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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分卷阅读20

忍不住想撩开那最后一层遮羞布时,她终于提起一点力气按住他,“不要。”

她水亮莹莹的眼睛让他硬生生停下来。他就这么看着他,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安静中还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有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戳在她的小腹上,薛宁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了善的额头都冒出了汗。他紧张地看着她,看着也很可怜,雪白的脸颊更加苍白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很难受?”薛宁伸手摸了一下他额头的汗珠。

他浑身都是一颤,抓了她的手,按在了胯间。薛宁挣扎着,差点破口大骂。那柱状的东西渐渐显了形状,露出狞恶的样子,让她摸个清晰。

那东西硬地像烧红的铁柱一样,又不似铁柱那么没有延展性,它是硬的,却又带着弹性。她很好奇,又很害怕。她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密过,她知道这是不对的,是坏孩子做的事情。

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了他的衣襟,羞红着脸,把颊畔贴在他滚烫的胸口,埋着头不敢看他。

了善听到她别扭的嘟哝声,“了善,你这儿变得好大啊,你是怎么让它变得那么大的?嗯?告诉我吧。”

第17章 青章山峦(3)

青山峦(3)

她的话让他的耳膜嗡嗡作响,了善的脸现在不止是红了,而是红透了。她是故意的吧?肯定是故意的!

她是一个坏女孩,她以揭别人的短为乐,她肯定又想作弄他了。

她说她很伤心,所以才来找他。可是,她哪里有伤心的样子了?就算她穿上了一身白衣,也不可能变成天使的,她的背后永远长了双无形的黑色翅膀。

“了善,你为什么不回答?”薛宁有些不满,她稍微用了点劲,那硬硬的肉--柱居然抖动了一下,她的手心湿了一片。她的脸更红了,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红。她气恼地看着他,“原来你也会这样的,不是我才这样的!你不准笑我了!”

了善企图解释,“不……不一样的。”

“有哪里不一样了?不过是你那里是长长的,我那儿是……”她不说了,她觉得继续说下去,了善会羞愧而死的。

她忘了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头里,死劲把头埋到了他怀里。她不敢抬头,她到底还是害羞害怕的。了善哼了一声,似乎很难受有似乎很愉快的样子。薛宁环住那根东西,掌心都快被烫伤了。她试探性地动,那东西就越涨越大,她不动了,了善就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很难受吗?”薛宁从他怀里抬起头。

了善点点头,一句完整的话也很难说出,他的表情那么艰难,让她信服他一定比他更加难受。

“那是试试看啊。”薛宁把头埋地更深,深怕暴露出自己的脸。这样自欺欺人,也比直面羞耻要好。她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禁忌般的感觉抨击着她的心脏,她有些罪恶感。

她用细软的小手吃力地包住那一根,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她的头缩在他的胸口,头顶热热的呼吸就不断喷在她的脸颊、脖颈处,蒸地她更加难受。

了善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张开手臂抱紧了她。

“你……你能不能快一点啊,薛宁?”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彼时的少年还很青涩,在他的观念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现在却被她握住,按拂抚着。从小腹开始就热热的像要涨开来,仿佛积压着什么东西,想要释放,想要解脱。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迫使原始的动作,他觉得这是对佛祖的一种亵渎,一种不敬。

但是,为什么停不下来呢?

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已经不能分辨了,月光里,匀净的面颊上布满了虚汗,纤秀的眉目微微蹙着,他用力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在他的催促下,她的动作终于快了,他一个翻身压住她,趴在她身上抖动了几下。然后,一股热热的粘液喷薄而出,在她的手里洒了出来。

他像是耗尽了所以力气,压在她身上起不来了。

薛宁的手在他的裤头里摸了摸,那团东西软了下来,似乎也和他一样失去了力气。他们都打完了一场战争,终于偃旗息鼓了。

这下,她终于可以轻易地把它握在手里了。刚才他变得那么大,让她这么辛苦,她现在要惩罚他。薛宁把它捏在手里,仿佛掌控了他的命运,“你以后都得听我的,知道吗?”

了善迷迷糊糊地看着她,雪白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潮红,清丽到极致,又添了几分艳色。

他是她看过的最好看的人了,不分男女。这么一想,刚才他过分的举动也被他忽略下来。

薛宁扯着他的衣襟,紧紧地抱着他,把他当成保护伞一样取暖,“了善,我真的不开心,我妈妈她又骗我。”

“怎么了?”那个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明明已经告诫过自己了,要远离她,不能再受她的蛊惑的。

“很小的时候,她就丢了我,那是一个下着雪的冬天。她带着姐姐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在公园的凳子上。她骗我说要去买棉花糖给我吃,我等了她一天一夜,她都没有回来。然后,我被一个人贩子带走,跟着乞讨偷摸、坑蒙拐骗。”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就这么安静地缩在他的怀里,不经意地吐露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她是渴望他的温暖的,在她看来,了善比温瑜女士可靠多了。温瑜女士是个骗子,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她到现在都在骗她,还想利用她。她为什么不干脆更无情无义一点,这样她也不会这么伤心了。等彻底失望了,就不会再有期盼了。其实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等,等她说句对不起,妈妈那时候不是故意的。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开口过。她就只会逃避,就只会欺骗!她比那时候打她骂她人贩子还要可恶!

薛宁撇撇嘴,在了善的胸口蹭了蹭,热热的液体把他的胸膛打湿了一片。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么软弱,可能是刚刚他们才亲密无间地做过那种事情——那是只有很亲密很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做的。

她记得刚刚被带到那个组织的时候,她好害怕,有个矮个子男人对一个高个子男人说,“去掉手还是脚?全的不好讨。”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讨论要把她的手剪掉还是把她的脚剪掉。薛宁怕地缩到角落里,和十几个一起被或骗或怪的孩子们靠在一起。因为孩子们都很小,手脚就只有一点点粗细,所以只要那那种大剪子“咔嚓”一下就行了。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还是把她的手剪掉。没了脚不好走路,长时间呆在一个地方是讨不到多少钱的。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仰头对他们说,讨能弄来多少钱,她可以去偷,她身手很好的。然后,他们就选中了另外一个男孩子。那种毛骨悚然的惨叫到现在还停留在她的记忆深处,就像小动物濒死前的最后挣扎,像锥子一下一下戳在头皮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有时会做噩梦,会被吓醒。她内心总是很焦躁,想破坏什么,她讨厌那些带着目的接近她、用奇怪眼神看她的男人。

就像那时候偷东西时,和他们擦肩而过,他们还想摸一摸她。

还是了善最好,干干净净的,身上让她沉醉的檀香味,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很舒服,很好闻。

她又往他怀里使劲蹭了蹭。

很久以后,薛宁都记得这个晚上。了善抱着她过了一天一夜,给她唱歌,帮她盖被子,她觉得这是活了这么多年来最幸福的一天。

了善是最好的人,他不求回报地对她好,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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