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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分卷阅读102

们是一家人的,是你吧?薛晏低声道。
君怀琅轻声道:是我,但是
但是也不是要薛晏舍命救自己的意思。
而且那一家人,从薛晏口中说出,总有几分怪怪的。
那就没有但是。薛晏说道。
这人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就在这时,君怀琅肩上一沉。
薛晏微微低下头,将下巴放在了他的肩上。
别跟我顶嘴了。他深深出了口气,努力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平缓。有点累。
君怀琅一愣。
就听薛晏又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显然是疼狠了。
薛晏?君怀琅声音一颤。
终于舍得叫我名字了。薛晏低声一笑。好了,别说话,我睡会儿。
君怀琅愣在原处。
一时间,周遭只剩下他们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君怀琅能感觉到,薛晏的胳膊就撑在自己的身侧。背后的岩石逐渐被他的体温暖热了,身前又是薛晏坚实的身体,一时间,除了狭窄的拥挤感,君怀琅没有感到半点不适。
但是君怀琅的心却摔到了谷底,一阵阵地发慌。
王爷?他急匆匆地又喊了一声。头晕是吗?别睡,你睁眼。
就听他肩上的薛晏慵懒地啧了一声:怎么又成王爷了。
君怀琅知道,薛晏方才即便没有砸到头,伤得也不轻。伤重到神志不清晰,才会昏沉地要睡。
但是如果真睡过去,人就会醒不过来的。
听到薛晏回话,君怀琅强令自己稳下心神,接上了他的话茬,引着让他跟自己交谈。
方才只是情急,但于礼不合。他说。
薛晏闻言,低声嗯了一声,道:也是,你也从来不叫薛允焕的名字。
但紧接着,他便皱眉道:我跟薛允焕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还不都是皇上的孩子。
但薛晏向来不是讲道理的人,尤其这会儿疼得脑袋发晕的时候。
以后私底下,就叫我名字。他说。
君怀琅道:这怎么行?
薛晏啧了一声,语气中竟多了两分无赖。
你不是怕我睡着么?你不答应,我现在就睡。
君怀琅急了:薛晏!
薛晏低笑一声:这就对了。
君怀琅向来知道薛晏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他这幅姿态,从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只是没想到,竟在这会儿开始对他耍混了。
君怀琅顿了顿,低声说道:你只要能好好出去,不要有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薛晏重复道。
君怀琅问道:你还要我答应什么?
薛晏顿了顿,没说话。
这阵沉默反倒让君怀琅的心莫名跳得有些快。潜意识里,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但是他自己也说不清。
片刻后,薛晏说道。
也没什么了,至于别的,以后再说。他说。
他们二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了话。
有这一年京中发生的事,也有君怀琅在江南的见闻和经历。君怀琅知道了这一年来,君逍梧似乎对薛晏不大友善,也知道了薛晏搬出宫时,淑妃竟极其不舍,将他那一套武器架都留在了后院,只说图个念想。
而君怀琅也发现了,薛晏的气息越来越弱。
他心底越来越慌,却强迫自己稳下心神,佯作不知地和薛晏说笑。
他心知,这样总归能转移一些薛晏的注意力,反倒是自己若慌了,薛晏的注意也会放在他的伤处。
只要让他醒着,等到人来救他们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簌簌的声响。
不像是人工搬运石块的声音,而像是又轻又密的什么东西,落在石头上的声音。
薛晏也听见了。
他皱眉:什么声音。
君怀琅静静听了片刻,颤抖着开了口:似是下雨了。
这样的山中,若是此时下雨,那么会不会继续塌方、前来寻他们的人能不能进来,都是未知数。
他自己根本没有受伤,多等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可是薛晏此时受了重伤,还要强打着精神,等的时间越久,便越是危险。
即便全天下都道他是命硬的煞星,他也是血肉之躯。
而此时,他正用血肉之躯,挡在了自己和无数碎石中间。
君怀琅的眼眶开始发烫。
薛晏缓缓出了口气。
君怀琅感觉到,一只有点发冷的、满是细茧的手落在了他的脸上,安抚地轻轻摩挲了一下。
别怕。他说。当我听不出来,你刚才一直在害怕?没事,我向来说到做到,答应你不会睡,我就不会睡。
君怀琅哽咽着说不出话。
就听薛晏又说道:即便阎王真想取我的性命,也要看他敢不敢拿。
说着,他还低声笑着,逗君怀琅开心。
老子七杀降世,他就算想取我的命,也要掂量掂量。皆说祸害遗千年,我只管保护好你,总归我命硬,轻易死不了。
他明明语气轻松,却有一滴泪掉在了他的手背上,温热滚烫。
是君怀琅的。
第78章
薛晏的手一僵。
他似乎第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落在手上的是什么, 紧跟着,他才着急地反手过去,掌心覆在了君怀琅的脸上。
他动作明显有些笨拙,指腹刮过君怀琅的眼底时, 力道不轻, 将他的皮肤刮得有些疼。
君怀琅的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外涌。他擦掉了一滴, 便有新的流出来, 像是怎么都擦不尽似的。
君怀琅还不出声, 只默默掉眼泪。
薛晏平日里,看到人家哭就烦,尤其是军营里那些吃不得一点苦的新兵蛋子, 若让他看见, 向来是揍到不哭为止。
要么就是以生死恐吓,让他有眼泪也不敢流出来。
可这会儿,这一滴一滴落在他手上的泪水,却像是直淌进了他心里一般,将他心窝烫得发疼。
好了,不过是下个雨,哭什么?他哑着嗓子,轻声说。
君怀琅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但他却鼻音掺杂着哽咽, 让他的反驳尤其没有说服力。
薛晏笑了一声。
嗯, 你没有。他说。
君怀琅有些窘迫地解释道:而今山里下雨了, 总会危险些。更何况,他们要进山来寻, 一旦下了雨,就会更加困难。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泣音又涌上了几分。
你还受了伤。
薛晏顿了顿。
这会儿,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收起撑在石壁上的胳膊,将面前的人搂进怀里来。
片刻后,他有些发冷的指腹擦过了君怀琅湿漉漉的眼睫。
好了。他说。只要我答应了你的,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做到。
说着,他捏了捏君怀琅的脸颊:信不信我?
君怀琅却忽然道。你不是为了我要活着,为了你自己,你也应当要活。
嗯?
明明面前是一片黑暗,但薛晏的手却是覆在君怀琅的面上的。
他感觉到,纤长浓密如同鸦翅的睫毛扫过他的指腹,有些痒。
是君怀琅在黑暗中抬起了眼,看向了他。
谁的命再硬,经得起胡乱折腾?他清冷哽咽的声音中,竟带着两分凶。你自己的命,自己就要珍惜。
从没人让薛晏惜过他的命,就连待他如生身父子的燕王也没有说过。
这是所有人都默认了的,包括薛晏自己。
他天煞孤星,一条烂命,阎王都不稀得要,自然可以随便地造作,随便摔打。
这破玩意,有什么可珍惜的?
或许也正是他身上这股亡命之徒的劲儿,才让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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