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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分卷阅读16

落,就见一美人走上比试台,伴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台下众郎君都看直了眼睛。
  皇后满意的点着头,偏头对容贵妃说道:“妹妹,你瞧着这小娘子如何?”
  “舞的不错,但女子品行看的岂是舞姿,若是如此,寻芳阁中的舞妓都可来这名姝宴了,对吧,太子。”
  陈逾白一双眼睛根本没看台上美人,听见容贵妃如此说,瞟了一眼台上女子回答到:“母妃说的在理。”
  皇后哼了一声,“这乃是娄振将军的女儿,和那些个烟花之地女子怎么相提并论。”
  容贵妃朝薛玲玉的方向看了一眼,“多谢姐姐为太子操心,一会让姐姐瞧一瞧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儿。”
  话刚说完,娄汐月舞毕下台。
  再上场的人果然是薛玲玉,她穿着飘逸的桃色纱裙,端坐在古琴前,琴音起,如行云流水。
  “太子,这女子比刚才那女子如何?”容贵妃问陈逾白。
  “薛家妹妹自小琴技绝佳,论弹琴帝都无人相比,但娄家小娘子舞姿曼妙,也很好。”
  如果说薛玲玉是他无法拒绝的,那么娄汐月就是他必须用来制衡薛玲玉的。
  皇后一下子笑了起来,“还是太子懂得欣赏美人,我就说嘛,男人都是这样,美丽女子总是不嫌多的。”
  容贵妃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很快就轮到了卫婵沅登台。
  只见她一身素雪绢裙,简单堕马髻,小巧的玉兰红珊瑚银簪,略施粉黛,和周围盛装打扮的贵女们截然不同,反倒显出几分清高淡雅。
  既没带乐师,也没带琴具,只身上到台中央。
  “这女子是谁?莫非是小门小户找了宫中之人得了百花束?”皇后厉声问道。
  身旁的管事姑姑赶忙说道:“这是卫尚书的独女卫婵沅。”
  皇后和贵妃尽皆惊讶,“卫瑞阳的独女?”
  “是。”管事姑姑退了下去。
  这一问,不但是皇后和贵妃,高台之上的其他嫔妃们也纷纷看向比试场上的卫婵沅,都想看看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究竟能翻出什么浪来。
  前世她找了上百片柳叶,挑了最合心意的吹奏了一曲《相思》,曲同本心,极尽情丝,将爱恋缠绵都诉在曲中。
  而今日,舞艺没准备,琴也没带,况且自重生以来,她鲜少弹琴,都生疏了。如今,能拿得出手的恐怕就只有柳叶成曲了。
  拿起刚刚顺手摘下的柳叶,放在唇边,舒柔的曲调缓缓流出,在这日头高照的夏日,莫名的有一种清凉的魔力,让人的心不自觉的静了下来。
  曲子不对。陈逾白记得很清楚,前世那首曲子里情意绵绵,每一个音调都像是独为他而吹奏,而现在传进耳中的所有曲调都浸染着几分洒脱和淡然。
  他的阿沅真的变了,他想。
  曲毕,卫婵沅眼中没了前世的期待和讨好,平静的走下比试台。
  “是挺有新意,只是……太过小众。”皇后故作可惜的摇摇头。
  容贵妃难得的同意:“姐姐说的在理,若说音律还是我们玲玉略高一筹。”
  陈逾白只是轻轻一笑,上一世它们也是如此说,但最后阿沅还不是成为了自己的太子妃。
  他根本不担心,所有的路他都细心的铺好了。
  第二日薛玲玉作画牡丹。皇后题令雨,娄汐月作诗一首,卫婵沅也跟着作诗一首。
  这诗自然比不得娄汐月提前准备,但一手漂亮的拈花小篆却得了高台之上许多嫔妃赞叹。
  第三日,薛玲玉烹茶,娄汐月刺绣,卫婵沅则同宫中女官对弈一局,许久不对弈,竟然也是赢了。
  三日过,娄汐月夺得魁首,薛玲玉位居二甲,卫婵沅如此不尽心也拿到了第三。
  而冯婉瑜弹奏琵琶,作画,烹茶也有了前十的好成绩。
  这三天,陈逾白算是看出来了,阿沅对这次名姝会一点也不在意,难怪一开始没有报名,若不是自己想方设法送去了百花束,怕今日她就是个纯看热闹的。
  即使是这样的不尽心,也拿到了第三。
  原来她的阿沅如此优秀。
  是的,卫婵沅原本就是如此优秀,经过名姝宴,许多贵胄之家的郎君回府都表达了自己对卫家小娘子的爱慕之意。
  一时间,前来说媒的人把兵部尚书府的门槛都踏破了,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前世是没有这种情况的,卫婵沅夺了头筹,薛玲玉紧随其后,娄汐月由于太子当场回绝,当时就没了竞争的条件。这太子妃的人选自然是卫婵沅和薛玲玉的,旁人哪里敢觊觎。
  但现在不同了。
  当常禄禀告这一情况的时候,陈逾白沉默半晌,最后只说了一句:“继续盯着。”神情满是落寞。
  那夜,东宫的烛火亮了一夜。
  那夜,卫府的烛火也亮了一夜。
  秦善在深夜扣响了卫府的门,浑身是血。
  作者有话要说:  陈逾白:上门提亲?除了本太子,谁敢打断谁的腿!


第14章 受伤
  开门的文墨吓了一跳,在认清来人是秦善后,慌忙扶进了府。
  看到此情形的丫鬟小厮无一不惊慌,有人去通传卫若谦,有人去拿伤药,有人过来帮文墨搀扶,吵吵嚷嚷,乱作一团。
  梦中的卫婵沅被惊醒,微微皱眉,看了一眼侧榻旁和自己一样睡眼朦胧的文芯。
  文芯会意,披好衣服举步朝着吵嚷的庭院走去。
  房门没关,夏日的微风一下子就吹了进来,舒展了一下身子,卫婵沅起身穿上衣服,搭起帷幔,静静等文芯。
  等了半宿没见到文芯回来,越等心越不安,刚想着出去看看,就见文芯一路小跑回来,神情严肃,眼角似乎还沾了泪,急急说道:“娘子,秦郎君出事了,浑身是血的半夜叩门,文墨扶到了房间,大郎君已唤人去找郎中了。”
  是因为自己阻止二哥,秦善才会如此吗?她顾不上多想,就冲向了秦善的院落。
  房门口,卫若谦和卫若书都守着。
  “小妹,你怎么来了?”卫若书问道。
  “秦善怎么样了?”
  卫若谦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卫婵沅身上,“夜里风凉,都怪我,动静闹的大了,打扰了小妹休息,幸而爹爹有公务,没回府,否则又要说我没照顾好你了。”
  “我是问秦善如何了?”
  卫若谦皱皱眉,“不太好。”
  不太好?会死吗?一种说不上来的愧疚涌上心头,若秦善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间接害死他的人,是她阻止二哥的,她明明知道浔州危险,却没有竭力阻止秦善。
  “小妹,你别担心。”卫若书拦了拦她的肩膀,“阿善吉人自有天相,郎中现在都没出来,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卫婵沅点点头,不说话。
  三个人一直等到天亮,郎中终于从房中出来,擦着额头的汗珠说道:“郎君虽失血过多,但都是外伤,不过切不可大意,需注意伤口将养。”
  送走了郎中,卫婵沅来到秦善床边,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男子,内心又是一阵悔意划过。
  接过了侍女手中的汤药,一口一口亲自给秦善喂。
  “小妹,你熬了一夜,先去休息吧,这些事情让下人们做就行了。”卫若谦有些心疼,但同时也害怕小妹真的对秦善存了什么心思。
  “没事,大哥,我不困。”
  卫若书使了个眼色将卫若谦拉到房门外,“大哥,你难道看不出来,阿沅对秦善格外关心吗?”
  “当然看出来了,若书你难道不知道秦善是什么身份?”
  “我当然知道,可是感情的事难道讲的不是两情相悦?”
  “可是阿善不一样,爹爹将他带进府,已经是很危险的事情了,不要再把阿沅牵扯进去了。”
  卫若书摇摇头,“你不说我不说爹爹不说还有谁知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认为这次阿善去浔州只是偶然吗?以我多年断案经验,这乃是有意为之。”
  卫若谦猜得没错,秦善来到浔州一开始打听,就发现自己被盯上了,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有人要用这个方法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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