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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分卷阅读78

直到沈流风喊了他第二遍,他才回过神来:什么?
沈流风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前几日听我叔父说,京中又要派京官下来,监察今年江南的秋闱。他说。你说,这有什么可察的?也不知又要派哪部官员
君怀琅闻言一愣,有些诧异地看向沈流风。
有京官监察?
前世,他可从没听说有京官下江南监察,他翻阅卷宗时,江南总理水患事务的也是他父亲,再没有官职更高、权限更大的官员了。
怎么到了这一世,就有了呢?
君怀琅一时有些紧张。
若那派遣来的官员,是陷害他父亲那一派的人,那今年夏天的境况,恐怕只会更严峻了。
第59章
沈流风平日里也没什么爱好, 唯独馋一口酒。
君怀琅的酒量极好,每次都能陪沈流风喝尽兴。发现这件事后,沈流风就愈发喜欢同他一道。每当休沐,君怀琅又无事, 他便要央着君怀琅出来陪他喝酒。
时日久了, 君怀琅便也习惯了。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 没多久便到了沈流风常去的一家酒楼。此时已然快到中午, 酒楼里热闹得很, 站在外头,隐约还能听见里面唱评弹的声音。
清亮婉转的吴语,配着落珠似的琵琶声响, 隐约从酒楼的木窗中飘出来, 融在了熙攘热闹的街巷里。
听着这声音,像苏小倩。一下马车,沈流风就对君怀琅说。她评弹唱得尤其好,你今儿个可是有耳福了。
君怀琅不由得惊奇:你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唱的?
沈流风哗啦一声打开扇子:自然。金陵唱评弹的这么多,嗓音这般清亮的可没几个。
两人往酒楼中走去,沈流风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跟君怀琅八卦道:这小姑娘十四五岁就来这儿唱评弹了, 听说当时是她家里祖母生了病, 没钱医治, 才跑来唱曲子赚钱的。不过这两年好像境况好些,来得就少了。我总来这里吃酒, 教她养刁了耳朵,再听人家唱的,都不大习惯。
君怀琅倒是没怎么听过评弹。他只听说, 南方的酒馆茶楼里不兴说书,他们的书,都是要弹琴唱出来的。
二人也算是熟客,进了酒楼,就被小二引去了二楼围栏边一处视野极好的位置。
君怀琅坐下后,往下看了一眼,就见底下台上坐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长发绾髻,穿了身杏色的对襟春衫,手里抱着把琵琶。

第43章
她生得秀丽,是江南姑娘特有的清淡婉约。那一手琵琶弹得也好,虽说君怀琅听不懂她的唱词,却也能听出,确是功力深厚,嗓音绝佳。
点完了酒菜,沈流风还不忘嘱咐小二:今日也是一样,多给小倩姑娘三吊赏钱,算在我的饭钱里。
君怀琅闻言,惊奇道:三吊赏钱?这可不是你沈公子的风格啊。
沈流风叹了口气,说道:自然不是我的风格。难得听她唱一回曲,我恨不得将口袋里的钱全掏给她。
说着,沈流风给君怀琅倒了杯茶,说道:可这姑娘偏生不收。她有规矩,赏钱只收三吊之内,多的都要退回去。
君怀琅不解:这是什么规矩?她家中贫困,哪儿有不收赏钱的道理?
沈流风道:她若是个男子,自然不必拒绝了。
君怀琅懂了。
这女子容貌出众,做的又是弹琴唱曲的活。她日日在茶楼酒肆之中,自然引得男子觊觎。若来者不拒,收了他人过多的金银,自然难免待价而沽,成了人家的玩物。
倒是有远见。君怀琅不由得叹道。
可不就是么?沈流风闻言,支着下巴,笑得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这小倩姑娘不单评弹唱得好,品质也高洁,不枉我欣赏她。
君怀琅跟着笑起,静静同他一起听。
这姑娘唱的是出《莺莺操琴》,颇为婉转缠绵。君怀琅在江南待了一年,自是晓得这儿民风开放,这等歌颂情爱的折子戏剧,是可以随意拿出来唱的。
若在长安,定要被当做淫词艳曲,即便有人当街唱,也未必有人敢坐下来听。
没多久,他们的酒和菜就送了上来。
这酒是春来的桃花酿,清甜爽口,带着桃花香气。暮春的风从窗外徐徐地吹来,温软轻柔,倒是比酒还醉人几分。
就在这时,台下发出了当啷一声,将清亮的琵琶声打断了。
君怀琅被吓了一跳,往下看去,就见席间站着个锦衣公子,竟是将银子砸到了苏小倩的脚下。
爷给钱还不要?不过是个唱荤曲儿的,跟谁摆谱呢?
一听竟是个北方口音,君怀琅不由得皱眉眯了眯眼,去细看那人的长相。
虽说不认识,但听他讲话,却像是长安那片的人。
一时间,酒楼里一片哗然。
有小二上前劝他,教他一把推开。
既是在这卖色相的,好歹也出个价。给钱不要,当_0__0_zi还要立牌坊?那公子越骂越难听,连旁的客人都发出了不高兴的嘘声。
听到这话,沈流风立马气得站了起来。
这什么人,在这儿口出狂言的?他推开椅子,就要下楼去同他理论。
不过立刻,酒楼的掌柜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你先等等。君怀琅抬手将他拦住。且看店家怎么解决,莫要将事情闹大,给人家店里添麻烦。
沈流风只得停在原地。
不过幸好,这酒楼的店家也算镇定,立刻便喊着小二和杂役,将这公子劝进了包厢里。没多久,便送酒送菜,将那人安抚了下来。
台上的银子也被捡去还给了他,没多久,那姑娘便接着弹琴唱曲去了。
酒楼里恢复了平静,不过沈流风听评弹的兴致却被搅扰了。
唱荤曲?这人侮辱谁呢。他将酒杯往桌上一搁,气呼呼地道。这评弹谁不是从小听到大的,怎么独独在他眼里成了荤曲了?
君怀琅给他倒了杯茶,淡笑着安慰他:这人脑子龌龊,自然看什么都是脏东西。
沈流风道:你说得对!不是人家曲子唱得荤,而是这人自己是个淫棍!
他在气头上,骂人也狠,君怀琅却也没拦他,只由得他骂。不过沈流风被坏了兴致,喝酒也不舒坦,没多久,便和君怀琅起身离席了。
二人结了账,径直出了酒楼。
独他手里有银子?我恨不得拿银子将他的脑袋砸破,教他看看,不是只有他手里有两个臭钱。临出门,沈流风还嘀嘀咕咕地骂。
君怀琅温声安抚他,刚一出门,就见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往酒楼这边来。
郭大人?君怀琅唤了他一句。
此人名为郭荣文,是他父亲当年同榜的好友,如今在户部任职。此番他和他父亲一道下江南,专门检查江南各处的州府账务。
郭荣文见是君怀琅,停下来笑着同他打招呼:原是世子殿下!巧了,你也上这儿来吃酒?
君怀琅点头应道:今日天气好,便和沈公子出来走走。郭大人这是?
他这一年在他父亲身边帮忙,和这郭荣文也算有些交集。此人性格温和,是个好相与的性子,因着和他父亲关系好,平日里有不懂的,他也会教导君怀琅。
时日久了,即便性子冷清如君怀琅,见了他也能寒暄两句。
郭荣文点头道:来会个外地来的好友。这儿的酒菜都颇有特色,便约在了这儿。
君怀琅点了点头,又寒暄了两句,便同他各自分开了。
这一日晚上,君怀琅收到了从家中寄来的信。
厚厚的一叠,打开便零零散散地落下了好多页纸。君怀琅点起灯,将那些纸张收拢起来,便见有几张歪歪扭扭的画,一看就是君令欢画的。
他不由得笑起来,烛火映在深色的瞳孔中,显得尤其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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