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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卿卿入我心-分卷阅读33

对他更多的是亲情。
  他不能让这点亲情都没有了。
  卫婵沅回到自己的闺房,想了好久实在没想通,以她对陈逾白的了解,自己那样伤了他的面子,而且拒绝的那样彻底,按理来说他是绝无可能再有娶自己的想法,为何事情却发展成了这样呢?
  这一世没了自己的纠缠,他应该很开心的将薛玲玉扶正。可现在的情况,不但自己依旧要做太子妃,还多了一个侧妃。
  对于这个娄汐月,卫婵沅没有丝毫前世的记忆。
  一个薛玲玉已经够受了,如今又来一了娄汐月,难道她依然逃脱不了最后被打入冷宫的命运吗?
  可是若拒绝,不但是抗旨,更是得罪了陈逾白,他今后是要登基为帝的,要保住爹爹和哥哥的性命是不是必须要嫁?
  她突然记起了无言_0_da_0_shi的话,放弃至高荣耀,心愿方得所成。她是要放弃凤位的,可是如今为何要心愿所成却反而离那个至高荣耀更近了呢?
  她是真的不明白了。
  自圣旨下后,东宫时常有人来卫府,都是成箱成箱的往里抬,今日绢帛,明日就是药材,要不就是金玉器玩,再不就是文房茶具。
  还单独给卫婵沅送过来许多衣物饰品,还有一价值连城的古琴。
  有一日竟然送来了好多糖人和面具,卫婵沅一看就认出来了,是那日巧遇薛玲玉时自己驻足过的两个小摊子。
  这份殷勤,卫瑞阳不经感叹:这场景怎得和小妹那时别无二样,真是父子,做法都是一样的。
  当然为了不让旁人起疑,薛玲玉那边也是一样不少,但不一样的是,卫婵沅这边的是他亲自选的,而薛玲玉那边就权权交给了常禄操办。
  如此看来娄汐月就像是一个小可怜,但她却丝毫不担心,既然做了侧妃,她相信自己有的是时间从薛玲玉那里夺回太子的心。
  陈逾白是故意冷淡娄汐月的,对薛玲玉的宠爱就是他的防御。
  可是东西送了没几日,就传来了消息,说是卫家小娘子换了极重的风寒,性命堪忧。
  礼部一听,先放下了所有的成亲事宜。
  这可急坏了陈逾白,他恨不得立刻飞到阿沅身边。可众人皆知,卫家娘子是皇帝硬塞给他的,他自然不能表现的太过关切。
  所以当容贵妃兴高采烈的拉着薛玲玉来东宫用膳时,他的强颜欢笑,看的常禄都快内伤了。
  容贵妃往陈逾白碗中边夹菜边说:“这卫家小娘子真是福薄,看来是压不住这太子妃的位分。本宫瞧着呀,嫁过来也是个子嗣缘薄的。”
  “姑母,别担心,这不是还有我呢吗。”薛玲玉向陈逾白身旁靠一靠。
  陈逾白压制住怒火,很是勉强的翘了翘嘴角,“玲玉自然是最好的。”说着就给薛玲玉夹了笋丝。
  “哎呀,表哥,我不爱吃笋丝,你又忘了!”薛玲玉娇嗔的埋怨着。
  陈逾白厉眸瞧着薛玲玉,薛玲玉猛然一惊。
  看见薛玲玉的表情,他立刻转头换上另一副温柔的神情,“表哥错了,竟然忘记了表妹不喜笋丝。”
  常禄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差遣了人去请闵行舟。
  闵行舟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慌慌忙忙的就赶来了,结果冲进来看见三人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在用膳,一时顿住了脚步,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容贵妃不满的瞥了一眼。
  陈逾白却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忙站起来,“行舟,是不是事情有了进展?”
  闵行舟一脸懵,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咽了下口水,话说,这满桌子的菜看着很和胃口,他还没吃饭呢。
  “走,我们去书房说。”陈逾行跨步到闵行舟身旁,往外推他。
  “什么事这么着急?”容贵妃站起身问道,她一直忌惮前皇后的母家,虽说现在她才是太子名正言顺的母亲,但镇国公也是太子的亲外公。
  “母妃,没什么事,不过是父皇交办的朝中事务,我已经吃好了,您和玲玉慢慢吃,我先忙去了。”
  薛玲玉也站起身,很是贤惠的说道:“表哥朝政缠身,真是辛苦了。”
  陈逾白敷衍的笑笑,“多谢表妹关心。”
  走出房间,闵行舟才敢问道:“表哥,怎么回事?我刚才生怕自己说错话。”
  “你没说话就对了。”
  两人到了书房,陈逾白吩咐常禄屏退左右,关好房门,急忙问道:“行舟,你最近有没有听英姑说什么?卫小娘子身体如何了?这几日派去的暗探说她自下旨至今日就没出过闺房,不知病的严不严重。”
  闵行舟眉头一皱,“我也刚听说卫小娘子身体欠安,不过英姑近日不在帝都,北地有武功切磋大会,她赶去参加,说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师叔。”
  “行舟,你说我该如何办?”
  看着一向镇定自若的人,突然如此无助,闵行舟道:“表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可千万别忘了世人都知卫家娘子不过陛下硬塞给你的,你喜欢的是薛玲玉,别冲动。”
  “我知道,但我如何能安稳的坐在东宫,干等着卫小娘子的消息。”
  “但是,表哥,你难道没发现,东宫比之前又多了些不熟悉的面孔吗,你怎可轻举妄动让人抓了把柄。”
  陈逾白叹一口气,“自从赐婚圣旨下后,皇后和容贵妃都以东宫要有新主子,人手不够为由,派了好些宫人来,现在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中,比之前更加没有自由,得更加小心了。”
  “殿下。”是常禄的声音。
  “说。”
  “贵妃和薛家娘子走了。”
  “知道了。”
  陈逾白松了一口气,一转头看见闵行舟翻找着他书架上的书,灵机一动突然说道:“行舟,今夜你换上我的衣服,待在这里。”
  “表哥……我不行,现在你大婚在即,若是皇后或容贵妃突然来找你商议相关事宜,我该怎么办?”闵行舟哭丧着脸,这可是冒充太子的重罪,被发现了要砍头的。
  “无妨,常禄会帮你的。常禄!”
  常禄推门而入:“殿下。”
  “去找一身我的衣服给闵郎君换上,我去趟卫府。”
  常禄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愣着干嘛,快去。”
  “殿下,常禄是怕……”
  “我很快回来,贵妃刚走,这天色已晚,不会有事的。”
  “是”。
  常禄真不知道自己今日把闵郎君喊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也可能因此自己的小命就丢了。
  “快,脱!”陈逾白看着闵行舟说道。
  “表哥,这……我衣袍没洗。”闵行舟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不嫌弃,你不也说外面都是眼线,我不换上你的衣服怎么走出去。”陈逾白说完一把拿过闵行舟手里的扇子,“刚巧你拿了扇子,我正好遮挡面容。”
  说着就上手要扒衣服。
  “等,等等,我自己来。”
  当陈逾白换上闵行舟的衣服,常禄也把太子服饰拿了进来。
  “常禄,外面的宫人大多都休息了吗?”
  “除了守夜的都去休息了。”
  “常禄,送‘闵郎君’出门。”说着就摇着扇子走出了门。
  常禄赶忙跟在后面,守夜的宫人和东宫护卫远远看见是常禄,都退到一旁让路。
  看着主子顺利走出东宫,常禄只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呼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在太子书房还有个真的闵郎君,他的小心脏又立刻哆嗦了起来。
  陈逾白一路轻功来到卫府。
  已是深秋,天慢慢凉了起来,卫婵沅站在窗边觉得有些冷,关了窗户,点起了烛火。
  看了眼房间里前两日陈逾白送来的古琴,随意拨了根琴弦,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按住琴弦,怕把旁边房间的文芯和其他婢女吵醒。
  不能弹琴以解烦忧,又看看窗外已经开始泛黄的树叶,亦无法吹奏。
  干脆铺开纸张,书写起来:
  孤夜不扰琴声寂,秋叶片片难成曲。
  青灯墨笔以解忧,奈何又生一重愁。
  笔刚落,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一重愁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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