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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徒生-分卷阅读74

跟个破水瓶子耗上一晚上?
  “那……”她脑子早就彻底短路,不单单因为知道柳逾白这人某些方面有多洁癖,还因为,那是她喝过的呀……
  柳逾白倒没多大反应,拧上瓶盖,将水瓶搁在一旁的流理台上,叫她出去说点正事。
  梁司月问:“什么正事?”
  “……他真被问住了,能有什么正事,不过因为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想多让她待一会儿而已。
  当然,柳总是不会承认的,编也要编出“正事”来,便将她的手一挽,往客厅带,走到一半,又拐去书房。
  抬手按门边开关,灯光倾泻而下。
  书房宽敞又明亮,长而宽的一张黑色书桌,放了一台电脑,几本书,一些杂志。座椅后面是高及天花板的一面书柜,除了书,还有许多电影碟片,有正放亦有侧放。正面朝外的那些,可能便是柳逾白的珍藏。
  梁司月瞥了一眼,里面有许多她连名字没听过的冷门作品,但也不乏《教父》、《辛德勒名单》、《美丽人生》这样耳熟能详的豆瓣top50。
  柳逾白抽出椅子,将她按在那上面,又俯身将电脑主机打开。
  梁司月惊讶于柳总这台Windows系统的电脑开机快极了,而桌面的整洁程度更是让她咋舌。
  柳逾白打开了邮箱,从某一封邮件里将附件下载下来。
  公司成立十周年宣传部做的纪念册,排版的电子档,发给他最后过目。
  柳逾白让她先帮着看一遍。
  “有什么标准吗?”
  “看你心情。”
  柳逾白丢了鼠标,朝外走去,他要先去洗个澡。
  梁司月将这个pdf文件点开了,没急着往后翻,反倒先津津有味地看起了卷首的企业文化、发展历程诸如此类的介绍性内容。
  公司成立十周年,柳逾白今年32岁,那岂不是,22岁他就有自己的事业了?
  梁司月一时好惭愧,她今年20岁,一部作品还未播,一部作品拍一半受伤回家“抠脚”了,哪怕她再怎样超常发挥,天时地利人和地在22岁拿个影后,也赶不上柳逾白的成就了。
  她点着鼠标,一页一页往后翻。
  对有些事情,她相当迟钝,如果不是看这个纪念册,她都不知道柳逾白签了这么多大腕儿,还直接或者间接投资过那么多有口皆碑的影视作品。
  然后膨胀了一秒钟——柳逾白愿意签她,说明在他心里,有朝一日她也是够格被印上这纪念册的吧?
  从头翻到了尾,最后几页,是所有签约艺人和重要部门领导的签名。
  最后单独的一页,留给了柳逾白:筋骨清正劲道的草书,“柳”字的右半边,“卯”的一竖拖得长长,侠客出鞘之剑一样锋利。右下,还草签了一行英文,她努力地辨认了一下,认出应该是“Andersen”。
  书房外传来脚步声,是柳逾白已经洗完澡过来了。
  他换了一件海军蓝色的棉质T恤,同样棉质的蓝色暗条纹居家长裤。洗漱过后,旅途的疲惫都似一扫而净,整个人显得清爽极了。
  他走过来,一手撑住了座椅的扶手,站在她侧后方,往电脑屏幕上瞅一眼,问她,看得怎么样了,有什么想法?
  梁司月只说,蛮好的,她没看出来哪里不好。
  “那你帮我把邮件回了。”
  “……啊?”
  柳逾白并不是开玩笑,鼠标点开了邮箱,让她打字。
  “我左手……”
  “就打一句话,‘可以付印’,还用不上你两只手。“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回复。”
  “因为我懒得。”
  “……”
  行,谁让他是老板呢。
  梁司月右手“一指禅”地打完这四个字,回头看了柳逾白一眼,柳逾白却说:“发啊。”
  梁司月看着抄送列表里的一堆名字,各个挂着响当当的名头,无端紧张。就四个字,她还反复检查了三遍,直到听见柳逾白笑了一声,才鼠标点下“发送”按钮。
  她顺便瞥了一下屏幕的角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犹豫了一下,便说:“我得下楼去休息了,明天要去学校上课。”
  柳逾白“嗯”了一声,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因他手臂撑在了座椅扶手上,她没法将座椅往后推,不得不再出声提醒一次。柳逾白这才往后让了一步。
  梁司月站起身,离开了书桌,朝书房外走去。
  柳逾白跟过来送她,“明天晚上有没有空,带你出去吃饭。”
  梁司月忙不迭点头。
  “你几点下课?”
  “应该下午五点钟就能回家了。”
  “那你先回来,我下班了过来接你。”
  “嗯。”
  走到玄关处,梁司月顿下脚步,转身微微笑说:“那我走啦。”
  柳逾白看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伸手往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梁司月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被他一把揉乱,无端的,生出一种践行自己“奋不顾身”的信念的冲动。
  脚步就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即去开门,抬头看他一眼,还没对上他的视线,就低下头去。
  柳逾白眼神复杂地瞅着她。
  他就没谈过这么纯情的恋爱,小朋友这一套动作搞得他难受死了,他甚至都不确定,她懂不懂这时候的要走不走根本是一种邀请。
  想了想,叹口气,伸手,抓住了她背后的门把手,将门打开了,板着脸,手指点了点她被固定带束缚的左手,“真以为这是免死金牌?”
  梁司月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疑惑的一个“啊”字还没说出口呢,柳逾白已经伸手搭着她肩膀将她往外赶了。
  “……你不送我到楼下就不说了,还赶我。”
  “就十几层电梯,送什么送?你伤的是脚?”
  “……”
  她确定了,哪怕关系变了,柳逾白的原汁原味都不会变。
  回到楼下,梁司月拿钥匙打开门,没开客厅灯,轻轻地阖上门,用手机照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
  不知道池乔是不是已经在休息了,但好消息一定要第一个跟最好的朋友分享,便发微信给她:我们在一起了。
  如池乔这样的网瘾少女,除非在忙,否则一定手机不离手。
  果真,消息发出去没到三秒钟,她便回过来一串的感叹号,紧跟着问那曲心慈是事情有没有问清楚。
  梁司月先切出去,给柳逾白发消息。她打字不方便,想了想,直接发语音消息,对他说“我已经到家,在床上躺下了”。
  从前她是绝对不敢给他发语音的。
  再回到和池乔的聊天界面,同样发的语音,提炼重点地解释了一下,消除她的担忧。
  池乔:太好了太好了,祝你们幸福。
  附带呜呜大哭的表情包。
  梁司月在屏幕这边傻笑,也发给她一个表情包。
  切出去,柳逾白已经回复她了。
  她看见显示的是一个2秒钟进度的语音条,愣了一下,手机差一点滑下来砸到脸上。
  激动地手指点开,手机里传出他的声音,听起来和面对面有一点微妙的不一样:
  早点睡,晚安。
  -
  第二天,梁司月下了课以后回到家。
  因为晚上要跟柳逾白一起吃饭,想要稍稍打扮,但一只手实在无法完成化妆这样的高难度操作,只好作罢。
  只换了一条白色到烟蓝色渐变的雪纺纱连衣裙,带一件宽松的薄款针织开衫,以随时应付入秋以后渐凉的夜色。
  即便是衣服,换和脱也是困难重重,要在外婆的帮助下,先摘了固定带,穿上裙子,再绑回固定带。过程中得注意手臂不能大幅度动作,实在是复杂到让人没脾气的一套流程。
  在家里等到大概六点半,接到柳逾白的消息,叫她下楼去。
  外婆坐在沙发上,身旁竹筐里放着针线和布头,她戴着老花镜,修改过几天舞蹈队表演要穿的统一的演出服的腰身。因为梁司月要去外头吃,梁国志晚上也不回来,她不用忙着做饭,晚上自己煮个面凑合一下就行了。
  外婆抬头瞅她一眼,“吃完饭早点回来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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