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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不能娶-分卷阅读785

情也不是她欣赏的,两人做不成夫妻,但那个曾经磊落直言欢喜之意的少年寻到了自己的路,徐令意是替他高兴的。
  之后的半个月,调兵的命令一道接着一道。
  乔靖被押回京城,蜀地虽平息了战火,但也要防备死灰复燃,同时要压住羌人、苗人异动的心思,因而肃宁伯把从未接触过水战的北地将士留在蜀地收尾,其余兵力一批批进至江南。
  顾云齐要回余将军阵前,与留在蜀地的顾云熙、顾云骞兄弟告别。
  程晋之还要养伤,肃宁伯不许他再带伤上阵,坚持让他回京,麾下留了程言之与程礼之。
  段保戚要救段保珊回来,自是希望出战。
  肃宁伯知道成国公府困难,怎会不给他机会,可等他知道成国公接连三日往御书房里请缨时,他还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成国公退了多少年了,那双老寒腿,别说上阵了,坚持日夜指挥都未必吃得消。
  只是转念想想,肃宁伯又岂会不理解他?
  他也是领兵的将,他也有儿女,易地而处,哪怕他杀不了敌了,他也会坚持出征,坐镇中帐出谋划策。
  大军入江南地界,再到明州,驻镇海关口。
  余将军来迎,与肃宁伯禀报募兵与操练状况。
  平海关陆续调来的战船都停在港口,领头的有几位曾在肃宁伯麾下作战,见了他,毕恭毕敬。
  蒋慕渊也到了明州,他先行上了天封塔,站在最上层眺望整个明州城。
  明州作为港城,海运贸易发达,虽有近在眼前的东异战事,但整座城池依旧繁盛。
  他见过太多的欣欣向荣,也见过太多的残垣断壁,夷陵城满目疮痍的景象依旧在脑海之中,蒋慕渊不希望脚下这座城也陷入战火之中。
  对阵东异,他们要打出去,而不是把江南当做战场。
  木制的楼梯,脚步声清晰,周五爷登上塔楼,留袁二守在底下。
  “赵方史呢?”蒋慕渊低声问道。
  周五爷答道:“扣在我那儿,我从他嘴里问出了不少东西,但他应当还瞒了一些。”
  蒋慕渊颔首。
  风吹了进来,有些凉,却不冷了。
  江南的春天总是来得很早。
  周五爷倚着木栏,笑了笑,道:“我答应你拖到开春,中间虽有变故,也算没有失言。”
  蒋慕渊拍了拍周五爷的肩膀:“辛苦了。”
  与东异虚以委蛇,平衡战与和两方力量,其中艰难,周五爷一个字都没有多说,但蒋慕渊可以想象的到。
  他已经尽力了,虽没有阻止段保珊和亲,但周五爷在这两月里竭尽全力,让她依靠自己和助力在东异生存下来,等到了大军抵达明州。
  周五爷知蒋慕渊想法,道:“想打出去,战船不足。”
  蒋慕渊抿唇:“我想借渔船。”13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借

  天封塔在城中心,沿着回廊走一圈,能看到四方景象。
  淡金色的阳光驱散了早春的雾气,视野极好,不止城墙内的模样,甚至连城外村落都能映入眼帘。
  当然,还是看不到镇海关的。
  蒋慕渊最终看着东边,三江在那儿聚集,奔流到海,三江口上,停泊了无数船舶,其中大部分是海船。
  周五爷顺着蒋慕渊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那些船只,他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止是渔船,还有海运商家的货船,但凡能载着兵士前往东异的船只,蒋慕渊都想多借些。
  这些船舶自然比不得战船结实,可朝廷如今没有足够的银钱、也没有足够的人力、物力建造战船,只能如此将就。
  先前,蒋慕渊与肃宁伯商议时,也曾想过借调漕运口子上的船舶,只是,内陆船舶是走不了海运的,风险太大。
  即便是搏一把,也必须要控制住风险。
  周五爷听了蒋慕渊的话,思量了一番,点头道:“值得试试。”
  蒋慕渊微微颔首。
  按说,刚刚打下蜀地,能做一番休整是最好的。
  东异还没有发兵,他们就在江南防卫,加紧时间募兵、操练,也比此刻直接进攻要强。
  可蒋慕渊不敢等。
  不仅仅是因为段保珊,更需要蒋慕渊防备的还是孙睿。
  离京太久了,哪怕听风他们留心着孙睿的举动,但到底不比他自己在文英殿里盯着孙睿强。
  谁也说不好,孙睿会不会再掀起什么风浪来。
  两人交换了些江南消息,而后,周五爷先行离开,蒋慕渊又望了会儿明州城的景致,这才顺着台阶下塔。
  明州府衙外,知府战战兢兢。
  肃宁伯只掌兵权,没打算来府衙露面,但这位尤知府度日如年了好几个月,眼下是根本不敢再出丝毫纰漏。
  将兵一到明州地界,尤知府就出城相迎,好话说了一堆,被肃宁伯挡了,他只能灰溜溜回城。
  结果还没缓过神来,得知蒋慕渊到了,又赶紧正了乌纱帽,小跑着在衙门外迎接。
  自从出了赵方史的事情,都察院的官员到明州查案,他就没再睡过一夜安稳觉了。
  虽然事情都往赵方史身上推,但尤知府作为顶头上峰,难辞其咎,只是案子没有敲定,明州又是多事之秋,他才没有收拾包袱滚蛋。
  当然,滚蛋也是迟早的事儿。
  都察院“心黑手黑”,人都已经到了明州了,怎么会只查赵方史的案子,摆出了巡按的姿态,要理一理明州、甚至是江南官场。
  唯一的区别是能不能保住功名。
  只要功名还在,即便被打发去小县衙当个芝麻官,也比革了功名回家种田强。
  这结果,都察院来明州的那几位说了不算,最终还要京里点头,但若是能让蒋慕渊看到他还有一丁点可取之处,替他说句话,那比什么都贵重。
  蒋慕渊看着搓着手凑上来的尤知府,拦住了对方的问安,只偏头问都察院的,道:“还找不着赵方史?”
  这是明知故问,赵方史在周五爷手里,能找得到才怪。
  都察院的人笑容讪讪。
  蒋慕渊不置可否,只睨了尤知府一眼,抬步进了府衙。
  尤知府跟上来,在蒋慕渊再拦他之前,自述罪责,当然大罪是赵方史,他只是治下不利。
  蒋慕渊听完了,没有做任何评点,只说事情:“我要调船,商船、渔船,经得起海风海浪折腾的,五天内,你能给我借来多少?”
  尤知府为了应对都察院,这些时日把所辖范围内的各种数字倒背如流。
  别说是问船了,便是问某个村子有多少人口,他都能答。
  闻言,他捏着手指算了算,报了个数。
  蒋慕渊道:“那就去办,依着收成的均数,先付一旬银钱,之后每旬再给,别少了人家的。”
  “嗳,”尤知府张嘴应下,刚要招呼人手去办,突然闪过一丝疑惑,小心翼翼地问,“这银钱是朝廷……”
  “怎么?”蒋慕渊看他,“你明州库里缺银子?”
  尤知府噎着了,这话接不下去。
  蒋慕渊笑了笑:“尤大人,你还能当几天的明州知府啊,给继任省银钱?
  每年朝廷拨下来的银子,收上来的赋税,你说你库里一丁点也没有藏下,是等着都察院来给你拨算盘吗?
  再说了,明州府最大的入库,是海运商贸上,赵方史都伸了这么大的手了,能只肥了他,没肥你明州库房?”
  尤知府白了脸,硬着头皮道:“瞧您说的,下官、下官调到明州任知府没有几年,虽说是赵方史的上峰,但哪里能比他知明州事务,也不敢管他啊,人家京里有人,下官比不了、比不了……”
  “听你这意思,库房没有银子,都挪哪儿去了?”蒋慕渊道,“你这里也有什么地窖、密道不成?”
  尤知府吊着的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藏地窖、有密道的那是孙璧两父子。
  这话接下来,跟他生了反心似的,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
  “下官一定办好、一定办好。”尤知府忙不迭道。
  蒋慕渊又点了他一句:“跟人家都立好契书,借一旬多少,要是船损了,赔多少,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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