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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徒生-分卷阅读28

”的考题呢。
  柳逾白笑了声。
  这不能做到吗,就措辞生硬了些,跟周刊记者采访似的。
  柳逾白说:“还行。给个七十分吧。”
  梁司月抬头,“柳先生希望以后我都这么跟你说话吗?”
  柳逾白一顿。
  转头去看,她也正在看他,目光格外的清灵。
  片刻,她又低下头去,“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觉得,这些只是技巧。我不是说沟通的技巧不重要,而是……”她急于表达自己的意见,以至于措辞的节奏跟不上思考的节奏,显得有些磕磕巴巴,“如果是凭借一些跟我本身特质或者业务能力无关的技巧,而赢得了导演的青睐,我觉得这并不光彩。”
  她估计这番话多半要得罪身为业内人士的柳逾白,自暴自弃地沉默了一会儿,又自觉徒劳地补充了两句:“……至少,我不大想这么跟柳先生说话。太谄媚了。”
  柳逾白目视前方,微微偏头,又看她一眼,“你既然觉得没必要谄媚我,那又何必害怕冷场?”
  梁司月无言以对。
  看来,她的局促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没话可说就别说了,与其说一些不尴不尬的话题,你不如替我把广播打开。”
  梁司月整张脸都红了,抬手打开了车载广播。
  她平复着情绪,又想,柳逾白这个人,说话未免也太拐弯抹角了。
  柳逾白起初真是因为看她好像因为冷场而如坐针毡,便想引导她一些跟陌生人,尤其上位者相处时的沟通技巧。
  当然,其实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主动主导整个局面,抛出钩子让梁司月滔滔不绝地聊下去的同时,还意识不到自己被他带了节奏。
  但他不那么想把这种信手拈来的,技巧性的东西用在她身上,小孩儿么,最珍贵最有趣的,不就是那些怯缩、局促又尴尬的真实反应。
  自己跟她呆一块儿觉得放松,也同样因为他能完全抛下那些生意场上的惯性思维。
  不过,如果是她自己主动想要掌握一些技巧,他也不妨稍加指导。
  然而,她却向他展示,只要进行练习,她有足够的能力和悟性,掌握“术”之层面的技巧,但她选择拒绝,因为她追求的是“道”。
  实话说,他没有太意外,她会这么选择才是应当的。
  “你的合约还有几年到期?”
  “四年。”梁司月回过神来,很想开玩笑地问一句“柳先生想挖角么”,又觉得这么想挺不自量力的,作罢。
  果真,柳逾白什么也没说,连表情都没多大变化,就似随口一问。
  在音乐声,和这样时常没头没尾的对话之中,车不知不觉到了梁司月家的小区门口。
  梁司月解开安全带,背上背包,手_0_cha_0_jin兜里检查了一下手机是不是在,就拉开了车门,谢谢柳逾白送她回家。
  柳逾白手腕搭在方向盘上,“嗯”了一声。
  她说了声“拜拜”,跳下车。
  柳逾白打方向盘掉头,后视镜里那道背影最后地存在了一下,就跑进小区里看不见了。
  回去路上,经过加油站。
  按亮阅读灯,准备从储物格里拿几张现金,结果一眼看见,副驾驶座落了个绿色包装的小东西。
  是那时候给他他没有接的薄荷糖。
  -
  梁司月她们录制的那期综艺,没多久就播了,给她们小小地引流了一些新粉丝。
  她们团体单独的cut在二次元视频网站上点击量很是可观,与此同时,梁司月意外地收获了一批“CP”粉:她跟池乔的CP,名字叫作“梁乔遗梦”。
  这个CP的起因是,她俩录综艺穿的是男式古装,梁司月本身个头更高,长相也不是甜美那一款的,穿上那衣服英气十足。好几次reaction的镜头里,长相可爱的池乔不知道为什么,一脸娇羞地往梁司月背后钻,或是往她肩上靠,而梁司月则是“无奈又宠溺”,弹幕里纷纷刷“太好磕了”、“高冷师姐和呆萌师妹”……
  梁司月看了好多遍也没看出来哪里“无奈又宠溺”,她分明是“无奈又嫌弃”,因为那时候池乔一直不停地在叽叽喳喳花痴着沈黛。
  公司不放过任何一个热点,很快,双人直播就安排起来了,有时候还投放生活花絮,官方引导“磕CP”。
  梁司月和池乔都挺反感,粉丝想怎么粉团体和个人是粉丝自己的事,官方下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她们不能干涉公司的运营活动,只能偶尔建议这种行为最好适可而止。
  春节前后便要艺考,公司没安排过于密集的行程,只除了一个电视节目,是团队的经纪人蔓姐早早替她们定好的。
  地方台下属的娱乐频道做一个美妆时尚类的节目,请她们五人过去当主嘉宾,拍摄一期春节特辑。
  蔓姐对这个工作很是重视,为此不惜跟公司力争,推掉了一个大型漫展的商演。
  结果,就在录制的前一周,公司接到通知,电视台那边换人了,换成了一个叫做季乐乐的小艺人。
  季乐乐在今年热播的一部网剧中,出演一个三集下线的小配角,但因为那配角形象出彩,使得季乐乐也有了一定的记忆度。
  蔓姐跟电视台争取,说可以让季乐乐当主嘉宾,她们团做参演嘉宾。
  那节目的监制委婉告诉蔓姐:这不是他一人拍板决定的,而是有人觉得,她们一个“二次元少女团体”,就应该待在“二次元”的领域好好发展。
  这话的意思,是她们挡人道了。
  挡了谁的道,不做他想,谁顶了她们团的位置那就是谁。
  蔓姐跟电视台那边人沟通完,发了好大一通火气,回来挨个询问她们,有没有在外头不懂规矩,闯了祸得罪了谁。
  她脾气暴躁又强硬,会议室里直接开口痛骂季乐乐背靠那么大一个公司,还贪心不足来跟他们这种小公司抢饭吃。
  梁司月悄声问池乔:“季乐乐是哪家公司的?”
  池乔看她一眼,“……柳逾白公司的。”
  -
  莫莉快下班时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梁司月发来的。
  上一回见面的时候,莫莉趁机加了梁司月的微信,但加上以后没聊过。
  今天梁司月找她,问她柳逾白现在是否在办公室,如果要见他一面,是不是要走什么预约流程,最迟多久能见到他。
  莫莉告知梁司月:“柳总今天没来公司。你如果找他有事的话,我帮你问问他有没有空见你。”
  梁司月回复:“麻烦莫莉姐了。”
  另一端,梁司月等了一会儿,莫莉终于回复消息:柳总在家,他让你自己过去找他。
  梁司月放下手机换衣服,听见外面风声呼啸,查了一下天气,气温只有2到3度,凌晨要到零下,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她穿好羽绒服,又打开衣柜门找一条围巾,结果一眼就看见了好久之前柳逾白让莫莉给她买的那条。
  她还是选了旁边那条自己买的,拿上手机和钥匙,出门。
  外头风大天冷,又快黑了,她心情焦急,没心思去赶地铁,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莫莉发给她的地址。
  小区门禁森严,到那儿,梁司月按照莫莉的吩咐给柳逾白打了一个电话,柳逾白通知门卫放行。
  宽敞电梯里,就梁司月一个人,这高档公寓的电梯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轿厢的四壁连个多余的指纹印都没有。
  越靠近柳逾白所在楼层,就越忐忑,她不得不低下头去,将脸埋进围巾里,深深呼吸。
  出了电梯,是一段干净的大理石走廊,沿着走廊往前走,就到了公寓门口。
  她将手机掏出来,看着微信上莫莉发给她的门锁密码,一个一个按下去,点按确定,门一下就开了。
  顺着门缝往里看一眼,什么也没瞧见。
  梁司月呼一口气,硬着头皮将其推开,“柳先生?”
  没有人应声,但客厅里有播放电视节目的声音。
  她不敢擅自翻动任何东西,脱下靴子,赤脚走进屋里。
  穿过玄关,到了客厅,她吓了一跳,赶紧停下脚步——柳逾白穿一件白色睡袍,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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