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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分卷阅读23

脉、没市场,这产品普思资本和腾讯第二轮都没过,老鹰搞创投的直接拒了,他去聊融资人家门都没让他进,APPstore搜索排名都二十开外了,季凤临怎么可能会找到他们,闹半天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前头还好奇这么有本事的女人怎么可能单身呢?是他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36】
  季凤临把祁萝带到郝师傅的餐厅,轻车熟路地点了几道菜,全是祁萝以前在菜谱本上摘抄的。
  菜上来,季凤临说:“那天你来找我摊牌,我没告诉你,你跟戴月行逃了之后,我差点死了。”

  祁萝看着他。

  季凤临双手交叠在面前,手肘抵着桌面:“为什么又是你,两次,两次改变我人生的人,都是你。我这个人有仇必报,鱼死网破都没关系,所以你逃不了,我会把你一寸一寸的毁灭掉。”
  祁萝知道,季凤临就是这样的人,温柔是他的伪装,丧尽天良才是他的本性。
  季凤临又说:“可我病了,医生说我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病是什么意思呢?”

  他留了后边半句。
  祁萝知道他说的名词是什么意思。

  季凤临慢慢地说,一个字一个字地缓慢的发音:“我爱上你了。”
  祁萝把眼收回来,不想看他了。

  季凤临眼睛里全是哀伤,很真实,越真实,祁萝越恐惧,然后就听到他又说:“我舍不得把你毁灭掉了。”
  这话让她心开始疼,是种剧烈的疼,不断压迫着她的神经。

  季凤临把手放下来,拉住她的:“你给我机会弥补好不好?”
  他多温柔啊,他的温柔级别多高呢?就是你明知道他可能在说谎,你也还是会沦陷,无处可逃。

  祁萝眼泪掉在桌布上,也想跟他说一些事:“你毁灭我时,我是真的恨你,所以我看不到你的好处,眼里全是你的罪。知道真相以后,我才打开封锁的记忆,面对那些被我曲解的事实。我以为我对你心软,是因为误解你,所以不自觉地想要补偿。可那天晚上陆陈鹤给我打电话,我发现不是。”

  有些话总得说清楚,祁萝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睛:“我对你的在乎已经不是愧疚了。”
  季凤临突然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话,不是愧疚了,那是什么?

  祁萝没说:“我最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我们彼此伤害还彼此吸引,你说斯德哥尔摩,可斯德哥尔摩是什么?这个理论的依据是什么?只要有一方折磨另一方,另一方并不记恨就能称得上吗?可我们是吗?不是。那五年,我们是彼此精神和灵魂的支撑,当时的我们只有彼此,会产生依赖是既定的结果。”

  季凤临从没听祁萝讲过那么多话,他听得格外认真。
  祁萝是明白了,但仍不觉得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可现在我找到我妈了,你也放弃对我的毁灭,那我们就应该重新开始各自的生活。”

  季凤临猜到她会这么说,可当他听到,却没预想的那么好过:“我要是不愿意呢?”
  祁萝:“我伤害过你,你也伤害过我,我们恨的那么清楚明白,就算是现在想通了,你能保证一直想的通吗?我们俩之间那些事,就像瘤子,切不掉的那种,你能说它永远不会病变吗?我们为什么要拥抱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呢?我们明明可以规避这些问题,好好生活的。”

  季凤临知道她的想法了,可是:“感情算不了那么清楚,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你也不会有一个确定的未来,发生在未来的事,你怎么确定?”
  祁萝皱眉:“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你在曲解我的话。”

  季凤临就不跟她讲这些了:“好,我接受你的观点,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舍得我吗?”
  祁萝不想答,就又把头低了下去。

  季凤临逼她:“你舍得我吗?”
  祁萝声音很小,很小,她真没法说这个谎,可疼了:“时间长了我就舍得了。”

  季凤临起身,隔着桌子吻住她,在她唇齿间,他说:“你正面回答。”
  祁萝答不了,眼泪全滑进两人嘴里,又苦又涩。

  季凤临要听她说:“说话。”
  祁萝才发觉,顺进嘴里的眼泪,好像不是她的。

  季凤临亲了她就走了。
  祁萝趴在桌子上,眼泪弄湿了衣裳和桌布:“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认识的呢?为什么开始就要有这么大仇恨呢?如果我没有伤害你,如果你没有伤害我,如果……”

  郝师傅把最后一道甜品上上来:“如果你说的都成了真的,那你们就不会爱上彼此了。爱情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也没法计算付出与回报,想通了是好事,但太理智了不是。”
  他坐在祁萝对面,跟她说:“我跟我太太年轻时天天打架,动刀那种,对着打,像是有多大的仇,可她死那年,我还是跟条狗一样颓废了一年。我恨她的时候真想掐死她,她对我也是,可我们真的很爱彼此,这就是爱情、婚姻。你还是太小了,再过两年,你会明白的。”
  除了甜品,他又叫徒弟给祁萝送了一瓶酒:“没事,不叫事儿,总得经历,经历了才会成长。”

  祁萝这会不在状态,只能一字半句的听听,等她懂时,三年都过去了。
  【37】
  那顿饭之后,季凤临再没找过祁萝,好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决定尊重她,也好像是死心了。
  祁萝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工作上,早前开发的产品因为拿到了季凤临的投资,再加上整个团队共同努力,不断突破,不断创新,有望在两年内上市。

  等到上市,祁萝的身价就得翻十倍,可她不愿意,在上市委员会的准备工作开始前,她就辞职了,要自己干。正好这两年她积攒了不少人脉,倒都能用上了。
  可能是前两年她在事业上的运气太好了,自己当老板以后,接连几个打击,几乎要打垮她。

  工作攒的钱,还有从银行拿的,全用在开工资上了,可产品做不出来,不是这有问题,就是那有问题。跟着她的都是好手,都有丰富的履历,可在她这儿,就是会有这样那样的纰漏。她一度压力很大,晚上要靠喝酒才能睡着,后来喝得越来越多,酒量越来越好,失眠又没办法了。
  之前的东家陈总知道她情况不太好,给她投了两百,拿了百分之四的股份,也算是帮她一把了。

  就是这两百,把她从低谷拉了出来,也唤起了她的信心,硬是把一个谁都不看好的产品,推上了热门下载榜单,她也终于从祁经理,成了祁总。
  当然,也有赶上顺风车的成分在,这几年正好是互联网大热,而她就在风口。

  三年了,不知不觉三年过去了,陈书懿的病在这三年里发作过几次,她的极度不配合让祁萝很无助,她有想过找一些专业人士帮忙照顾,可外人怎么跟她比?
  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咬着牙、哪怕被陈书懿又打又骂,也坚持亲自带她治疗,给她陪伴,等她好起来。

  截止到现在,陈书懿已经半年没发作了,祁萝来自陈书懿的压力几乎没有了,再加上公司正常运营,按说她应该很放松,舒坦,可她看起来还是很累。
  ‘时间长了我就舍得了。’
  这是什么狗屁瞎话?三年了,怎么就挺不过来呢?

  *

  周日天气很好,祁萝去了郊区。她在这边农庄租了块地,种了很多玫瑰。
  农庄主人是位阿姨,祁萝每个月给她些费用,她负责打理这些玫瑰,她自己隔三差五会过来一趟,换上专业的装备,帮这些花儿浇水,施肥。

  阿姨看到她,笑得很慈祥:“丫头来了!好久不见你了!”
  祁萝礼貌谦逊,待人真诚,很少有人跟她相处过之后,还不喜欢她。

  “最近公司事情有点多。”祁萝笑笑。
  阿姨把她的衣裳给她拿过来,然后告诉她:“你旁边那块地啊,我租出去了。”

  祁萝点点头:“种什么?我种花会影响到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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