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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闲凉-分卷阅读130

有点不对劲。
  陆锦惜的心跳,无端端有些加快,老觉得有些不安。但这一棵老草都把道让开了,她没理由不进去啊。
  毕竟……
  她先前还在想,要让顾觉非这自寻死路的,知道知道感情的“美好”与“残酷”。
  即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是她吃亏。
  心底这么个念头闪过,那片刻的迟疑,便这样轻而易举地打消了。
  陆锦惜唇边挂上三分暖风晴雪似的笑意,但道一声“大公子客气”,便迈过了门,向里头一打量。
  屋子不大,但确合门口挂着的“竹”字。
  紫檀木仿竹长方桌上,摆着一套烧制成竹节模样的青瓷茶具,后头排着几张竹制六角扶手椅,开着窗前垂着一卷湘妃竹帘。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琴台,上头搁着一架五弦琴。
  一支苍蓝的竹节形玉笛,就随意地斜放在琴旁,压在一张折起来的、隐约看得见翰墨痕迹的宣纸上。
  陆锦惜的目光,自然在那一页纸上,多停留了片刻。
  她不由得想起先前陈饭说的话来,听见背后顾觉非正在合门,于是问道:“大公子此番让我前来,说是第二轮题试答卷的结果已经出来。可我家迟哥儿是什么模样,我再清楚不过的。第一轮他必定交的白卷。大公子这样做,便不怕太过引人非议吗?”
  非议?
  顾觉非才刚刚将门合上,听见这一句,那搭在门扇微凉竹节雕刻上的手指,却是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他没忍住,回眸看她。
  陆锦惜站得很近,就在门内两步远的地方,并不乱走,只等着他这个“东道主”来引路。
  明明只是这样简单的站在那里,周身却似笼着十里风华。
  如瀑青丝,尽挽成妩媚的倾髻,安了枚缀满珍珠的玲珑草头虫簪,越发有种珠玉般莹润之感;其眉若远山之黛,唇似含朱之丹;雪肌盈透,身姿婀娜。
  与他说话后,便这么一侧身,一回眸。
  一身顾湘裙,裙裾翩跹,渺渺如孤鸿在烟,却是艳出浦之轻莲,丽穿波之半月。
  “大公子?”
  她久久未听顾觉非回话,一时有些诧异,不由望他。
  但没料想,这一望,便恰好撞进了那一双正望着自己的眼眸里。
  倏尔间,视线相触。
  她的淡淡,似烟笼月;可他的,却叫她莫名生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心惊。
  先前缭绕在他眼底的那一片浓雾,不知何时竟已消散干净。一双墨黑的眼眸,竟明亮极了,好似那天上的寒星,空中的孤月。
  分明冰沁沁地,却隐隐然又一团光焰在里灼烧。
  这眼神……
  怎么有点不大对劲?
  陆锦惜那笼在袖中的手指,忽地颤动了一下,隐约竟嗅出一种不大妙的味道,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朝着门边退了一步。
  这动作,透着一点没来由的忌惮和小心。
  顾觉非却是忽然看笑了,脚步似漫不经心一般逼近,眸光微暗,声音低哑:“觉非又不吃人,夫人怕什么?”
  “……”
  若说先才只是一种不大妙的预感,那么此时此刻,这预感无疑成了真。
  陆锦惜觉得,自己明明不应该怕的,可在触到顾觉非这眼神的刹那,她又实在忍不住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难道不该是她来啃草的吗?
  可对方这眼神……
  他喵的不大对啊。
  身子紧绷了起来,陆锦惜微微皱了眉头,暗叫一声“要冷静”,也没再退,只谨慎开了口:“大公子这架势,不像是要与我论此次拜师之事。”
  她倒很聪明。
  顾觉非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她,像是要透过她双眼,看清她那一颗裹在重重血肉下的心。
  “觉非想与夫人论一件比贵公子拜师更令人非议的事。”
  “……什么意思?”
  心里的警戒线瞬间高了一大截 ,陆锦惜终于还是眼皮一跳,没忍住,又退了一步。
  这动作看似不经意,落在顾觉非的眼底,却刺眼极了。
  他眸底神光微微一晃,唇边笑意略深,只淡淡地一句:“我想娶你。”
  ……!!!
  晴天霹雳,不过于此!
  陆锦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自己近日简直中邪,被顾觉非这浅淡的四个字一劈,顿时外焦里嫩。
  头皮已经不是发麻,而是直接炸了起来!
  还能不能好了?
  咱们才刚刚见面,情啊爱啊一个字没谈,就直接谈个“娶”字?
  即便是心里再想让顾觉非感受一下七情六欲的“美好”与“残酷”,但在这一瞬间,她只有一种踢到了铁板的郁卒之感。
  这种动不动就要提婚娶之事的,真的是……太危险了。
  不妙。
  真的不妙。
  风紧,还是扯呼算了!
  “嗯,大公子,那个,你我二人原本萍水相逢,素不相识,这才见了几面,就谈婚论嫁,实在是于礼不合吧?这个……”
  嘴里支支吾吾说着,她已经悄悄反手向门伸出手去,想要跑路。
  但下一刻……
  一只玉竹般修长莹润的手掌,就从她脸侧伸了过来,轻轻按在了门扇上,带着点不容拒绝也不容逃避的味道。
  陆锦惜顿时僵硬了。
  顾觉非低沉醇厚的嗓音,忽然近在咫尺,近在耳畔,连着那一股隐隐然带着强势的气息,都滚烫地涌了过来,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可觉非与夫人,已有私相授受在前。于情于理,都该对夫人负责……”
  私相授受?
  还要对她负责?!
  这……
  你到底是有多封建啊!
  陆锦惜险些气得眼前一黑,咬牙切齿道:“我与大公子何来的什么私相授受?不过见得三两面,说了两句话罢了。若连这都要谈婚论嫁,大公子要娶的人只怕得塞满太师府了!”
  ……
  原来,在她看来,那些都不算是私相授受?
  顾觉非略略一挑眉,左手压在她白皙脖颈之侧的门扇上,纹丝不动,眼底却是带了点些微的冷意。
  这一刻,他距离她太近了。
  足尖抵着足尖,他昂藏的身躯,便如沉山冷岳一般,挡在她面前,逼她背贴着门扇,动都没法多动一下。
  清晰到,可以看见她净雪似的面容上,那划过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态。
  “私相授受……”
  如果那都不算。
  顾觉非浓长的眼睫轻轻一颤,紧抿的薄唇一勾,却是缱绻里夹着几许凉意的一声笑:“陆锦惜,非要逼我轻薄你吗?”
  轻、轻薄?
  这一瞬间,陆锦惜差点被他忽然出口的这句话给砸懵掉!
  两瓣润泽的唇微微翕张,她含着掩饰不住的惊愕看着他,心底却有一种极端诡异的感觉窜了上来:
  天上……
  掉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嗯,饼。

☆、第67章 谁轻薄谁?

  近在咫尺。
  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这是一个暧昧到下一刻就可以发生接触的距离, 一个极其不寻常的距离——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
  陆锦惜是真的没想到, 顾觉非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明明……
  她都已经收手,决定暂时退避其锋芒了。
  毕竟,她虽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睡了顾觉非”, 但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一见面,对方便提什么“我想娶你”。
  根本是连别的都顾不上了。
  所以, 即便是陆锦惜这般包天的胆量,也得思量思量,自己到底惹了个什么角色。
  可谁想到……
  轻薄?
  眸光流转,她带着一点温热的视线,从顾觉非那清隽沉冷的轮廓上扫过, 又从他紧抿的薄唇上移开, 最终回到了他那一双漆黑似点墨的眼眸。
  一抹带着点古怪的笑容, 出现在她唇边。
  “大公子,你是认真的吗?”
  那是微微含着点沙哑的嗓音, 刻意压低了。
  在这逼仄且狭窄了几寸空间中, 却似薄雾里的几点雨, 穿破了那一点最后的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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