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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分卷阅读23

仇就好,何必要出手相助,还等对方回应呢。
他分明也不需要。
就在这时,薛允焕走上前来。他看到了这一幕,两步上前便在薛晏肩上重重搡了一把,道:小子,你这什么态度?
不等他接着说话,君怀琅就抬手,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是我多管闲事,走了。
说完,他就拉着薛允焕转身走开。
本就是只狼,不过是自己怕他记恨,施舍了几次帮助,就忘了这种野兽,生来就是记不住恩情的了。
君怀琅心里这么想着,却难免觉得有些酸溜溜的。
薛晏那边出了些小岔子,教习师傅怕出事,便教皇子和伴读们暂且休息,领着侍卫们训话去了。薛允焕带着君怀琅在校场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正要喝茶,就见远处热热闹闹地来了一群宫女。
君怀琅定睛一看,就见走在前头的正是他妹妹君令欢。
后头宫女们浩浩荡荡,手里捧的竟是荔枝。这荔枝是淑妃存在宫中冰鉴里的,还新鲜着。宫中的冰往往在夏季便用得七七八八,能在秋冬时节奢侈地用冰储藏水果的,也唯独盛宠的淑妃一家了。
君令欢蹦蹦跳跳地跑到两人面前,同薛允焕行了礼,就一头扎进了君怀琅的怀里。旁边的宫女井然有序,将热茶和荔枝给二人摆在桌上。
哥哥,姑母说哥哥习武辛苦,专门让令欢来给哥哥和六皇子哥哥送水果来啦!
薛允焕见着新鲜荔枝,眼都直了。他将手伸进君怀琅怀里,揉了几下君令欢的头发,笑道:多谢令欢妹妹了!我想这荔枝好些日子了,你这可算雪中送炭呢!
君令欢被揉得直往君怀琅怀里躲。
等薛允焕不闹了,君令欢又对君怀琅道:哥哥,姑母说这荔枝珍贵,只能给我的哥哥和六皇子哥哥。
君怀琅光听君令欢的转述,就能想到淑妃那娇俏小气的模样,不由得忍俊不禁。
接着,君令欢话锋一转,问道:那哥哥,前几天搬来我们宫里的那个哥哥,算不算令欢的哥哥呀?
第18章
君怀琅一顿,莫名又想到了方才薛晏那疏离冷漠的模样。
那日薛晏浑身湿透,自己领他去换衣服时也是这样,一言不发,没什么表情,像块捂不化的冰。
他像是受惯了欺凌一般,早就麻木了,再多的侮辱和欺凌他都恍若未觉,有人向他伸出手来,他也没什么反应。
君怀琅酸溜溜的心口,莫名又硬不起来了。
他对君令欢笑了笑,说道:自然是你哥哥了。这桌上还有些荔枝,你拿去给他。
薛允焕在旁边奇道:你怎么对他那么好?那个煞星,就是个对他再好都没用的白眼狼,说不定还要带得你倒霉呢。
君怀琅心里安慰自己道,不是我心软,不过是因为之前告诉了令欢,薛晏是她亲哥哥,自己不能食言,带坏了妹妹罢了。
思及此,君怀琅还叮嘱君令欢道:待去了,莫说是哥哥让你去的。也不要多言,只管多喊他几声哥哥。
这才是最要紧的。他就不信,薛晏自君令欢幼时就耳濡目染,被她叫哥哥叫到大,还能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么想着,他也放下心来,任由君令欢带着宫女去了。
薛晏独自坐在角落中,周围没什么人,也没人注意到他。
他身后有人接近他,他不动声色,只坐在原处喝茶。待那人走近了,他才终于发现了似的,转过身去,看向那个人:何事?
他皱眉,面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疑惑。
那人含胸躬身,太监打扮,闻言也不行礼,反倒笑了笑,问道:五殿下,这般境遇,您甘心吗?
薛晏顿了顿,接着神情黯淡而漠然,说道:有什么甘不甘心的,不过活着罢了。
那人接着问道:可二殿下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欺辱您,分明是想将您逼到绝路上啊。方才要不是您武功高强,今日非死即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薛晏闻言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二皇兄?
那人笑了笑,说:奴才自有奴才的路子。
薛晏沉默了片刻,继而勾了勾唇角,自嘲道:何止二皇兄?从父皇到宫中众人,哪个不想要我的命?我即便是恨的,可我孤身一人,哪有什么办法?

第13章
那人闻言,面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您并非孤身一人的,殿下。他说。
有个人,自您出生起,便一直关切着您,只可惜碍于身份,一直见不到您的面。只要您愿意,他和他手下的人,都是您的后盾呐。这太监娓娓道来,虽低着头,余光却仍打量着薛晏的反应。
薛晏面上露出了几分困惑和动容,以及小心翼翼的向往。待听他说完,才问道:那人是谁?
那太监注视了他片刻,接着缓缓跪下,在枝杈的遮挡下,冲他行了个大礼。
东厂掌班的吴顺海公公,当年是您母妃宫中的大太监。他说道。吴公公与容妃娘娘主仆分离,如今已有一十五年。殿下初长成人,已到了用得到吴公公的时候了。
你的意思是薛晏不动声色,问道。
那太监接着说:吴公公早已禀明段厂公,段厂公动容于他与容妃娘娘的主仆情深,愿倾东厂之力,保全辅佐殿下。只盼殿下莫要嫌弃东厂声名狼藉,污了殿下清名。
薛晏片刻没有说话。那太监跪伏在地上,也颇沉得住气,二人静默相对良久,才响起了薛晏细微的脚步声。
他走上前来,躬身亲手将这太监扶了起来。
我没想到我一直都不知道。他声音低沉,有些沙哑,片刻后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一直以为,没人会说到这儿,他嗓音哽住,又片刻无言。
接着,他才平复好心情一般,问道:吴公公如今身体可好?想来当年他伺候我母妃,如今年岁定然不小了。
那太监回道:吴公公向来康健,殿下不必忧心。
说到这儿,他试探着问道:那殿下,奴才所说的事
薛晏笑了笑,说道:这么些年,我也习惯了。吴公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若要寻仇,我也不知该如何做起只是我向来没有亲人,承蒙吴公公挂念这么久,不知何时能与公公见面,我想和他叙叙旧。
那太监闻言,没有表态,只答应了下来:公公身份不便,但若有机会,一定会与殿下相见的。
薛晏道了谢,目送他离开。
他脸上的温情、感动和笑容,像是面具一般,被他轻描淡写地摘了下来,恢复了原本的冷漠和讥诮。
二皇子?二皇子可没这个本事,支使这般武功高强的大内高手来与自己过招,就为了让自己受个小伤。能有这么大手笔的,也只有东厂了。
他在战场上受过多少次夹击,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早已成了本能,今日这种攻击,即便再来三五个人,他也能应对自如。
不过,对方费尽心思设局,他也不能扫了对方的兴,总得露怯合了对方心意,才能让他们咬钩。
果然,大鱼上了钩,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没错。
他母亲容妃的旧日奴才,树倒猢狲散,投了东厂这棵大树,这些年爬上了高位,成了东厂掌印太监的二把手。可东厂又不景气,失了皇帝的信任,成了过街老鼠。
所以,他才会想到物色个皇子,做他们的傀儡。毕竟东厂卧虎藏龙,最不缺人才和本事,只差个明面上供他们差遣的棋子,好让他们通身的本事能有用武之地。
日后若将这皇子推上高位,他们就又能重新一手遮天。
所以,他们才会物色上他。毕竟,像他这种在宫中受尽欺凌,又恰好与东厂之人有亲故渊源的人,最好把控了。
至于什么七杀命格?东厂之人什么龌龊阴私的事没做过,又没有子孙后代,最不怕什么命数天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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