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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分卷阅读20

大多少,季凤临确实有本事。

  梁夏有一百个理,被他这么一堵,都说不出来了。
  也是这男人从娶了她就没对她说过一句狠话,这是第一次,她难免发憷。

  这一番沟通,梁夏就把心里的执念放下了,也不知道能放多久,但当下,是放下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人生那么多变数,先妥协吧。她也老了,没那么多精力了。而且重点是,如果这男人站在儿子那一头,她一个打两个,根本打不过。
  【32】
  季凤临病好了,陆豫东找上门来,把他堵在办公室里。他人气得胸脯子起起伏伏,指着这个小王八蛋:“够奸的啊你个兔崽子!我说你怎么把这么块肥肉让出来,原来是在琢磨幺蛾子!”
  季凤临人逢喜事,不怒不恼,给陆豫东煮了杯咖啡,说:“我什么时候算计过您?”

  陆豫东把咖啡杯接过来,眼珠子转了下,这倒没有。
  季凤临又说:“项目赚不赚钱,不能光看表面和当下,这时代瞬息万变。就拿这咖啡豆来说,一分钟一个价,一分钟前有人靠它发家,一分钟后有人被它坑得倾家荡产。时势不好掌握,不确定因素太多,所以要放弃利润思维,把重点放在打造滔滔不竭的现金流上。”

  陆豫东记得以前他可不是这个态度:“你也够跟上潮流的,说变就变。”
  季凤临还真不是,这潮流,永远是他领的头,他可不是吃别人嚼过的甘蔗那种人:“早在四年前我就提过这个概念,当时被一些企业讲师注意到,总结出来了,但真正能做到的,只有那几个我们经常打交道的企业。为什么这些顶尖的企业能做到,因为他们擅于审时度势。”

  陆豫东越听越觉得有理,就跟他聊了四个多小时,再一次达成战略合作关系,把目标定为更广阔的天地,并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同时他也认清了一个规律,不论他抱着多怀疑的态度来找季凤临,最后都会妥协在他的计划里。

  季凤临让他帮忙找人时,心乱了是真的,白让他占便宜却是假的。
  代代出能人,这一代,季凤临领衔了。

  从季凤临那离开,他给陆陈鹤打了电话,上来就骂:“废物点心!差不多大的岁数怎么人家心怀大志,想什么有什么,你就只能泡吧蹦迪耍赛车!”
  陆陈鹤听多了他爹恨铁不成钢的说辞,早免疫了:“这社会要都是我哥那种人,也早毁灭了。”

  陆豫东:“你就给我花说柳说!”
  陆陈鹤说实话:“稳定社会进步要各行各业全面发展,您不能因为我没按照你的路走,就说我没前途。你也只知道你那条路能通向终点,怎么就确定,我这条路走不到头呢?”

  陆豫东不说话了。
  陆陈鹤还没说完:“您跟我哥学学,他对他不擅长的领域从来不多嘴半句。这是对的。别您从电视上看到赛车行业一两个负面新闻就一杆子打死一船人,用您这点浅显的见识过来跟我这行家对峙,那您的赢面真格能有多少?不要您觉得对不对,好不好,要人家专业人士来判断。”

  他喝了点酒,就借着这机会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陆豫东是个好父亲,但太传统,太中国式,而他早在父母离婚之后就出了国,在西方文化的熏陶下,他的思想跟陆豫东越发大相径庭。但他知道,他们不能沟通不是他们任何一方的错,只是理解问题的层面和接受事物的程度不一样,那自然就没必要去强迫对方妥协于自己。

  各自坚持各自的,然后对各自的坚持负责就好了。
  陆豫东没听陆陈鹤对他讲过这些,可能是前头季凤临对他的_0_xi_0_nao劲儿还没下去,他竟然觉得陆陈鹤这番话很有道理。

  电话稀里糊涂的挂掉了,而陆豫东后面那几年,却很少干涉陆陈鹤了。
  也是季凤临让他忙起来了,顾不上了。

  陆陈鹤没人管了,倒也正干了,又有季凤临罩着他,给他提供各种支持,总算找到了属于他的一方天地,在竞争激烈的杰出青年榜单上站稳了脚跟。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戴月行世界巡演之前找了一趟祁萝,祁萝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尤其那天在家门口,那么明确的拒绝了他以后。
  祁萝捧着茶杯,眼一直看着杯中的茶水。
  戴月行看着她,时间就这么在阒静中溜走,不知不觉,十多分钟过去了。

  祁萝放下茶杯,看了眼手机。虽然没说话,但这动作就是在表达:时间不早了,没事我就走了。
  戴月行当然知道,不拖着她了:“本来想再看看你,你不给机会。”

  祁萝张了张嘴,还是没接这话。
  戴月行:“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祁萝双眉有轻轻耸动。
  戴月行:“不是你厚着脸皮跟在我身后,也不是你在我被劫钱时用你的小身板帮我挡住他们,是你的笑。你笑起来,冬天的风都软了。”

  祁萝咬了舌头一小块肉,疼得她鼻头发酸。
  戴月行:“是我太懦弱了,没保护好你。如果我像季凤临不假思索得救我们那样救他,也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沦落至此了。”

  祁萝抬起头来,看着他,目不转睛。他也知道了?是想起来了?还是有人告诉他了?季凤临?
  戴月行:“可如果我在当时有他的阅历和见识,是不是结局又不一样呢?不知道,我只知道,没如果,那个时候的我确实带着你跑了。”

  祁萝终于开口:“那时候我们太小了,我们出海也只会买船票,而他在那时候已经会开船了,我们没有他那种思想境界和胆识的。”
  戴月行知道她在安慰他,可也够扎心的:“所以你爱上了他。”

  祁萝语结,半晌,眼泪如箭,掉下来。
  戴月行抽了张纸巾,隔着桌子给她擦了擦,声音变得低哑:“阿萝,别自责, 你没错,是我不如他,我认了。只要他真心的,我愿意……”

  后边的话他实在说不出来,把阿萝交给季凤临,是在挖他的肉,砸他的骨。?
  他手抖起来,嘴唇也抖起来,猛地收回手去,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祁萝,说了最后一句:“别说话!别跟我说话!”

  祁萝也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一直在掉。
  戴月行身子在剧烈地抖,在他觉得他快要转身把她搂进怀里时,赶紧走了,头也不回。

  他回不了头,回了头就走不了了。
  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能难过把自己爱的女人拱手相让给别人。没有。

  阿萝,月哥哥走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33】
  戴月行走了,陈书懿担心祁萝,到她房间看了看她。
  祁萝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里边是她小时候给戴月行写的情书,那段经历挺_0_sha_0_bi的,也没什么值得回味的,但她就是想把它拿出来。陈书懿进来,她抬头看过去,问:“我们仨,谁错了呢?”

  陈书懿坐下来,看着她。
  祁萝又说:“季凤临手上有疤,每次摸我时,我都有被那疤剌到,但我就是不记得,那是我的作品。我只记得他有一回扎破我手指,然后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多在乎我的样子。”

  说完她把铁盒子收起来 ,封存好,那架势是再也不准备拿出来了。“近来我想起很多事,全都是季凤临这五年来的好处。原来恨真的容易让人的眼光变得狭隘,只看到对方的不好。”
  陈书懿把她手拉过来,握住:“想好了?”

  祁萝没答,接着说:“但是妈,我恨他的时候,那感觉真的很深刻,我现在还能记起要把他碎尸万段的强烈欲望。那份心情,就像梦魇,即使到了梦醒时分也跟块烙铁一样,就烙在我脑子里。”
  她停顿了一会儿:“我这个人,最爱骗自己,是,我是动了感情,可我不想对不起我五年青春。爱是盲目的,但我不该是。”

  陈书懿能理解祁萝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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