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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做个左撇子-分卷阅读29

小花坐了一边,吴邪坐了另一边,张起灵就坐了吴邪旁边。没多会儿,一道道菜也就艺术品一样的摆上来了,让人不忍下箸。院子、菜色、器物,还有坐着的人都美不胜收。解雨臣和吴邪聊些往事近况,张起灵就静静地坐在吴邪身边,时不时地俯身过来帮吴邪布菜时,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混合着香烟的味道。

单是张起灵买的,吴邪也没争,解雨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吴邪心里突然一紧,这情景,像不像带了更温柔更有钱的情人到前任面前去显摆,小花虽然不算前任,可张起灵难道是用来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吗?这对他也太不尊重了吧。爱不该是一种演出。

回程的路上,吴邪坚持他来开车,交通依旧很堵,吴邪开了轻音乐,让张起灵和解雨臣都休息一下,解雨臣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自然也是累了,又是刚刚吃过饭,一上车就睡着了。张起灵帮着吴邪看了一会儿路,也就合眼休息了,在缓慢的的车流中,看看坐在自己旁边合眼休息的人长长的睫毛,吴邪这才觉得心安了一些。


送解雨臣回到房间,张起灵说下楼给解雨臣买水果就走了,房间里只剩下吴邪和解雨臣两个人,气氛有点尴尬起来,毕竟中间隔着七八年呢,吴邪坐在宾馆的圈椅上,俯着身,胳膊撑在膝盖上,搓了搓手,迟疑地看着靠在床头玩手机的解雨臣,问道:“小花,你这些年在国外,还好吧。”

解雨臣手上一动,“嚓,又死掉了”,抬头看了吴邪一眼,一边开了新的一局游戏一边道,“还好啦,就那么过呗,只是常熬夜,嗓子不如从前了。”

吴邪心疼地看看解雨臣,走过去擂了他一拳,笑骂道:“靠,你丫是变声了好不好,你现在是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小男孩。人家7年才读个本硕,你一口气本硕博都拿下了,已经够牛x了,那么拼命做什么。”

小花的手还在手机上快速地滑动着,往旁让了点地方让吴邪坐下来,笑了笑,“小邪,从小到大,所有人看见我都说,这是解教授的儿子,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吴邪往后仰靠在床头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消防水淋器出神,“你不想做解教授的儿子,你想做解教授。”

“呵呵,你说对了,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可大树底下也都是阴影,没光。”

吴邪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总被人称为吴教授的儿子呢,只是他天生不思进取,下意识里屏蔽了这个问题,而且他人在北京,山高皇帝远的,这教授儿子的称谓对他的影响小得多,小花就不一样了,T大的牌子本身就要压死人,他爸爸又是名震京华,恐怕这些年在美国,圈内人也还会感叹一声解教授的儿子吧。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只好苍白地说了一句:“你马上就是了啊。”

“是啊,可是代价也挺大的,不是吗?起码你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吴邪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小花,别这么说,隔多远,隔多少年,在我心里你都是我亲兄弟的。”

解雨臣听了这话就扔了手机,他也向后仰着头,定定看着没有打开的电视机上影影绰绰的两个人的身影,“小邪,对不起。”

“别说傻话了,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你知道我说什么,那年我出国,你后来也没说怪我,但我知道你心里是介意的,你这人,傻乎乎的,对一个人好就往死了的对他好。“

吴邪笑着推了一下解雨臣的肩膀:“靠,原来你也知道我介意啊,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次你回来了,看你怎么弥补我受伤的心灵吧。”

解雨臣笑着往吴邪怀里一扑:“你要怎么弥补?以身相许?哎呀,奴家从今以后是你的人啦,公子你可别辜负了我呀”,说完还扭了扭身子,唱道:“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吴邪作势就要解他的衣服,“来来来,你还牡丹开呢,先让爷看看你怎么个胸前着肉揣”

解雨臣笑得喘不上来气,用力推开他,“我要真给你来个露滴牡丹开,这张家小哥怕是要把我撕得个落英缤纷。”

听他提到张起灵,吴邪也就住了手,又是羞涩,又盼着解雨臣再取笑他几句,但见解雨臣喘着气敛了神靠在床头,他也就跟着定了定神。

解雨臣低着头,缓缓地正色道,“你知道,那年我爸去世了,我妈一辈子文弱,我又没有个兄姐,我才高二,一下子就变成一家之主了。他活着的时候我跟他较劲儿,可他没了,我一下子就慌了。那时我心里难受,可我跟谁都不想说,我甚至都没哭。后来我妈说想出去,家族里的亲戚就帮忙办了出国,我几乎是麻木地看着他们张罗,出国的事,我告诉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可我就是不想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我是跟谁在较劲儿,我,我就是不想告诉你。”

吴邪苦笑了一下搂过解雨臣的肩膀:“小花,我明白的。”

多少年的心结,其实三两句话就解开了,只是很多人一辈子没有勇气说出这三两句话,有时候是因为不敢承认自己当时的软弱,有时候又是因为不敢表露自己的爱意。

那时的小花大概就像一头狼吧,受了伤躲到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舔舐伤口。正是因为小花在意他,才会不告诉他吧,这听起来像是个悖论,却是他承受极大痛苦时的给自己手腕上开的那个口。



解雨臣咬了咬牙,“说实话,这些年,我很下功夫,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拿下博士。但是我就是有心结,所以我回来了,我又专门订了学校旁边的宾馆,我就想试试我能不能承受T大这两个字,能不能坦然面对人家叫我解教授的儿子。”

吴邪吸了一口气,这家伙,好强到要挑战自己的地步,不禁有点担心,“小花,虽说从小你就好强,我就不上进,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佩服你的勇气,可是你千万不能因为跟T大这两个字较劲就回国啊,要说感情上,我当然盼着你回来,可说到发展,你要是想投机,回国当然是个好选择,你要是想做学术,我劝你还是不要回来,princeton那不比T大牛多了啊。”

解雨臣微笑地着看着吴邪巴拉巴拉地说着,眼睛里不由得上了一层雾气,看了半天,等雾气下去了,才笑着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走到另一个极端去。”

吴邪听了这话就放心了,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敬佩,小花和张起灵,他们都是令人敬佩的人,有着坚韧的生命力,无论是面对命运的坎坷或者面对自己内心的懦弱都能够迸发出或刚或柔的力量,这就是生命的可贵吧。

想到这,他下意识地看看手表,这张起灵买个水果怎么还没回来。

解雨臣看到吴邪的动作笑了,“担心他?”

吴邪被戳中心思,不由得脸一红。

解雨臣从床上跳下来,鞋也_0_bu_0_chuan就向窗口跑去,“别担心啦,我看你这个小哥啊,心细如发,怕只是借口去买水果给咱俩一个说话的时间而已,这会儿说不定正在楼下站着呢。”

吴邪赶忙拎着拖鞋跟过来,弯下腰拍拍他的脚踝:“快把鞋穿上,地上凉。"

说完,也站起来向窗外望去,果然看见张起灵孤零零的一个身影站在一排自行车旁边,微仰着头,大概在看天,西装脱下来了,搭在胳膊上,左手夹了支烟,没有在抽,烟灰已经很长了。吴邪只觉得眼眶一热,不敢再看下去,强笑着转过头来。

解雨臣穿上鞋,靠在窗边,仍然望着楼下,“小邪,说说吧,你跟这小哥是怎么回事?"

吴邪坐回圈椅,“什么怎么回事?”

解雨臣转过身靠在窗台上戏谑地盯着他,“怎么?连我也要瞒?那你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左撇子的吧,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你是左撇子呢?”

其实解雨臣一回来,过去的时光好像一下子也跟着回来了,仍然是那么熟悉、亲密的伙伴,哪里会想要瞒他,吴邪笑道,“不是要瞒你,是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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