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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闲凉-分卷阅读107

,已经是爷爷的副将,还被临危怕派去守云州,一战斩了匈奴的伊坤太子,当时还是雪天,我爹……我爹……”
  话说到一半,忽然就卡住了。
  薛迟尴尬起来,挠了挠头,有些着急:“一下想不起来了,都怪说书的说太快,我都没办法这么快记下来!”
  “没事没事。”
  罗定方见状,想要出言宽慰。
  没想到,忽然“啪”地一声,竟是薛迟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直接一扭头,眼睛发亮地望着陆锦惜:“娘,爹守云州,斩伊坤太子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呀?您知道,给我们讲讲吧!”
  正在喝茶的陆锦惜,听见这话,差点惊得把茶给喷出来!
  讲薛况?
  战云州,斩伊坤?
  老天爷!
  她也就看过陆氏压在枕头下、匣子里那些战报,知道个大致的情况罢了,哪里能讲出什么更详细的东西来?
  原来的陆氏,也许还会刻意去关心说书先生怎么说那些战役。
  但陆锦惜来的时候,薛况已经是个死人,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一则没有听见郭别人讲具体的战事,二则即便听见了应该也不会刻意去记。
  眼下叫她来讲?
  这简直是道送命题啊。
  有那么一会儿,陆锦惜心电急转,思考着应对之策,没有说话。
  薛迟一直注视着她,原本是期待无比的,但见着他娘好半天没说话,这才一下想起来——
  犯错了。
  他其实才五岁。
  但在他有限的记忆之中,娘亲注视着他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忧郁,唤着他名字的时候,也笼着一层轻愁。
  薛迟知道,他是薛家迟来的孩子。
  他没有见过父亲,父亲也没有见过他。娘亲对此,应该耿耿于怀,所以才会为他取下这样一个名字。
  父亲就好像是娘亲心底的一块疤,永远也不会消失。
  可刚才,他竟然在娘亲的面前,又问到父亲的事,将这一块疤掀开……
  这一瞬间,薛迟心里有些害怕,眼底也带着几分惶恐,几乎以为他娘下一刻就要赶他走。
  没想到,下一刻,绽放在陆锦惜脸上的,却是一个温暖明媚的笑容:“你想听吗?”
  “诶?”
  薛迟顿时一愣,只觉得陆锦惜的感应,跟他想的不一样,竟然好像并不介意他问起父亲的事。
  他还从来没有从娘亲口中,听说过父亲在战场上的事……
  一时间,薛迟动了心思。
  但他依旧有些害怕,只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想听……但是娘不想说的话,我们就不听了。”
  罗定方也在旁边,有些担心地看着。
  陆锦惜见着这两个孩子模样,却是心底一叹。
  方才薛迟短时间内的神态变化,她当然注意到了,自然也就想起了陆氏与薛况之间的那些事。
  猜也知道,薛况死后,陆氏必定不愿提起,讳莫如深。
  这一段婚姻,对她来说,是一场劫难,而薛况的死,则令情况雪上加霜。于是,她心里永远留着那块伤疤。
  每每提起,便是揭开——
  鲜血淋漓。
  可故意不提,何尝不是另一种铭记呢?
  为什么不坦然些?
  也许还有忘却和愈合的机会。
  陆锦惜毕竟不是陆氏。
  薛况再厉害,在她眼底,也顶多不过能贴个“孩子们父亲”的标签,除此之外,与个陌生人毫无区别,
  所以,此时此刻,她心绪几乎没有波动,只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为即将开始的瞎掰打上一针预防:“你既然想听,那娘亲就来讲讲。但可说好,娘当时也不在战场,知道的也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不一定对,也不一定很全,有什么错处,不许笑我。”
  薛迟哪里想到娘亲竟然会说这话?
  这一瞬间,他惊喜不已,只跟罗定方对望了一眼。
  两个人都兴奋起来,竟也不看那洪庐宝剑了,齐齐跑了回来坐下,巴巴等着陆锦惜讲故事。
  四只眼睛,透亮透亮地,都注视着她。
  陆锦惜难免觉得心里多了几分压力。
  但她敢说要讲,心里自然有把握,一切的情况和从陆氏当初留下的战报信函里得出的细枝末节,都铺陈了出来——
  地点:云州城;
  核心人物:薛况,伊坤。
  基本情况:薛况其时二十三岁,临危受命,以副将身份镇守云州。
  分析:年轻,地位不高,临危来到云州,可以常理推知,原本守将及下面军士未必心服,未必不轻视;伊坤率军而来,令云州告急,常理推之,亦该猛将一员,实力不俗,令云州损惨重。
  结论:关云长温酒斩华雄!
  陆锦惜的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三国》看了许多遍,一些经典的情节早已滚瓜烂熟。
  薛况这一战的情况,可不能与关羽斩华雄这一段匹配上吗?
  有了蓝本,再加上陆锦惜之前看过了大夏的舆图,读过了几本游记,于是略加润色,添以变化,一个精彩的故事,便从她口中诞生了。
  “云州城一战,说来话长。”
  “匈奴的伊坤太子,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长八尺,腰阔十围。这一日,忽然就引兵下关。”
  “云州城地势险峻,为我朝在西北方向第一重要的关卡……”
  《三国》里没写华雄外貌,陆锦惜也没见过匈奴的伊坤太子,就随意给套了鲁智深的长相。
  呃……
  愿他在天有灵,能瞑目吧。
  陆锦惜心里半点愧疚都没有,只从云州城面临的难关讲起。
  说伊坤太子几次三番攻上城来,每一次都会令大夏损失几员将领,让守城的大将焦灼不已,憋成了缩头乌龟。
  这时,薛况受命而来,带着一支亲兵,人数不多,便入了城。
  城中简单准备了一些酒水,为他接风。
  但因他年轻,又是初来乍到,竟被人讥讽靠着父辈荫蔽,才混上这个位置,脾气火爆些的,甚至让薛况滚蛋。
  可没想到,适逢其会,竟赶了巧——
  这一日,匈奴伊坤太子,正正好又带兵叩城门,派人在阵前大声叫骂。
  “云州城守将连着吃了几天的败仗,听下面骂得难听,当然大怒,要派人出战。”
  “于是一个骁勇小将自请出战,可下去没两刻,已被伊坤斩在马下;众人商议,又换了一老将前去对敌,不料再被斩在马下。”
  “此时伊坤连斩两人,气焰嚣张。云州城众将士,士气低落,已是人心惶惶……”
  倒霉的小将和倒霉的老将,到底有没有,陆锦惜当然也不知道。
  但为了故事好听,就当是有吧。
  她瞎掰之余,抬头一看:薛迟跟罗定方都听得很认真,即便知道后来是薛况赢了,现在也屏住了呼吸,紧张得不行。
  看来,讲故事也是套路好啊。
  心里感叹一句,陆锦惜也就继续讲了下去。
  下面的剧情,几乎没有悬念。
  冷眼旁观了许久的薛况,终于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只言道:“薛某请战,愿斩伊坤头颅,献于帐下。”
  那些人对他本就颇有微词,此刻见他请战,便有大半讥讽起来。
  甚至有人强烈地表达着反对,以为薛况会让大夏丢脸。
  “但此时此刻,云州城已是情势危急,需要上下一心,才能抵御强敌。”
  “那守城的将领,也算是半个英雄。当下只说大将军出身将门,虎父无犬子,且让他试上一试。于是教酾热酒,欲让大将军饮了,再上马出战。”
  “可大将军却并不饮,只让将酒盏放下,自叫开了城门,出去迎战。”
  说到这里,两个小孩子,已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了,仿佛怕错过她脸上一个表情,错过她说出来的半句话。
  陆锦惜忍不住微笑起来。
  “城门一开,便是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
  “云州城上下将士尽失惊,那将领刚开口,要叫人打探此战的情况,哪里想到,鸾铃响处,马到中军,大将军已提着那伊坤的人头,掷在了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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