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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男二真香-分卷阅读66

划着:“哎, 别提多可怜了,那姑娘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稍微一走动,啪嗒啪嗒掉泪。一看就是严重受了情伤, 为爱逃离”
  经过这么一润色,于妙音的脑海里莫名想到重绵, 问道:“长什么样?”
  岑元九:“发髻簪了个大蝴蝶,手腕戴着个六角铃。”
  除了重绵, 还能有谁。
  于妙音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岑元九说得头头是道,她信了他的话,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
  重绵到底是多难过, 连在陌生人面前,也顾不及面子问题了。
  冲到药屋的时候, 容吟正在为受剑伤的_0_di_0_zi诊疗。
  于妙音闯进来,当着受伤的_0_di_0_zi,冷声质问:“断了情丝不能爱人,为何连曾经带上山的师妹也不管不顾了?”
  容容吟搭在_0_di_0_zi的指腹重重一压,_0_di_0_zi冷汗唰地一下飚出。
  没等他回话, 于妙音用剑指着他:“容吟,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害重绵难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心里没有一点愧疚吗?”
  在她看来,容吟与重绵的关系不是只有爱这种单一的牵扯, 她不明白,为何容吟不能解释清楚,给她一个缓冲的时机,非得伤她的心。
  没了情丝,当真连半点怜惜与关怀都不剩了吗?
  看到受伤_0_di_0_zi的反应,容吟立即收手,垂眸对他道:“没大碍,你先去后院等我。”
  _0_di_0_zi身影一晃,逃跑般的,离开了于妙音和容吟的对峙范围。
  长剑离他的脸庞近在迟尺,容吟缓慢起身,未曾接她的话,答非所问道:“她怎么了?”
  于妙音哼了一声:“下山做任务去了。”
  容吟手指搭在桌沿:“她已经筑基期,确实该去凡间游历一番,对她也有好处。”
  “你!”于妙音不敢置信地张大眼,“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为了游历才下山?”
  容吟扯了个笑容,略显僵滞:“自然不是。”
  粗线如于妙音也发现了他与以往的不同之处,表情眼神极其不自然,就好像一个空壳身体般,失去了某种称之为感情的色彩,如同套了个皮囊般,混沌,无知无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举起的剑渐渐失了力道,明显的视觉观感令于妙音不忍再看,声音稍稍轻了一些:“她哭得眼睛都红了,你明明记得那些回忆,还是不在乎吗?”
  容吟的手指无意识摩挲面前的纸张,闭上眼睛。
  “现在的我,已经感受不到快乐悲伤还是痛苦。情感与情绪相互影响,没了情感,这些情绪也就成了虚无缥缈的东西。一个没有感觉的人,当她哭泣时,可以说些安慰的话,可以为她扮演一个体贴的角色,但这些都是假的,事实上我的内心理解不了。”
  “即使她喜欢别人也不在乎?”
  他轻声笑:“在乎的感觉是什么?”
  于妙音注视他,透过平淡空洞的眼神,发现他说的是真话。
  重绵下山后,一边做任务,一边领略四大洲的风光。
  因她修为不高,任务全都是简单级别。每个简单任务差不多需要杀五个魔物,单个数量不多,但她一次性接了近百个,估摸算了算,大概要干掉五百个魔物。
  第一次杀魔物,刚开始还有些下不了手,毕竟以前只是一个人的训练,而如今是实打实的战斗。
  现代杀个鸡都不敢,别说是杀各种长相奇奇怪怪的魔物。
  一个月尚未完成一个任务,感觉太难了,但她不想继续拖下去,强行克服掉恐惧,闭眼杀了第一个。
  魔物的尸体倒在脚下,她提剑站在一边,慢慢睁开眼睛。
  其实比想象中的简单。
  原来这么多日,最大的困难是自己,只要克服掉心中的恐惧,人就变得所向披靡。
  有了第一次的胜利,接下来愈发顺利,她跟个战斗狂一样,满地找魔物,碰见一个杀一个。
  一般来说,运气好的话只需一天工夫,运气不好死活遇不到就得花费七八天。
  重绵发现,用霜叶剑杀魔物太轻松了,轻松得跟砍西瓜一样,甚至让她产生一种遇神杀神遇魔杀魔的迷之自信,多日以来的郁卒一扫而空。
  她以杀魔物消耗掉了身体里的精力。
  人一旦累极了,便不会多思多想。呆在和平安闲的凌虚剑宗,她满脑子都是容吟,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
  如今满脑子都是杀魔物,甚至还起了研究的心思,用普通长剑代替霜叶剑,试试看对付魔物是不是跟用霜叶剑一样厉害。
  经过二十个魔物的验证,她琢磨对比了一番,得出结论,霜叶剑至少让她的实力提升了两倍不止。
  霜叶剑不愧是灵源化作的灵剑。
  普通长剑的威力太弱了。
  这么多次数的验证,她受了不少伤,血液浸透衣服,但她竟然很快活,满身是血的笑出声。
  这幅模样不巧被凡人看到,吓得他屁滚尿流的跑了。
  重绵笑得更厉害了。
  一个月,两个月,四个月……一年。
  时间流逝的速度,像被老天爷刻意调快,她在凡间游历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仿佛一眨眼便过去了。
  重绵去过很多地方,春雨霏霏的泽国水乡,荒僻无人的塞外大漠……一次又一次领略山河风光。
  看到悲苦的凡人遭到妖魔袭击,便立即拔剑救人。
  遭遇比她实力高深的妖魔,躲在山洞里养伤。
  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偶尔给自己放个假,在小城小镇里居住半个月。
  偶尔与宴永宁通信,他经常絮絮叨叨提起容吟的事,重绵则是一声不吭地听。
  他跟她说:“师父的笑容少了很多,有时候让我觉得像另外一个人,挺陌生的。”
  “凌虚剑宗愈来愈空荡了,长老们要求每个筑基期以上的剑修做任务去诛杀魔物,药屋有时候一整天也没_0_di_0_zi上门,师父经常坐在天井下出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
  “师父在灭神崖下摘到了幽星草的幼苗,转移到竹屋门前种植了。”
  重绵从宴永宁的口中,得知关于他的消息,但她从未主动联系过他一次。
  曾经相爱的人,分别后,原来比陌生人还不如。
  失恋了还是放不下,一年了偶尔还会想起他。
  她不是没想过回去,午夜梦醒时,也不是没有一股冲动,管他有没有情丝,就要厚着脸皮纠缠他。
  死缠烂打,胡搅蛮缠,各种情况脑补了个遍,等白天人一清醒,那股疯狂的念头如同气球,被针一扎,砰地一声炸没了。
  算了,明知道挽回不了,何必再多此一举。
  重绵走走停停,最近停留在一个叫做五河镇的地方,听闻前些日子,伏正清旗下的魔族手下从此地飞过,吓坏了不少凡人。
  但五河镇地方小百姓少,那些魔族只当路过,连多看一眼也觉得浪费,所以小镇依然和平安详,不像那些大城,已经血流成渠,死伤无数。
  来的第一天,她在临江的简陋的客栈中,要了一间房。
  换下杀魔后沾满血迹的衣裳,穿上轻便简单的衣服,去客栈旁边的酒舍要了一壶酒,坐到廊檐下喝酒。
  接近清晨的江面,笼罩着一层薄雾,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切。
  酒舍稀稀拉拉只坐了两三人,她大抵是极其稀少的,大早上就来喝酒的酒客。
  透过雾气,隐约看到对面坐立的青山,以及缓缓经过的小舟。
  一只脚搭在栏杆上,另一只垂落,离江面大概仅有三尺距离。
  重绵抿了一口酒,微辣且涩的味觉,令她从刚刚疲累中清醒过来。
  “姑娘,坐在栏杆上请小心一些,别掉下去了。”身侧一道清润的嗓音传到耳边。
  余光瞥到一抹白色,时间仿佛停滞。
  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僵硬。
  视线往上,停留到了陌生男子的面孔上。
  他朝她笑了笑:“我是酒舍的掌柜陆冕,这些年来不少人不小心从栏杆下掉进江水里,所幸江面平静,这才安然无恙。姑娘万分小心,以免掉入江水受寒。”
  他穿着与容吟一样颜色的白衣,扎着相似的白色发带,语气带着关切。
  重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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