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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闲凉-分卷阅读256

去太师府随时都可以。
  更不用说先生是那样好说话的一个人,就是姐姐们要去太师父看娘亲,他也不可能不应允。
  京城这地方,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不过是改嫁罢了,又不是天人永隔,没什么看不开的。
  一切是娘亲高兴就好。
  归根到底他们还是将军府的孩子,还是薛况的儿女,娘亲也是他们的娘亲,谁还敢欺负了他们去?
  至于京城中那些流言蜚语?
  娘亲也早就教过了,“人言是非,非我是非。太在意旁人的评价,会忘记自己”。
  所以去听那些流言蜚语,还不如关注自己的本心。
  可以说,这几个孩子给出的答案,都远远在卫仙意料之外。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时候,陆氏这几个孩子,竟变得如此听话懂事了?
  甚至,让人有些嫉妒。
  璃姐儿他们回答完了她的问题,便都手拉着手躬身告辞。
  卫仙就站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那还没拔高的身影,慢慢穿过了庭院,这时恍惚间一抬头,才发现炎夏已至。
  原本就不热闹的东院,现在更是空了下来。
  太太孙氏显然也没料到皇帝忽然会赐婚,在接到旨意的时候一时也觉得难以接受。
  可转念一想,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她儿子薛况已经没了,陆锦惜嫁进门来这些年,过的日子也的确不怎么样。
  孙氏自己就是女人,如何能体味不到其中的苦楚?
  更何况她早年也随男人在沙场征战行走,这些年后宅里磋磨虽磨平了些许棱角,可对于那些世俗礼教,倒并不奉如圭臬。
  所以陆锦惜去拜别她的时候,也很和平。
  甚至她还给了陆锦惜一些过来人的忠告,又允许她带走身边的丫鬟,仆妇,甚至得力的下人。
  只是陆锦惜并没有带谁走。
  她固然能紧着自己方便,把白鹭青雀都带走,可带走了之后,孩子们怎么办呢?
  终归还是要为孩子们打算的。
  她走的时候,除了自己的私库,几乎什么都没带走。
  孩子们将来忽由孙氏照看,同时也留了白鹭青雀并几个嬷嬷照常照应,一切跟她还在的时候一样。
  似将军府这种环境,是不容易出什么乱子的。
  卫仙只是将她视若眼中钉肉中刺,却不至于对几个孩子动手。更何况他们是薛况的孩子,她改嫁了,薛况一个死人也不可能帮他们娶后母。
  如此,孩子们也受不了委屈。
  至于薛廷之,就更不需要担心了。
  他已经入了稽下学院开始读书,外面的宅院也都找好了。即便是她不在,他或许没了人照应,可只要他自己有本事,不出三年也能出头。
  所以陆锦惜这一搬,还真算得上是了无挂碍。
  将军府里平平静静,尚书府那边可就张灯结彩了。
  女儿嫁出去十一年竟然还有回到家门的时候,陆九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在得了钦天监定的婚期之后,就赶忙让人把女儿原本住的屋子给收拾了出来。
  一切好像都回到了她还没嫁给薛况的时候。
  这还是陆锦惜第一次距离陆氏原本的家庭这么近。
  看到了她原来生活的环境,也侍奉在她父母的膝下,说些玩笑话哄二老开心,也看陆氏原本看的书,住陆氏原本住的屋子。
  轻而易举就能感觉到,原本的陆氏是个怎样的人。
  干净。
  简单。
  善良。
  是父母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明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都被挡在了门外,绝不叫她知晓。
  只是可惜了,这样的陆氏,已经消失在了时光的长河里,被将军府里那些寂寞暗淡的日子磋磨,成了滚滚红尘里一抹消散的烟尘……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圆熟、虚伪,又世故的她。
  对陆锦惜而言,尚书府的一切其实都是陌生的,只是谁都知道陆氏已经出嫁十一年,回府的次数不多,变化也大。
  再加上她本就不是寻常人,遮遮掩掩竟是半分破绽也不露。
  人人都道“陆小姐”是真的长大了,也浑然不顾外面话传得多难听,一命地恭维着她,赞叹她命好。
  陆锦惜也不甚在意。
  没了将军府那些琐事,她也不是要为自己绣嫁妆的那种人,所以在准备出嫁的这段时间里,日子变得悠闲而且无聊。
  每日的消遣,不过就是看看书,听听丫鬟们传的外面的趣事。
  比如才升了官的方少行方大人春风得意,妓馆买醉,偏还引得几位名妓为他争风吃醋;
  比如弹劾顾觉非未成反而促成了这一段姻缘的御史赵献,大约是受了这件事的_0_ci_0_ji,在那一天i朝会弹劾失败之后,接连三天又参了一堆的大臣,让人苦不堪言;
  比如今科会试的结果已出,那一位缺了一条胳膊的才子季恒名列前茅,得了榜眼,已入选翰林院;
  再比如……
  本该全力准备着自己成婚事宜的理蕃堂主事顾觉非,竟然在被皇帝赐婚后的第二天就派去处理匈奴的事情,忙得半点不像是一个月余后就要成亲的人。
  是了。
  这就是陆锦惜最咬牙切齿的地方了。
  在尚书府里,她发现自己连出门都不大方便,更不用说即便是出门也根本见不到顾觉非了。
  她倒不是想这人,只是纯粹被那一种中了人套路还不能打回来的憋屈感压抑着,恨不能找到顾觉非再把自己一系列的猜测给问个清楚。
  这下好。
  简直成了个真正的古人,老老实实地待嫁,即便有满腹的疑问怕也只能等到成亲的那一日了。
  唯一的好消息,还是来自陕西。
  早两个月前她去保定谈的生意,一直都在推进,并未受到她被劫和后来这一系列事情的影响。盛宣理智地放掉了保定分号,将全部的心力都投入了边贸之事。
  眼下货物都已集结在陕西盛隆昌,就等去边关了。
  只要顾觉非那边与匈奴的沟通无碍,剩下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不管是他还是陆锦惜,都在赌——
  赌顾觉非的判断正确。
  赌匈奴与大夏的关系能维持议和之时的稳定。
  可以说,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决定。
  在匈奴使团全部被人谋杀在大夏境内的情况下,两国是随时有可能开战的,要维持住这局面并不是简单的事情。
  可“富贵险中来”,不赌一把怎能暴富?
  出钱的是陆锦惜,她决定冒险的事情,盛宣也不好阻拦,咬咬牙也就跟她做了。
  不做是个死。
  做了却有希望抓住那渺茫的机会,一举翻身。
  幸运的是,老天爷终究还是站在他们这边的,或者说,终究是站在顾觉非这边,站在聪明人这边的。
  七月初四,陆锦惜成婚前三天。
  匈奴王庭终于确认了议和使团之事非大夏所为,老单于发来新的和书,愿继续与大夏修好。
  消息一传到京城,顿时振奋了满朝文武。
  身为一力主持此事的重要文臣,顾觉非也获得了大量丰厚的赏赐,原本在礼部管辖之下的理蕃堂直接被萧彻大笔一挥,划了出来,成为了独立于六部的存在。
  至此,顾觉非也终于开始在这朝堂上崭露头角。
  百姓们沉浸在边关传来的好消息之中,日子又正在七夕乞巧节附近,可以说满京城都是一片欢笑与繁华。
  陆锦惜与顾觉非,便是在这样一个极好的日子成婚的。
  那一天蓝天白云,有风无雨。
  红妆十里从尚书府铺到了太师府,迎来送往的队伍吹吹打打,看热闹的男男女女挤满了街道;不管交情厚薄,文武都在宴席上推杯换盏;不管真情假意,百官都在厅堂内高声祝贺……
  就连皇帝都列了席,当了证婚人。
  这绝对是这十几年来,京城里最热闹、最隆重的一门亲事了,不管是双方的嫁妆还是聘礼,都丰厚到令人瞠目结舌,更不用说这盛大的排场与赴宴人的身份。
  很多年后有人回忆起这一场婚礼,都只有一句话——
  顾觉非压根儿不觉得自己娶的是一个已经成过婚的女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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