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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我把竹马NTR了-分卷阅读11

声道:“你的脚真的很好看,看到你踩在贺谨身上时……我都硬了。”
  我紧张得有些分不清是谁,垂下头想装作没听见,右脚却被握着小腿抬了起来,搁在对方的膝上。
  那应该是……
  “涵泽!”我想把脚抽回去,却被对方牢牢握住,脚趾被温热的指尖依次轻柔地抚过,痒的我禁不住蜷了起来。
  脚踝被握着朝下拽去,我被迫用脚心抵上了什么东西,待反应过来后烫的往旁边一缩,就被谭尧揽住了腰,牵着我缚在身后的手抚上了他的分身。
  “你们……”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头皮发麻地一边听着视频里逐渐清晰起来的绵软泣音,一边忍耐着被抚摸被使用的羞耻。
  手心和脚心都被沾上了滚烫的温度,我无所适从地被按着动作,难堪地感到自己的肌肤逐渐被打湿。
  
  这视频大概被处理过,许多令我不安至极的对话都未曾出现,我在极度困窘中稍稍松了口气。
  视频安静了几秒,贺谨的那句“喜欢我吗”让我下意识绷紧了身体,随后被抚摸到腰侧的手重重一按,揉得重新瘫软下来。
  许久的沉寂后,我听到了大概是从_0_shen_0_yin中剪出来的一声绵软又颤抖的“嗯”。
  这俩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终于……放完了。”谭尧暗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然后他似乎是转向钟涵泽道:“一起?”
  钟涵泽冷淡至极地回应:“好。”
  
  “……!”我不知被谁按住了肩,往后被压在了沙发上,随即被掰开了双腿。
  之前被谭尧亵玩许久的_0_xue_0_kou已经变得松软湿热,轻易吞下了几根……以不同频率抽送着的手指。
  黏膜被这两人比赛般戳顶着撑开,羞耻感让我的内壁愈发敏感,一下下地绞紧在体内作乱的东西。
  “好胀……”我无助地摇着头抗拒,然后被扣紧了腰,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开,一寸寸吞入滚烫又骇人的性器,“不要再——呜!”
  下巴被攥起,还未出口的话语被口腔里骤然的侵犯堵了回去。
  我被后面那人干得腰直发软,唇舌无力地顺着对方的_0_chou_0_cha而堪称温顺地迎合。口腔被撑得酸涩不已,呜咽着被对方肆意进出欺凌,上颚被反复摩擦间居然也生出些酥麻的快意来。
  
  等我浑身颤抖着即将到达第一次_0_gao_0_chao时,口中的东西抽了出去,随即强硬地抵在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入口处。
  
  18
  我惊恐地想要躲开,却被体内已经插入的肉刃牢牢固定着难以动弹,只能不住求饶。
  戳弄着试探的滚烫硬物挪开了,我刚稍稍安心便发觉一根手指强行挤了进来。
  “不可能进得来的啊……别……”我痛得眼眶彻底湿润,崩溃地伏在对方肩上求饶,“住手……”
  我呜咽着颤抖,打开到极致的_0_hou_0_xue又被强行加了两根手指。被肏得嫣红发烫的褶皱大概已经彻底被抻平,离达到能接纳对方的程度却还早得很。
  我本以为这么强势会是谭尧,却听得钟涵泽平静的语气:“进得来的。”
  这几个字如同魔咒封锁了我的举动。
  我不再求饶挣扎,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
  从他说出好那个字起,我其实就已经赌输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非要撞个头破血流才颓然认命。
  
  冰凉的润滑剂被推进体内,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压而发出咕啾咕啾的_0_yin_0_mi声响。
  我咬住下唇,慢慢尝到了满口的铁锈味,随即被扣住下巴扭过头去。
  柔软湿热的触感。
  唇上的血渍被一点点舔了个干净,随后口中被递了什么东西,我颤抖着用尽全力咬了上去才发觉好像是对方的手腕,之后都疼到只能无力地含着,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这样下去不行。”
  
  我恍惚间被谁揽住腰,而后闻到了一股类似酒精的气味。突如其来的眩晕让我不适地闭上了眼,浑身燥热起来,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抚摸。
  灵魂仿佛被抽离了出来,周遭莫名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等我从那种近乎迷幻的感觉中慢慢回过神,才发觉身后胀得发疼,不知何时已经吞下了两根滚烫无比的肉刃。
  
  “……不要动。”我虚弱地轻声哀求,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连呼吸都带着钻心的疼,“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浑身突然烧了起来。
  焦灼难言的情欲让我有一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追随本能地摆动起腰肢,逸出一声声痛苦又夹杂着异样满足的_0_shen_0_yin。
  撑到极致的肠壁使我产生下一秒可能就会_0_bei_0_gan得裂开的恐惧感,同时连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跳动都能极为清晰地感知到。
  被放大的不仅是痛苦,还有欢愉。而被药催生出的后者逐渐盖过了痛感,我甚至感到身后违背常理地逐渐湿热了起来。
  
  “适应好了吗?”
  耳垂被咬住,舌尖一下下舔弄起散着热意的肌肤。我不自觉地随着对方的频率颤抖起来,旋即被另一个人扣住下巴吻了上来。
  我此刻思绪有些混乱,分不清谁是谁,又怕叫错名字,除了尽数承受外别无选择。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我头皮一麻,便感到深深埋在体内的肉刃开始抽送了起来,一下下都力道十足,随后另一根也开始了凶狠至极的侵犯。
  这俩人一次干得比一次狠,似乎比着谁进的更深般不顾一切地捣弄着,什么技巧都没用,就是单纯而直接的肏干。
  我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早就被这俩发疯般的人做到痛昏过去了。然而可悲至极的是,此刻在药物的操控下,不论他们怎么动作,我都能从中获得汹涌的_0_kuai_0_gan。
  
  每一寸都被彻底碾磨开。
  狭窄的甬道被强行过度撑开,连带着隐藏在深处的穴心也暴露出了更多的部分。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_0_kuai_0_gan。
  被摩擦到便会产生如电流般酥麻_0_kuai_0_gan的地方此刻不仅仅是被顶弄着研磨,而是被发狠地一下下肏干。
  我被难以承受的_0_kuai_0_gan击沉了理智,哆嗦着射了出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我失控地_0_gao_0_chao后,残忍而可怕的掠夺仍无休止般进行着,甚至愈演愈烈。
  括约肌被肿胀滚烫的_0_gui_0_tou一次次挤开,无尽的酸麻感到后期已近乎麻木。
  乳尖被唇齿亵玩着吸吮,锁骨则被舔舐到满是水渍。
  每一寸肌肤都被这两人的气息沾满。
  比起正常的_0_xing_0_ai,这漫长又折磨人的举措简直像是野兽争夺着圈住自己的领地。
  我终于受不住地带着哭腔求饶:“真的够了……别做了……”
  
  “你在求谁?”
  低沉暗哑极了的嗓音让我根本分辨不出是谁问的话,出于对危险的直觉预警,我并不敢随意猜测,只能祈祷对方收手。
  “回答我。”
  我被折磨得快要发疯,本想求更信任依赖的钟涵泽停手,却不知怎的想起他进门时的那个眼神,莫名转了念头。啜泣着轻声道:“谭尧……呜……”
  唇瓣被猛地撞了上来,力道之大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毫无章法的吸吮与亲吻使我有些畏惧地想躲开,又被扣着下颌强迫着继续。
  一方放缓了攻势,另一方却发了狠地顶撞起来,我蜷起身体,呜咽着叫了声涵泽,又被谭尧干得眼角泛泪。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向谁求饶,都会被另一方更狠地收拾回去。
  我悔恨莫及,觉得真不如在被谭尧抓到的那一刻就把那该死的u盘吞了。
  
  我都疑心自己捱不过这一轮,就听得一个新的问题:“你喜欢贺谨?”
  我登时以最诚恳的语气回答:“不……不喜欢……”
  “那为什么回应他?”臀瓣被狠狠抽打了几下,我又痛又麻,呜咽着连连摇头否认,却还是被体内的凶器轮番鞭笞到哭着又射了次才被勉强放过。
  我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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