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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难染-分卷阅读6

一双长腿间隐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0013,943,如意柄破处花穴 是了,新婚夜新娘子穿的喜服可是个开裆裤,那方才露出来的岂不就是…
他的手鬼使神差的伸向她腿间,温情染也不避让,任他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开,还配合他扭过身,让自己的腿间正对着他。
一根毛都没有,白生生的像一个被破开的白馒头,中间露出一条细缝。
“谁帮你刮的,这般干净…”上官云崖摸着那两片光溜溜的穴肉,口中呓语。他知有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时是会替新娘子刮去此间毛发,以讨夫君欢心。
温情染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觉得身下的_0_xiao_0_xue被他的手弄得麻痒难止,不禁小声_0_shen_0_yin起来。
上官云崖也没真的想让她回答,他全副心神还在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_0_mei_0_xue上。迫不及待的掰开那条细缝,里头的软肉果然艳若桃花,还带着汁水,娇艳欲滴。
下头的小孔仿佛受了惊吓,张合不停,却是将里头的汁水尽吐了出来。他用手指刮了刮那个小孔,惊觉这个洞口竟比他一根手指还要小上许多。
手指稍稍朝里用力,半天才陷进一截手指,才入这么点便觉得穴内温暖湿滑,紧致非常,用力挤入,整根没入,整根手指仿若被个吸盆吸住,连手指头都隐隐带着胀意。
上官云崖身材高大,一根手指也比旁人粗上许多,温情染初始是觉得胀痛,但随着他在穴里的抠挖,竟有股_0_kuai_0_gan从穴中传出,她扭着身子想要更多,不想穴里的手指却是停下不动了。
“嗯…夫君…”温情染忍不住唤他,却让上官云崖回了神。
他抽出手指状似嫌恶的甩了甩,骂道:“_0_dang_0_fu!叫谁夫君?让你叫我少爷听不懂吗?”
温情染不知他为何又生气,只得小声向他认错。
上官云崖见她那小妇人的样子,想到方才她那股勾人的模样,又想起表妹知道自己成亲那日的伤心,心中又羞又愧,转身几步跨到门边,打开门正要出去。
不想门口一老奴见他出来似有准备,托出一物伸到他面前:“少爷,明日老夫人要看的。”
盘子里正是一方白色的喜帕,此间何意不需明说。
上官云崖胸中憋着一股怨气,瞪着那人不动弹,那老奴也不怕,笑道:“少爷当知,若是明日见不到这喜帕,表小姐大概是要被老夫人送回老宅去住了。”
上官云崖两个眼睛仿若喷了火,恨不得能将眼前这老奴焚尽了不可。不过他亦知晓,这老狗说的芭溜妻棱玐贰欺,却是实情,若真惹得老夫人不开心,第一个遭殃的便是他表妹。
他将盘子里的喜帕扯了过来,回身砰的一身关上了门。他走回房中,温情染已经从榻上坐了起来。
“少爷?”见他瞪着自己不说话,温情染也不知自己因何惹着他。
正是这幅娇弱无辜的样子让他失了神志,方才竟还对她怜惜了起来,早前表妹不知为她流了许多泪,甚至还曾为此去寻死,若不是发现得早,表妹与他此时怕已是天人永隔,不复再见!
上官云崖捏紧手里的喜帕,心中愤恨又起,他眼睛环视一周,看到榻旁那寓意祥和的玉如意,快步上前将如意取过,直朝温情染走去。
温情染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榻上,未得挣扎已叫他分开两腿,露出底下白花花的那片穴肉。
上官云崖一手掰开她紧闭的穴肉,一手握住玉如意,将手柄抵在她花_0_xue_0_kou,挤着穴肉便往里捅。
那柄如意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手柄也有成年男子三根手指的宽度,又那般冷硬,还雕龙刻花的,这般直直捅进去,只叫温情染苦不堪言。
她疼得直挣扎,却又被上官云崖按住,那柄如意直入花穴还不肯停下,直直捅破了那层薄膜…
“啊…好疼啊…少爷…”温情染忍不住哭叫起来。
上官云崖状似未闻,又担心没把膜全捅开,扯着如意抽拔几下又再度插了进去,直到看见那抽出的如意带了血迹,才将它抽出,拿起一旁的喜帕印在她的_0_rou_0_xue上,待那白色的喜帕尽是染红方才罢手。
他收起喜帕,没在管榻上哭泣的温情染,起身便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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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第一次谁也别想得到!,,
0014,8134206,大嫂院中醉酒 第二日温情染去前厅拜见公婆,两位老人对她甚是和蔼,赏了不少东西,一旁还坐了一妇人,那妇人仔细打量她一番,笑道:“妹妹可真是个美人儿。”
说罢还给她送了一盒子精致的首饰。
“这是你大嫂,以后有何不懂向她请教便是。”上首的老夫人笑道。
这位妇人确是她大伯上官风潜的妻子柳氏。模样周正,已嫁给上官风潜许多年,虽未有子嗣却很得老夫人宠爱。
“弟妹日里若是无事可多来我院里玩,你大伯白日里都在铺子里忙着,我也是无趣得很…”
温情染自然是顺着她的话说好,不过是客套之言。
虽是如此,日里柳氏却是常常差人来请她,温情染也不敢常常过去叨扰,只是推脱不掉时才会过去。
柳氏却似乎很是喜欢她,见她不来便亲自到温情染院中寻她,温情染也不好意思,不敢总麻烦嫂子亲自过来,只好每次都应承了柳氏的邀约。
而上官云崖自那日新婚夜之后,温情染就再未见过他。时间长了府里流言四起,说是上官云崖怕是在外头养了人,不喜这新入门的妻子。
柳氏听闻此言安慰道:“二弟是事务繁忙,去县里的商铺巡店了,弟妹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温情染点点头,她不知柳氏话里真假,不过上官云崖不喜她是显而易见的,但婚事既然是父亲为她定的,她自然也是无话可说。
柳氏见她面色不虞,知道她心里不痛快,笑道:“弟妹,这是山西进来的果子酒,酸酸甜甜的最适合女子饮用,你不若尝尝。”说罢给她倒了一杯。
温情染平素里从不饮酒,不过近日这果酒倒是香甜异常,她端起浅尝一口,果如柳氏所言,又酸又甜,十分好喝。
柳氏见她喜欢,一面与她说笑,一面与她共饮,温情染不知不觉也是喝了许多。柳氏见她面色发红,眼神迷茫,竟觉不对,怕不是酒气上了头,忙让一旁的侍女拿走了她的酒杯。
“不想弟妹酒量这盘浅,还是少喝些罢。”说罢,便让一旁的侍女给她倒杯茶水醒醒酒,哪知侍女才把茶杯端到她面前,温情染恰好抬起手,正撞在茶杯上,一杯的茶水倒了她满身。
一时间亭子里惊叫连连,柳氏吓了一跳,慌忙上前询问:“弟妹可有烫到?死丫头,还不快去请大夫!”
温情染被茶水泼了一身,也是吓了一个机灵,还好茶水不烫,只是衣襟尽湿了。
“大嫂,我没事,不必请医,我回去换身衣物便可。”温情染不想柳氏过多自责,忙安慰道。
柳氏还想说什么,却见温情染已站起身,身上薄衫尽是湿透了,印出内里粉色的小衣来。
柳氏见状忙把她拦住,说到:“弟妹不若先穿我的衣服罢,这里回去还要绕好一段路,路上若被人撞见怕是不妥。”
温情染也是见着了上衣濡湿,虽不知是又何不妥,但柳氏既如此说,便点头同意了。随她进了内室换了一身衣衫。
两人回到亭中又聊了半日,温情染因饮酒的缘故越发觉得困顿,本想告辞先回去,柳氏却说道:“老夫人知你平日常在我院里,早晨差人过来传话,说晚间要请我们两一块过去陪她老人家食饭,你若是困了,不若先去我屋里躺一会,晚些时候我叫你,咱们一同过去。”
见温情染有些犹豫,柳氏笑道:“你大伯前几日去了临县巡店,今夜不回来,这院里都是女眷,怕什么?”
温情染也觉得跑来跑去的确实麻烦,如今也是困顿难忍,既然柳氏这么说了,便依她所言,随她入了内室。
柳氏待她在榻上躺好,还细心的给她放下的床缦,仔细嘱咐她盖好被罩,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去。
外头的婢女似乎怕吵着她,也都不敢出声。温情染困意难当,躺在榻上一下便睡了过去。,,
0015,8134210,误被大伯插错穴 上官风潜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竟一个人也没有,他有些怪异,今日虽是他提前回来,但柳氏平素若在院中必也会有人伺候的。
此时日已西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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