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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不能娶-分卷阅读98

看诊,看来那商妇门路很深呐……”
  深到杨氏说不清侍郎府能不能与她硬着来。
  毕竟,徐砚或是杨家出马,除非能求得恩典,否则也请不动太医的。
  “是她与乌太医有私交,还是另有门路,眼下不好说,”徐砚道,“但她护着云锦,你那点儿折腾的手段就暂时歇了吧。珍珠巷是她的宅子,不是大姐的,你让昔豫去敲门,让她打出来还能再告一个私闯、扰民。”
  杨氏的脸色一沉,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就算杨昔豫提着礼物好言好语登门,一样没有用。
  徐氏宁可借住邻居家,也不回娘家,京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她看着徐砚,犹豫再三,终是试探着道:“老爷,与大姑姐不睦的是老太太,不是老太爷,不是您,也不是二叔呀。”
  徐砚混迹官场多年,岂会听不懂杨氏话里的意思,他垂下眸子道:“容我想想。”
  其实,也由不得徐砚想太久了。
  养心宫出事,工部总要有人受罚,照蒋慕渊的意思,按罪论处,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偏圣上那儿咽不下气,养心宫停工,何时能再建都没个准,他送给贵妃的礼物就此搁置了,他怎能顺心?
  几个小官员,不伤筋动骨的,难消圣上心头之火,定要寻几个顶头的出来。
  徐砚从友人那儿得了消息,担心不已。
  他一个长时间被停职的右侍郎,被刘尚书和左侍郎推出去顶罪息事,那是最有可能的了。
  圣上摆明了要开刀,把他罚去外放地方都算客气的了,一个不好,直接罢官出气,也不是没有前科的。
  衙门里走动不便,好歹要先把名声翻过来。
  杨氏的马车进了珍珠巷,车上提下来各种药材,让邵嬷嬷敲了院门。
  钱妈开了门,贾妇人笑道:“刚搬过来,没有收拾好,就不请您进去坐了。”
  杨氏笑得一点也不勉强,把东西呈上来,道:“劳你替我们照顾了,我看这儿也挺好的,养病就图个清静。
  之前是我没考虑周全,府里那状况,是不合适让大姑姐休养,我硬请她回去住,反而是耽搁她。
  我们老太太那性子,哎……
  做媳妇的不好说,我今天就是来送东西的,不说那些了。
  这些药材你们留下,若是还少什么,只管让人来府里跟我说,我给送来。”
  顾云锦循声从院子里出来,似笑非笑看着杨氏。
  这一通话放下来,她算是明白侍郎府里的打算了。
  弃车保帅。
  所有的错处都推到闵老太太身上,是老太太为难继女,为难表亲,所有的不好都是老太太扛着。
  徐砚也好、杨氏也好,都是作为晚辈,之前不得不顾念老太太。
  只是不知道,闵老太太晓得之后,作为弃子,会有什么反应了。
  顾云锦道:“这里不缺药材,我们住得也挺好,这些东西,舅娘还是带回去了,老太太回过神来时,指不定就气病了,要用上了呢。”
  杨氏又劝了几次,见顾云锦实在不肯收,也就作罢了。
  侍郎府的马车离开,珍珠巷的邻居们竖着耳朵听了个全,彼此张望着,从前北三胡同的热闹,往后是要改成他们这儿了吧。
  戏还真不少呢。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多思量

  沉闷了许久的京城终于下了一场雨。
  似是要把之前一段时日的干燥一扫而空,中午时,厚厚的乌云遮挡了朗日,没有半点征兆,突然就落雨了。
  雷鸣阵阵,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沿着屋檐化作雨帘。
  沈嬷嬷带着两个小丫鬟急急忙忙把天井里晒着的衣裳收起来,笑着走进屋里:“下雨好,一下子就畅快了。”
  “可不是,”顾云锦坐在窗边,看屋后的芭蕉,“太太刚刚还在说,后头这花园小归小,仔细收拾收拾还是极好看的,之前雨水少,日头又大,花草都不好养活了。”
  徐氏闻言,刚弯着眼要笑,胸口一阵闷气,掩着帕子重重咳嗽起来。
  翠竹忙着给徐氏顺气。
  顾云锦端了茶给她,眼底闪过一丝愁色。
  好在,傍晚雨势渐止时,乌太医来了。
  老太医近来也极其忙碌,慈心宫里离不了他,倒不是皇太后身体有多不好,而是郁气闷在心里散不去,多少金贵药材也比不了让她顺气。
  皇太后常年都是乌太医看诊,关系融洽,大小事情都喜欢与乌太医说道。
  能说出来,总比闷着强,乌太医白天多在宫中,只今日得空,就到了珍珠巷。
  顾云锦笑着与乌太医见礼:“辛苦您雨天还来一趟。”
  乌太医笑容慈祥,摆了摆手,道:“是我平日走不开,按说顾太太这病,受灾后我该尽快来看看的。”
  徐氏忙道:“您身上的都是要紧事,我这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同样的,一时半会儿也差不到哪里去,刚灭火的时候,夏公子就来瞧过了,总归还是老样子。”
  “你晓得这病要慢慢养,心里不急就好。”乌太医宽慰了几句,让夏易取了迎枕来,垫在徐氏手腕下,仔细诊脉。
  顾云锦和吴氏都没有离开,等着太医吩咐。
  夏易候在一旁,低声向两人询问徐氏近日休息饮食。
  顾云锦答得很详细,她如今对徐氏的身体格外看重,每日胃口如何、睡得如何,恐怕比翠竹都说得明白。
  夏易垂着眼眸听着,时不时颔首。
  乌太医抿着唇,目光从夏易身上略过,他眼睛亮,夏易又跟在他身边数年,这孩子什么心性什么脾气、有什么心思在其中,一瞥就清楚了。
  “夏易啊,”乌太医唤了一声,等夏易抬头看他,才缓缓道,“你那天给顾太太诊过,情况相较之前如何,方子有无改动,这之后要做什么改变?”
  这是考校功课了。
  夏易不敢怠慢,走到乌太医身后,理了理思路,详详细细说着自己的见解。
  医者对谈,不是专门讲给病人们听的,有些用词专业且晦涩,顾云锦几人只听懂了一半。
  乌太医的眼中满是自豪与夸赞,别看夏易年纪轻,讲起病情来那是头头是道。
  就算出生御医之家,又在他身边跟了几年,但若不是有天赋,又肯花功夫专研,也不会有今日的水准。
  乌太医满意夏易作为大夫的功底,却对人情一事暗暗叹气。
  叹息归叹息,乌太医对夏易的分析做了几句提点,而后口述,重新调整了方子。
  大案上早就备下了笔墨,夏易一一记下,拿给乌太医过目。
  “就照这个方子来吧。”乌太医确认了,又叮嘱了徐氏一番,此回比从前更细致,从一日三餐、日常活动,但凡是注意到的都事无巨细地交代。
  顾云锦赶忙提笔,一条条写下来。
  夏易的视线落在顾云锦手中的狼毫上,漆黑的笔杆衬得那只手越发白皙,手指纤长,手腕稳定。
  他下意识地捻了捻右手指尖,呈执笔状。
  那只狼毫,刚刚是他用过的。
  这个念头划过,心里不禁就微微发烫。
  前回品字会,夏易就听说过,顾云锦的一手字大气飘逸,可他彼时没有机会看到,此刻见她奋笔疾书,速度快,字迹却没有半点凌乱,不由多看了两眼。
  写出这手字的人,与前几天晨光之中满面黑灰、撸着袖子提水桶的姑娘,竟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差别,实在有趣。
  “我得空就会过来,我也住城西,来这儿方便的,”乌太医交代完了,朝夏易招招手,“走吧,你也正好去抓药。”
  外头的雨已经停了,天井里湿漉漉的,呼吸之间满是雨后清新。
  上了马车,乌太医拍了拍夏易的肩膀,道:“你呀,看病上我是放心了,看人上,还差得远了。”
  夏易突然得了这么一句评价,睁大眼睛没领会乌太医的意思。
  乌太医说完,自己也笑了。
  近日常与皇太后说话,再是相熟,也越不过君臣,许多话他都只讲三分,没想到把这谨言的习惯带到了夏易跟前,小孩子就听不明白了。
  既然开口点拨了,那就送佛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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