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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不能娶-分卷阅读53

下。
  这般下去可不行。
  各人各心思,一时静了下来,隔了会儿,外头传来脚步声。
  书童推门进来,把一本字帖呈到徐令意跟前:“刚得了一孤本,老先生让拓印给徐大姑娘一份。”
  徐令意接过来一看,眼底全是喜色,高高兴兴道了谢。
  书童又道:“下月,馨姑娘要办品字会,大姑娘若得空,还请赏光。”
  阮老先生的次孙女阮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徐令意自是颔首应了。
  一本字帖让徐令意心情大好,没拒绝帮徐令婕挑文房四宝,两人跟着书童去了。
  顾云锦不想留下来和杨氏大眼瞪小眼,亦跟了上去。
  园子里,遥遥能听见前头作词的书生们的声音,顾云锦漫不经心的,余光瞥见一身影从庑廊下过,陌生里带了几分熟悉,她不由顿了脚步仔细看去。
  那人也瞧见了她,没出声,只一个劲儿给她打眼色。
  十二三岁的少年,眉宇之间带着几分稚气,眼神炯炯,还有一颗虎牙。
  顾云锦回忆了一番,总算从把他和记忆里的人对上了号。
  蒋慕渊的亲随听风。
  她前世在京中认识蒋慕渊时,曾和听风有过一面之缘,也就是这颗虎牙让她印象深刻,时隔多年才能记起来。
  顾云锦走一步停两步的,前头徐令婕和徐令意都没注意到她,她才一个转身绕到假山石后。
  听风快步过来,低声道:“顾姑娘,这儿说话不方便,我们爷请您老地方见。”
  顾云锦装傻:“你认得我?你们爷?老地方?”
  听风摸了摸鼻尖,上次顾云锦和贾妇人一道去德隆典当行时,他瞧见了她的背影,但他并没有说穿,只是道:“小公爷请您前回的窄巷见。”
  怕徐家姐妹回过头来寻她,顾云锦没再继续问“哪家的小公爷”,只点点头应了。
  顾云锦直直回了雅间。
  杨氏问她:“怎么就回来了?这么快就挑好了?”
  “二姐姐还在挑呢,”顾云锦解释道,“我半途遇见给太太看诊的大夫的药童了,之前铺子里有一味药缺了,就只备了几天的量,今日进的货到了,让我使人得空去取一趟。
  就几步路的工夫,我琢磨着就我自个儿去吧,送了药,我就回青柳胡同。”
  杨氏眯着眼,想说与顾云锦一道去,但想到前两天才刚送了大把的东西去,今日再到北三胡同,许是会让邻居们觉得刻意。
  尤其是她还带着徐令婕和徐令意。
  过犹不及的道理,杨氏还是明白的。
  顾云锦带着念夏从书社后门出去,绕到了窄巷。
  听风守着巷口,见她来了,笑得露出了虎牙。
  顾云锦往里看了眼,并未发现蒋慕渊的身影,等走进去了,才发现对方站在巷子里堆着的木箱子豁口处。
  豁口不大,容两人说话,倒也合适。
  只要无人经过,从前后街上往巷子里看,也发现不了里头有人。
  “小公爷,”顾云锦记着要诚心再诚心,“近来劳您费心了,若不然,我也没法把老太太的几样东西寻回来。”
  顾云锦想,贾妇人知道她猜到了蒋慕渊头上,定然会告诉小公爷一声的。
  蒋慕渊没有否认,也不说什么“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而是直接问道:“还少一个玉扳指?”
  “是,”顾云锦捏紧了收在袖口里的手指,略一沉吟,还是问了出来,“小公爷前回到过侍郎府?我听说您和杨昔豫相熟。”
  听风正从巷口往里走,刚巧听见这一句,心说,顾姑娘直呼名字,而不是什么表兄,可见关系疏离,与杨昔豫在书社里表现出来的全然不同。
  蒋慕渊弯了弯唇,忽然笑了:“只是认识而已,回京空闲,就赴宴了,算不上熟悉。”
  闻言,顾云锦放心不少,她还真怕杨昔豫靠着小公爷平步青云,那真是让人极不爽快的。
  既然蒋慕渊跟杨昔豫不熟,那她就能正大光明地编故事了。
  顾云锦往前进了半步,低声道:“杨昔豫有个玉扳指,我怀疑就是那一个。”
  微风穿堂过,明明只靠近了半步,姑娘家身上若有似无的胭脂香,突然就明朗了几分,萦绕在鼻息之间。
  淡淡的,清爽的,像是枝头将开未开的花骨朵。
  蒋慕渊微微低头,猛然想起上次就在此处,程晋之手下的人投鼠忌器没掀开的帷帽,如今就在离他不过半臂之处,他只要抬一抬手就能掀去。
  若是掀开了,顾云锦会是什么反应?
  生气?愕然?不解?
  蒋慕渊不清楚,他只是背着手,并没有动作。
  “玉质普通的那一枚?”蒋慕渊眸色深深,沉吟道,“我看过一次,内侧有两道细痕。”
  “当真?”顾云锦惊喜,她正愁不知道那玉扳指的特征,蒋慕渊这一句话,真真是瞌睡时递上来的枕头。
  简短的两个字,语调上扬,透着俏皮和欢喜,只听声音,就能想象说话人此刻的神情。
  定然是眼中有光芒的。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皆是这般,让人能随着心情愉悦。
  蒋慕渊笑容越发深了:“若他还没换,就是今天他带着的那个。”


第六十七章 再告诉你

  杨昔豫今天就戴着?
  顾云锦挑眉,前后理了理思绪,觉得这机会倒不错。
  只是……
  那玉扳指平淡无奇,用料也极其一般,怎么就引得小公爷的注意,还看过内侧呢?
  她抬眸去看蒋慕渊。
  两人站得有些近,顾云锦的个子虽不矮,但还是比蒋慕渊低了大半个脑袋,使得她不得不抬高了头去看。
  蒋慕渊唇角带笑,略低着头,骤然间四目相对,谁也避不开谁。
  顾云锦怔了怔,明明有帷帽阻隔,她却觉得蒋慕渊的目光清晰极了。
  那双眸子,沉沉如墨。
  为何如此清楚?
  清楚到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
  大抵是从前也见过吧。
  顾云锦突得想起岭北的那座道观。
  十年后,她没有再长高,反而因为生病,有些微弯背,而蒋慕渊又长了不少,她只到他的肩下。
  一道说话时,若要看到对方神态,要么拉开些距离,要么就抬头。
  那时飘着雪花,蒋慕渊执伞,大半个伞面都往她身侧倾斜,顾云锦哪好意思叫他被雪打湿,少不得挨近些,因而她只能仰着头说话了。
  远比此刻还近。
  蒋慕渊说起旧事时的叹息,对战死好友的怀念……
  他乡遇旧识,蒋慕渊未曾掩饰过眼底的情绪,清清楚楚的,落在顾云锦眼中,比他眼角的伤痕还要清晰。
  那目光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和今日场面,重叠在一块,仿佛两世都折在了一起。
  新奇得让顾云锦弯着眼就笑了。
  表情在帷帽下显得朦胧,可蒋慕渊知道顾云锦在笑。
  她的身体放松又自在,不显防备,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跟着她一道笑起来。
  “小公爷,”为了郑重些,顾云锦收了几分笑意,却没有避开蒋慕渊的视线,道,“虽然不知道您为何几次帮我,但与我而言,当真是雪中送炭,这些恩情,我铭记于心。若有能回报之处,定不推托。”
  蒋慕渊眼中的笑容亦一点一点消了,仿若是水面上的星光被云层掩去,徒留下一片平静,底下漆黑,深不见底。
  他没有笑,但顾云锦想,他也没有生气。
  半晌,蒋慕渊才缓缓移开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青石板地砖上,左手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应了一声“好”。
  只那么一瞬,顾云锦的心有些空落落的。
  她说那几句话,原是想弄明白蒋慕渊为何次次举手之劳,不管是从当铺里寻东西,亦或是请太医给徐氏看诊,瞒下了贵重的紫河车,这些事情对蒋慕渊而言,就算不是麻烦事儿,但只凭前回窄巷里的一个照面,蒋慕渊对她委实太关照了。
  可蒋慕渊还是闭口不谈原因,连他所说的那个“好”字,顾云锦都觉得空泛。
  一个出类拔萃的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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