格,经历了地震之后才那么容易想不通,疯了。

  *

  季凤临回来先去了厨房,把购物袋放流理台上,刚要嘱咐保姆有些新鲜的东西要怎么处理,保姆一脸难色地对他说:“她走了。”
  季凤临停顿了片刻,接着收拾东西,然后把手洗了洗,转身上楼了。

  保姆看着他上电梯,他看起来很正常,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果然,季凤临的身影才消失在她视线,楼上就传来一声厚重的响动。
  她赶紧冲上去,只看到季凤临收的礼物的展柜倒了,他胳膊被划破了,血滴在地上。

  “先生!”她疾步上前,却不敢碰他,氛围在一瞬间变得紧张。
  季凤临控着胳膊,淡淡说了句没事,回了房。

  保姆实在担心他,但又不敢干涉太多,她只是一个保姆,一个保姆是没有说话资格的。可季凤临这个状态是真叫人着急,万一再出点什么意外,她也承担不起,就擅自给祁萝打了电话。
  把这事跟她说了之后,还请她帮她保密,别跟季凤临说是她说的。她得保住她这份工作。

  *

  祁萝挂了电话,没打算管,尝了尝砂锅里的豆腐汤,嗯,有点淡,扭头问陈书懿:“妈,淡点可以吗?我觉得这个汤口味重了不好喝。”
  陈书懿在阳台给她晒被子,远远的声音传来:“看你喜欢。我都可以的。”

  那这就成了。祁萝关了火,端锅时突然没端住,砂锅掉了,摔碎了,滚烫的汤烫了脚。
  陈书懿闻声赶来,看到祁萝悬着一只脚,直接拿盆接了半盆凉水,把她脚摁进去,再抬头看她:“疼不疼?”

  有一点,但祁萝说:“不疼。”
  陈书懿就又俯身给她吹了吹:“家里还有药膏吗?”

  不知道,祁萝扯扯嘴角,没答:“我把你最喜欢的砂锅摔碎了。”
  陈书懿接着用土办法给她处理脚上的烫伤,不以为意地说:“现在是最讨厌的了。”

  祁萝委屈的撇嘴。
  【24】
  季凤临病了,医生给看过,走了,陆陈鹤把医生送走,回来看一眼那个躺在床上的帅哥,觉得他真能折腾,还是为个女人。“你这么作下去,顶多活到过年。”
  季凤临脸色苍白,不想说话。

  陆陈鹤坐下来,难得苦口婆心地说:“你不忙的吗?我爸说你手上项目太多了,你去忙点正事好吗?咱们先把女人放一放。”
  季凤临不想理他。

  陆陈鹤转念一想,好像他正事一直办的不错,事业上一点把柄都不给人抓,也难怪他有空围着女人转了。“小嫂子心里有怨,你得体谅,你不能用你的方式去爱她,这是什么?这是道德绑架,你觉得这么对她是对的,人家本人不这么觉得,懂不?你得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她想要什么。”
  季凤临瞥过去,眼神要能杀人,陆陈鹤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陆陈鹤在他这眼神里读到了点什么:“哦,差点忘了,小嫂子想要那唱戏的。”
  季凤临轰他了:“滚。”

  陆陈鹤可不能滚,季凤临现在高烧三十九度六,他走了他准得糊,出于他们多年兄弟关系的考量,他硬是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他理解不了季凤临的慌,那是他不知道,季凤临把底牌交出去了,再没有留住祁萝的理由了。

  之前他会告诉祁萝,他找到了她妈,是祁萝状态越来越差,东西吃的越来越少,很多时候连话都不想说,所以他告诉她,他找到她妈了。早知道后边会牵扯出这么多事,他或许就不会告诉她。
  他是这么以为的,但说实话,要是重来一回,他还是会心疼状态越来越差的祁萝,而告诉她。

  *

  祁萝的脚土处理后好多了,到第二天只剩红还没消,已经不疼了。
  陈书懿看家里好多东西都发霉了,不能用了,也是这公寓太潮,平时也没个人打理,就想着添置点新件,跟祁萝说:“我出去买点沙发垫。”

  祁萝:“嗯,我陪你。”
  陈书懿没拒绝,笑了笑,被她挽着出门了。

  公寓到商场就二十分钟车程,祁萝打车,司机绕了个远也才用了半小时。
  陈书懿知道祁萝非跟着她是担心她再次走丢,可这回看了病后,她精神方面已经稳定很多了,有近一年没犯过病了,虽然不能说彻底根治,但她以为,出个门还是没问题的。

  祁萝不想重温五年前的痛苦,她绝不会再丢下陈书懿一个人。
  两个人逛完街去吃了饭,正好戴月行给祁萝打电话,祁萝就喊他过来了。

  见到陈书懿,戴月行没问她为什么要自己离开,但陈书懿告诉他了:“我是被一位先生告诉,阿萝在找我,很着急,我一慌,就忘了跟你说一声了。”
  那是陆豫东的人,找到陈书懿没有提季凤临的名字,而是提了祁萝。

  本来陈书懿挺坚定的,说不见就不见,可一听到祁萝在找她,很着急,她就挺不住了。狠心的话都好说,狠心的事儿也好做,但总有一个人的名字,是崩溃点。
  自己说出来,还好,别人说出来,就相当于精心搭建的坚强被人一口道破是_0_dou_0_fu_0_zha工程。

  戴月行理解,也不问那位先生是谁,既然陈书懿跟祁萝重逢了,那那些瞒着季凤临让她们见面的计划就可以取消了,他也能在明面上保护他们母女了。
  祁萝可以见到妈妈,心里很高兴,这段时间的阴霾仿佛都散去了,嘴角一直挂着笑。

  戴月行看着她笑,无心吃饭了,一种重回青春的错觉占领他的头脑,甚至拿纸巾擦了擦她脸上沾到的酱汁。这动作很亲密,尤其对他们目前不是情侣的身份来说。
  他意识到这一点,马上收回手去。

  祁萝开心时什么事儿都能容,这样体贴的举动她并没有觉得不妥,只是在嘴角被纸巾碰到时,她脑袋里一闪而过的,竟然是季凤临的脸。
  她的笑冷了,也吃不下东西了,反复暗示自己,这只是因为以往吃饭,对她做这动作的都是他。

  戴月行看到祁萝不笑了,低下头去,漂亮的眼睫毛掀起落下,全是哀伤。
  陈书懿就握住了两个人的手:“往后都不难了,你们也把心里的苦卸下来吧,我光看着都累。”

  两个人都没说话,不过都有给她放心的笑。
  吃完饭,戴月行送俩人回去,到门口,陈书懿先上楼了,剩下他俩。

  戴月行为自己吃饭时的情不自禁道歉,祁萝摇摇头:“以前你总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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