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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做个左撇子-分卷阅读24

牌呢,哦,不过旁边还有个私宅勿入。”
“哎,糖葫芦,我们吃一串吧”
......





到北池子,路就已经开阔了很多,两侧开始有些古木和高墙,如果不考虑高墙里的达官贵人什么的,还是静谧地有些可爱的,转出南池子,赫然是长安街了,尘世喧嚣扑面而来,路面更是开阔得夸张,自行车道倒比有些城市的汽车道宽阔,两侧的国槐郁郁葱葱,细密的白色花朵时不时地飘落在奔驰而过的小汽车顶上、自行车筐里。


吴邪跨坐在车座上,两条腿撑着地面张开手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扭过头去,看着张起灵:“小哥,我前几年最喜欢骑着自行车在胡同里乱窜,小胡同的转来转去地很好玩,长安街宽阔得让人爽得想飞起来。有一回还跟一群不认识的人飙车,当然啦,是飚自行车,那呼啸的感觉可比飚汽车有意思多了,哦,对,就跟上次去福利院时我读的那本《Duck on a Bike》里那群孩子飙车的样子差不多。”


张起灵看了看他,没说话,突然一弯腰,呼地一下就骑了出去。吴邪一愣,随即就笑了,也猛地一蹬,大叫着窜出去,“哎哎哎,你抢跑。”


吴邪猫着腰,拼了命地猛蹬,可张起灵的背影老是在不远不近地前方,没几下就过了金水桥,转眼又过了新华门。吴邪很快就喘得不行,伏在车把上喊道,“等等我,等等我,算你赢还不行吗?”


张起灵果然停了车,绕过旁边的路人,刷地在原地转了个圈,人还跨在自行车上,左脚踩在马路牙子上,也没扶把,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气定神闲地看着吴邪,头上方的国槐慢悠悠地飘了一朵在他的头发上。吴邪在离他十来米远的地方也停住了,踩着马路牙子,也不过来,就那么喘着气望着他。


呆了半晌,吴邪歪头咬着舌尖一笑,骑上前去,轻轻拿下张起灵头上的槐花,“真好看。”


猛骑了这么一阵子,肺叶、肌肉、毛孔和心情都格外的舒张,两个人继续信马由缰地往前骑,吴邪双手撒把,张开双臂,一边骑一边唱着,“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张起灵连忙凑到他旁边道,“小心摔下来。”


吴邪不理他,故意往旁歪了一下,反而唱的更大声,“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


张起灵微微抿了抿嘴角,干脆也撒把骑了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张着双臂,像两只巨大的信天翁。






骑到平安大街时,吴邪停下车,看了看表,早起真是好,好像时间变多了一样,逛了这一圈才10点多。歪着想了想,去南锣鼓巷呢还是去恭王府呢,南锣鼓巷好玩的东西多,好像更有利于改变这个闷油瓶的气压,可是路有点绕,还是去恭王府吧,下次再带他去南锣鼓巷。还要带他吃吃开得像白牡丹一样的都一处烧卖;还要带他去动物园看猴子;趁着现在春光大好又不太热,应该到昆明湖西南岸走一圈;过两个月还应该去圆明园看看荷花;酒吧估计他是不肯去了,书吧他肯定有兴趣;还有,最好能把他拽到KTV去去,嗯,这个难度估计有点大。一时间想了这么多计划,干脆掏出手机备忘录上记下来。


张起灵停在吴邪旁边,看着他一会儿歪头,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又皱眉的,心里愣愣地,不知道今天自己中了什么蛊毒,就被这个人牵着魂了,怎么好像认识这个人以后自己就在节节败退。


骑进前海西街,熙熙攘攘的游人多了起来,沿路的真假古董店,有伙计拿着仿线装书当扇子摇,一边高声叫卖:“正宗恭王府手拓福字碑轴,多子多孙多福多寿,保平安啦,50元,最低价啦。”。


恭王府原是和珅的宅子,自然气势恢宏,所谓“月牙河绕宅如龙蟠,西山远望如虎踞”,虽然西山远望早已望不到它了,但走进去近望仍然让人不由得感叹。吴邪学建筑的,恭王府自然已经来过几次,就一边逛一边给张起灵讲解所谓“一座恭王府,半部清朝史”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这么多水,为什么这里用绿琉璃瓦.....吴邪讲得详细,什么太师壁、宝座床、碧纱橱、祭灶、万字炕、几腿罩、落地罩、炕罩、真假门、仙楼、书阁、多宝格、顺山炕、前、后檐炕.....真像报菜名一样,惹得旁边旅游团的几个游客撇了导游倒来听吴邪讲解。张起灵虽是第一次来,大致的历史还是知道的,他涉猎甚广,对建筑也有所了解,但他也不打断吴邪的话,只静静地听着,心里掩不住地骄傲和满足。


密云洞旁的“恭王府手拓福字碑轴”要300块一幅了,吴邪二话不说就掏钱买了一幅,卷轴到手就往张起灵怀里一塞:“喏,送给你。”


张起灵愣了愣,“门口才50块。”


吴邪哭笑不得,这家伙什时候变得跟胖子一样,“东西不一样的,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收啊,不好意思就交换吧,把你床头那把黑刀送给我吧,古董换古董,你也不赔。”


张起灵抱着卷轴,嘴角弯了弯,“行,不过那刀你要自己拿,我不帮忙,也不负责医药费。”


“怎么,你那刀是亚瑟王的石中剑,必须是英格兰之王才能_0_ba_0_chu_0_lai?”


“不是,只不过有点重,瞎子上次想看看,闪了腰。”


“哈哈哈,那行吧,你的刀还是你的,不过不要挂在床头了,风水不好。挂着这个,红底金字多喜庆”,吴邪笑着戳了戳张起灵怀里的卷轴。


从恭王府出来,已近中午,吴邪直嚷着饿死了,却不肯将就吃成都小吃,绕了半个什刹海带张起灵去吃了银锭桥边的烤肉季,他就是喜欢这么为了找到一个想到的东西穷折腾。银锭三绝中望西山是看不到了,赏荷花也早没了雅致,倒是这烤肉依旧是“炙味香飘清清烟”。


酒足饭饱,俩人干脆把自行车丢在银锭桥,沿着海岸慢慢溜达,熙熙攘攘的游人、绿油油的水面,虽然不比西湖,倒也有几分江南的味道。


吴邪时不时地停下来,有时候看看千篇一律又故作风雅的小铺子,有时候又悄悄评论一下街上的美女俊男,张起灵跟着久了,也四处张望起来,有一次甚至弯腰看了看玻璃柜里的刀马旦人偶,吴邪立刻掏钱干脆买了一整套京剧人偶,把人偶也塞到张起灵怀里,自己空着两只手居然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只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不时瞄瞄张起灵的脸色,张起灵神色平和,慢悠悠地跟着吴邪在人群中晃荡,自己自作主张地拉着这个人满城乱窜,看这个人半眯着眼睛的样子,应该还是喜欢的吧,他就不信有人会不喜欢闲适的生活,要说有人不喜欢,内心深处肯定是深深的恐惧,有人用刷屏逃避无助感,有人则是用所谓的“上进”把内心的无助感挤出去,以为忙碌能让自己掌控命运。哼,工作狂都是胆小鬼,都是伪君子。吴邪想了想,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部分工作狂。




午后的春日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又是刚刚吃过午饭,没多会儿吴邪就打起哈欠了:“早晨起太早了,好困,啊,你怎么不困?”


张起灵看了看他,“我习惯了,要不打车回去吧,自行车先放这。”


吴邪打着哈欠摆了摆手,“不用,好容易把你拉出来一天。”


张起灵想了想,有点迟疑,“瞎子的酒吧离这不远,要不你去那里休息,白天应该没什么人,我回去开车过来接你。”


“哈哈”,吴邪笑着把手搭在张起灵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半挂在他身上,“咱俩都被通缉了,你还敢上门?走,带你去纳兰性德家午睡。”


张起灵一手人偶袋子一手卷轴盒子,空不出手来推开他,就由吴邪搭着肩膀往前走。没一会儿到了一栋清幽的古院落面前,原来是宋庆龄故居。这里原是明珠的宅子,位极人臣,最后被人记住的身份却是词人纳兰性德之父。


吴邪买好门票拉了张起灵进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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