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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男二真香-分卷阅读50

冽感,多一分则太冰冷,少一分则太热烈,恰到好处的气质。
  重绵眨了眨眼睛,有礼貌地打招呼:“你们好,我叫重绵,是容吟的……”
  她停顿了下,像在思考哪个词语可以形容自己与容吟的关系,想到后,接着说:“未来师妹!”
  没带任何的恶意,宴永宁只是好奇地问:“我听说宗门大比有三场比试,全部胜利后成为内外门_0_di_0_zi,只要输掉一次,便会淘汰。最后还有一场决赛,获得第一名有可能被真人们挑为亲传_0_di_0_zi,每一关都非常艰难,你有信心能胜利吗?”
  话语刚落,容吟微微皱眉。
  他夸重绵,向来用最好听的话,从来不会说这种略显质询的话,为了避免打击她的自信心。
  他正要开口弥补_0_di_0_zi的疏漏,听到重绵摆摆手,不在意道:“我有这个信心。”
  她扬起头,认真道:“与人比试,最重要的是拥有能够打败对方的信心。假如失了这份信心,气势上就少了对方一头,比试至少输了一半。一个自认为不可能赢的人,拿什么战胜对方。”
  “我觉得自己一定能赢,就一定会赢。第一次的胜利你们也看到了,有了初次的成功,我相信后续会更顺利。”
  小姑娘说得头头是道,令宴永宁哑口无言半晌。
  他想了想,终于被说服了:“你说的很有道理。”
  重绵看向容吟,像无声的求赞同。
  容吟弯了弯唇角,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蝴蝶结。
  “嗯,你一定会赢。”
  后来,两场比试与她坚信的一样,获得了完美的胜利。
  这也代表着,她努力了两个月,期间遭受旁人的打击,忍耐磨炼的苦痛,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成果——
  进入宗门,成为宗门_0_di_0_zi。
  一时间,宗门沸沸扬扬,到处都是关于她的传闻,而且全是称赞与艳羡之声。
  唯有偶尔几个嫉恨别人天赋的_0_di_0_zi,阴阳怪气的诋毁,不过很快淹没在广泛的交口称誉中,影响不大。
  最后一场决试,时机凑得不好,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世界笼罩在一片水烟中,显得模糊而潮湿。
  冰凉的春雨滴滴答答,串串相连的水线,砸到她的脸颊,以及飞旋的剑身上。
  重绵抿紧了唇,用尽全力抵抗对方的攻势。
  相比前三场,决试更艰难,对手更强大。
  两个人从万千人中选□□,是名副其实的优秀_0_di_0_zi,没有谁是靠关系打拼过来,各个势均力敌。
  对手相当年轻,比她大了一两岁,还不到二十的年纪,据说参加大比前,也是一名凡间的女散修。
  她的招式又快又狠,完全没有让人揣摩的余地,重绵只能凭借无数次训练锻炼出来的本能,抵抗她的进攻。
  顽抗了片刻,重绵渐渐落了下风。
  额上的汗水顺着密织的雨水往下滑落,她的唇蹦得死紧,微微喘气时尝到了雨水的甜涩味。
  睫毛挂了几滴水珠,她不敢掉以轻心,甚至不敢眨眼,生怕模糊了视线。
  剑气破开雨丝,裹挟着千钧之力直逼命门。
  重绵往后闪避,鬓角的一缕发丝被剑气斩断,顺着雨水掉落。
  地面雨水流泻,发丝被冲散成一大块。
  重绵顿了一下,像是不敢置信般,低头盯着地上的头发,瞬间炸了。
  抬起头,已是另一幅表情。
  对手敏锐地发现,眼前的姑娘脸色大变,仿佛遇到了一件令她极为生气的事。
  再次出手时,重绵一改先前的被动局势,招招压制。
  对手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应对得格外艰难。
  看台之下,众多_0_di_0_zi屏息看雨幕的两人。
  他们目不转睛,重绵强行占据主动局面后,接下来的剑招气势汹汹地往对方招呼。
  大家看了好久,重绵的气愤也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化气愤为动力,有时候还挺管用。
  众人脑袋里飘过这样一个相似的念头。
  后来的比试没了悬念,重绵理所当然获得第一名。
  等结束后,重绵抹了抹脸,迟钝地发现,冰凉的雨水已经将自己淋成了落汤鸡。
  厚实的衣衫掩盖住身体的曲线,她只感受到凉意,并不觉得太尴尬。
  众多_0_di_0_zi陆陆续续往外走,对手也离开了。
  她站在高台上不动,表情不显,内心却激动得快飞上天。
  啊啊啊。
  她竟然赢了。
  竟然获得了第一名。
  这可不是考试,而是修士间的决斗!
  她又想笑又想哭,情绪激烈时,没有发现不断滑落的细细雨滴已经消失,被一把折纸伞挡住。
  周围好安静,她恍神,兴奋的情绪渐渐平静,然后,闻到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
  雨水顺着折纸伞的方向落下,像一圈雨幕。
  她抬起眼,猝不及防的,撞进了他温柔如水的眼眸。
  朦胧水烟中,他撑着一把油纸伞浅笑。
  白色发带拂过她的脸颊,如微风细雨般柔软。
  她怔怔地看着他凑近了距离,属于冷杉林的气息愈发浓郁。
  听到他轻轻的,低低的道了声:“恭喜。”


第三十八章 容师兄
  重绵还没反应过来, 情绪如海浪席卷。
  他靠得太近了。
  为什么要靠得那么近。
  他像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轻轻松松的,就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的呼吸放轻, 眼睛一眨也不眨, 随着他距离愈发靠近,心底莫名出现了一个明知道不可能, 却也希冀的念头。
  眼睁睁地看见,他的眉眼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然后——
  把伞柄塞进了自己手中。
  握着伞心思波动起伏, 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展开的重绵:“……”
  原来是自己想太多。
  失落来不及收敛,一件温暖毛茸茸的白色大氅披到她的身上。
  冰凉的伞柄, 温暖的大氅, 两种对比碰撞出来的感觉,令她的神智再度发了空。
  听到他的声音低润,水洗过一般, 轻轻荡在空中。
  “冷不冷,快回去换件衣裳。”
  比试时的意志, 一种在别人面前展现的坚定与无所畏惧,面对他时,突然的瓦解。
  她的唇张了张,喉咙发出一句细小的声音:“冷。”
  他从她手中,再度取回伞柄, 往她的方向靠近,大部分的伞面将她遮得密密实实,漏不进半点风雨。
  两人安静地往竹林走去。
  路上,他的袖口不可避免触到了她的袖口, 她盯着相互交错的衣袖,小小的抿出一个笑。
  等她回神时,她已经揪了揪他的袖子。
  容吟侧脸,眼眸漆黑,微微含着润透的笑意,似乎在无声地问她,怎么了?
  她的指尖缩了缩,磕磕巴巴说:“我的头发没了。”
  终于想起这件事,她的语气变得低落伤心:“不是一两根,而是那么一大束的头发。”
  容吟的喉咙上下滑动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重绵抬起手摸了摸鬓角的发,极不对称,可怜兮兮的问:“是不是很难看?”
  目光滚过她手指所在的位置,他摇了摇头:“不难看。”
  她不相信:“你骗人,是在安慰我。”
  他不是那种戳别人伤口,还在上面撒盐的人,而是想尽一切办法治疗别人的伤口,永远温柔永远为了别人着想的人。
  所以,得到否认的答案,意料之中,又不太具有信服力,总觉得他像在说节哀顺变的意思。
  她莫名冒出这个离谱的词汇,捂住自己的另一边鬓发,垂着脑袋不说话。
  见她陷入低气压,他顿住脚步,面对面地看着她。
  她也跟着停住步伐,茫然地抬眸,不大理解他要干嘛。
  空气水汽充足,朦胧的水烟在两人之间流淌。
  她吸了口冰凉的空气,看到他握住自己遮掩头发的手,缓缓下落,伴随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曾经也被霜叶剑斩断过一缕发。”
  重绵点点头,顺着他的力道放下手。
  又听到他说:“当年我年轻气盛,也曾生过气,觉得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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