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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盗墓]蛇蜕-分卷阅读29

了,蛇这东西一窝好几百条,小鬼就两只手,怎样都防不过来啊。好不容易从蛇妖嘴里逃出来,我要是再步了这倒霉家伙的后尘让蛇给咬死了,那不是比死在蛇妖手上还憋屈一万倍么?
  小鬼没注意到我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又坐回沙发上继续换台,直到找到了一个好像还满意的节目,这才放下遥控器,我看了一眼电视,演的竟然是一部很旧的韩剧。
  他调好了台,就站起身来去翻房间里那些柜子抽屉什么的,过了一会拿着针线和一件衬衫回来了,手里还拎了一瓶酒。我心里觉得好笑,这是要干嘛,一边缝衣服一边对酌么?
  小鬼好像听到了我心里的腹诽,把那些东西放到沙发上我俩中间的位置,指着我的肩膀说:“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本来他不说我几乎都忘了伤口的事了,他一提起我猛地想起来,急着问道:“那个蛇妖,牙齿没有毒吧?”
  他微微一愣,答道:“没毒。”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放心。”
  我松了一口气,又去看他拿来的那瓶酒——红星二锅头!
  擦,这衰人家里也不备点酒精啊双氧水啊红药水紫药水消毒棉花什么的,小鬼刚翻来翻去最后就翻出这么一瓶白酒么?
  作者有话要说:  咳……亲们我上周看错了,原来我周三还有一门考试,其实是明天才考完_(:з」∠)_
  白小鬼终于登场啦~~\(^o^)/~
  然后现在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我不仅没存稿也没腹稿了_(:з」∠)_本来应该接下来写他们怎么从地下室出来,但是我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才能出来_(:з」∠)_


☆、(二十六)真凶

    小鬼把那件衬衫扯开,剪成一寸左右宽的布条。原来他拿那个人的衬衫来是准备做绷带的,估计针线就是要给我缝伤口了。
  那件衬衫确实很干净,跟医用纱布是没办法比,不过现在用来应急已经可以算很好。看来不幸被蛇咬死的这个谢顶大叔虽然家住在这么寒酸的地方,生活却很有条理。想到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我乱想的这一会功夫,小鬼手底下就做好了绷带,穿好针线拿白酒消了毒,又团了个布团蘸了些酒,凑上来准备要往我肩膀的伤口上擦。我绷直了脊背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真……真的拿这玩意?”
  “这没有更合适的东西了。”小鬼语气和神态都很淡定,手里的布团继续往我肩膀上招呼过去。我急忙拦住他的手腕,他这才转头看我,倒也不见生气的样子。我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个,能不能不来?”
  “你的血气会把那些东西引过来。”看他那认真的眼神我就知道想不缝伤口是没戏了。
  “那……能不能让我自己来?”我僵硬地笑了笑,还不死心。
  他低头瞄了一眼我正抓着他手腕的右手臂,“你这只手能拿稳针线么?”
  我的右手刚也被那蛇妖咬了,而且咬得结结实实,我和她扭打之际还把伤口扯开了不少,一直在一阵阵抽痛着,确实拿不稳针线。只是我本想用这事当个由头蒙混过关,没想到他竟然连我右手的状态都注意到了。
  小鬼推开我的手准备要继续,我一着急,张口就道:“我求你了,我怕疼还不行么!”
  拿白酒给伤口消毒这种事我只有很小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当时我还没上小学,大晚上跟我爸在外面溜达,结果被马路牙子绊倒摔了个大马趴,膝盖摔破了一大片。因为很晚了家附近的诊所都关门了,去大医院又太远,我家没有酒精,我爸就拿了瓶白酒,用棉花蘸了往我腿上擦。
  那件事是我的噩梦,导致我到现在一看见白酒都会心下一凛。活到现在说短不短也二十多了,要说我一辈子经历过的最可怕的疼痛,它绝对可以排进前三。
  小鬼愣了一下,竟然笑出声来。我瞬间脸胀得通红,“笑什么,谁还没有个不能戳的死穴么,老子就是怕疼你不服气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笑话你。”他别过脸去,用手捂住嘴,肩膀颤个不停,一副憋笑憋到内伤的样子。我在一边气急败坏,但也没有办法,就往沙发上一靠,“你就笑个够吧,哼,别人怎么看我我才不会在乎。”
  这句话好像起了点作用,他听了还真停下不笑了,站起身来往沙发后走,路过我身边时左手还顺势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本来头发就长长了些,被他这样一揉就有几绺垂了下来,挡住了眼睛。
  我心说这下完了,彻底被个15岁的小毛孩子看扁了。
  他又拿过那瓶酒用布团蘸了一些,“你别动,不疼的。”
  你说的轻巧,敢情不疼在你身上。——我撇了撇嘴,可刚那么闹了一番下来我也不好意思再扭扭捏捏的,只好由着他来。一瞬间我想起无数电视剧里古代侠客慷慨赴死的画面,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想得热血沸腾,结果小鬼那蘸了白酒的布团一贴到肉上,那些万丈豪情立马就没影了。我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只觉得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
  小鬼先把伤口周围的血擦掉,酒精挥发得快,搞得我肩膀一片冰凉,人也特别紧张。等他把周围清理干净了,他换了另一团布,蘸了些白酒,开始擦伤口。那一刻我死死咬着牙,差点叫出声来——
  还真的不疼。
  完全没有酒精擦伤口那种抓心挠肝的激痛,只是略有一点酸痛,像是伤口快愈合时的感觉。
  “这是白酒么?”我见真的不疼,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拿起那瓶酒闻了闻,还喝了一口,二锅头特有的辛辣就顺着喉咙一路流到胃里。
  “是白酒么?”他擦完了伤口,把布团放到一边,顺口问道,语气平平淡淡的,我听却好像带着那么点得意。
  “红星不假。”我把头靠在沙发上往后仰,就对上了他那张秀气的脸,“小鬼,你怎么弄的?还真不疼!”
  他不看我,开始缝伤口,针线穿过我的皮肤时我也没觉得疼,跟扎吊针的程度差不多。他神色很专注,手上动作带起的风落在我肩膀上,一阵阵凉丝丝的。等都缝完了用布条包好,才答道:“农村的偏方。”
  我想起之前李桂梅讲的珍珠鸟故事,忽然有点想笑。对了小鬼还是神(兽)医呢,还有特异功能呢,让伤口不疼这种事不是小菜一碟么?
  他回到沙发上坐下,拿起酒瓶子也喝了一口,确认道:“红星不假。”
  右手的伤没有肩膀严重,可以不用缝针,只擦了擦包扎了一下。我本来对小鬼是60%怀疑40%惭愧,现在经过这么一闹立刻变成了100%的信任和崇拜,不管他是谁,有什么特异功能,能让白酒擦伤口变得不疼的人,总归错不了。
  我抬起包扎好的手臂放到眼前看了看,那蛇妖咬得很深,估计出去了得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才行。“那蛇妖是见人就咬么,我可被它们害惨了。”
  “那些东西一般不主动攻击人。你的血会吸引他们是个例外。不过,它们的目标并不是你。”小鬼伸手到我包里摸了一下,抽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那颗琉琉。
  我的书包是单肩斜跨包,琉琉放在底下的小隔层里,我又是从右往左背,正好就贴在左臂附近。我之前以为它们是要攻击我的左臂,原来是瞄准了这个东西。
  “它们能感觉到琉琉的位置?”
  小鬼点头。
  “乖乖,像是追踪器那样吗?这琉琉还有这功能……”
  我懊悔不已,果然当初应该趁早扔了它,留在身边到底成了祸害,拖延症真是要人命。
  “这颗珠子对那些东西有极强的吸引力,具体什么感觉我不知道,要打比方的话,可能就像带有能传很远的香气的毒品。”小鬼转手又把琉琉放回了我的包里,“当年李伟和张淑芳他们把它带回来,就引来了那怪物。”
  他提到这件事,就勾起了我满肚子的疑问,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清楚。“所以你这六年一直是在除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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