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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分卷阅读164

”能拿到苏阮面前的账本,定然不会有错处。
  “嗯。”苏阮点头,也就不再看那账本了,只看向面前的孙妈妈道:“孙妈妈,这么大个摄政王府,可如何管呢?”
  孙妈妈抬头看了一眼止霜,止霜躬身退到殿外。孙妈妈这才继续道:“王妃,您初来乍到,这威定要先立起来。奴婢这几日到各处去瞧了瞧,发现这后宅子里头不做事的婆子居多,大多都游手好闲的吃干饭,咱们可以先拿她们开刀。”
  “那如何开刀呢?”苏阮攥着手里的绣帕,有些许紧张。“不若发派了出去?”
  孙妈妈经验老道,立即便道:“王妃不可,那些婆子虽然整日里无所事事,但大多都是有面子的老婆子了,若是发派了出去,先要一大笔的安置费不说,咱们摄政王府的脸面上也是过不去的。”
  “那,那如何呢?”
  “依照奴婢看,王妃受累,将那些管事婆子排查一遍,先摸摸底细,瞧着哪个不过硬,却也不过软的,先下手敲打敲打试试手。”
  “好。”苏阮点头,当即就让止霜去拿了管事婆子的名册来细细斟酌起来。
  摄政王府的后宅与苏府的后宅有大同小异之处,便是那管事婆子拖家带口的在摄政王府内蹭吃蹭喝,却不做实事。
  还有那些大丫鬟,每月脂粉银钱的俸银竟然堪比她做姐儿时的花费。就算摄政王府家大业大也容不得她们这么花费吧?
  嫁进了摄政王府,苏阮自觉便将摄政王府内的一草一木归拢到了自个儿的名下,她不是个大手大脚的人,瞧见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流,简直是心痛如绞。
  吃完了两盏茶,苏阮才堪堪将婆子的名册看完,她捏着手里的羊毫笔,秀眉紧蹙。
  厚实的毡子被掀开,钻进一阵冷风,陆朝宗拢袖将厚毡子盖好,穿着花衣蟒袍进到前殿,一眼就瞧见了那缩在罗汉塌上的人儿。
  苏阮兀自沉思着,根本就没瞧见进到前殿里头来的人。
  面前的茶盏内被斟上了一碗牛乳茶,苏阮头也不抬的摆手道:“给我端碟奶酥来。”
  陆朝宗拢袖,侧身坐到了苏阮身旁。感受到身旁的凉意,苏阮往一旁缩了缩身子,抬眸时才瞧见刚才那给她斟牛乳茶的人是陆朝宗。
  “你怎么来了?”苏阮挑眉看向面前的陆朝宗。
  “来瞧瞧我的王妃。”陆朝宗伸手,揽住苏阮缩在薄被里的纤细身子。
  苏阮捧着手里的名册靠在陆朝宗怀里,一脸纠结,“孙妈妈说让我寻个婆子开刀,我寻谁呢?”
  “嗯。”陆朝宗伸手拿过那名册,漫不经心的翻了翻。
  “我瞧着那管花草的婆子不错。昨晚上种梅树的家仆偷食了酒,听说闹得挺厉害,也算是监管不力吧?”
  酒兮娘那事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可以。”陆朝宗点头。
  “哎呀,你都没放心上。”看到陆朝宗那副表情,苏阮气急,蹬着腿儿就要起身,被陆朝宗给重新按了回去。
  轻咳一声,陆朝宗饮了一口牛乳茶道:“所谓杀贵大,赏贵小,刑上极,赏下通也。”
  “这是什么意思?”苏阮蹙眉。
  “杀贵大,赏贵小:杀其当路贵重之臣,赏及牛竖、马洗、厮养之徒。刑上极,赏下通,则是将威之所行。”
  “你的意思是要快刀斩乱麻,该打打,该杀杀,该赏赏?”
  “对。”伸手抚了抚苏阮的小脑袋,陆朝宗笑道:“我的阿阮真是聪明。”
  “哪里聪明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苏阮垂眸,脸上隐现颓丧之意。
  “凡事都有第一次,阿阮都未曾试过,怎的知道自己不行?”
  “是啊,我,好歹也要试一次,不能让人看低了。”苏阮握拳,猛地一下就从罗汉塌上下了地,“我再去后花园子里头瞧瞧。”
  说完,苏阮便赶紧带着平梅和止霜去了后花园子。
  陆朝宗靠在茶案上,抬手将那盏牛乳茶一饮而尽,双眸晦涩。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二二:我澎湃的事业心啊!
  小宗宗:我澎湃的想嘿嘿嘿的心啊!
  小皇帝:朕砰砰的想出来的心啊!
 



  ☆、135晋江文学城独发

  
  摄政王府的后花园子里, 丫鬟婆子聚在一处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因为酒兮娘一事,现在整个摄政王府被闹得翻天覆地。
  身披斗篷的苏阮站在那群婆子身后, 眸色微厉, 平梅上前呵斥道:“大胆,私下妄议主子, 是想吃板子了?”
  那些丫鬟婆子被平梅突然的呵斥吓得不轻, 纷纷伏跪叩首请罪。
  苏阮蹙眉看向那跪在最前头的婆子,声音微冷道:“你就是这处的管事婆子?”
  “是。”那管事婆子跪着前移两步, 战战兢兢的朝着苏阮磕头。
  传闻这新嫁过来的摄政王妃是个天仙媚色的人物,摄政王恨不得把人捧在掌心里头宠着, 她们若是得罪了人, 那可就不好过了。
  “那栽种梅花树的家仆呢?”
  “刚刚才被老夫人身旁的嬷嬷带去了。”管事婆子赶紧道。
  苏阮眉色更皱, 觉得老夫人怕是要插手管此事了。
  “为人仆,最忌话多嘴碎,去女官那处领板子吧。”苏阮端着身子, 声音细柔,却冷冰冰的透着一股寒意。
  管事婆子“哎呦”一声, 吓得面色惨白。
  苏阮也不管她,继续道:“其余之人,但凡这婆子名下做事的, 皆罚月俸一半,一个都别给本王妃漏了。”
  传言这摄政王妃胆子之大,敢指着摄政王的鼻子骂老家贼,现下再看这一言不合便打板子罚月钱的性子, 可见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众人规规矩矩的伏跪在地,根本就没人敢去搀那被吓得伏倒在地的管事婆子。
  一人犯事,多人连坐,此法子不仅紧了众人的皮,更是在那些游手好闲之辈的脑袋上敲了一重击。
  话罢,苏阮也未多想,便径直带着止霜和平梅去往老夫人那处。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但世上无不透风的墙,酒兮娘一事在宋陵城内隐隐显出了一点风声。陈郡王府内的宜春郡主和小陈郡王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又递了名帖,要前来拜访,借言恭贺摄政王大婚之喜。
  因为陈郡军队一事,陈郡王府看似归顺陆朝宗,但暗地里却是不服气的,所以此次前来也不知是恶还是善。
  老夫人喜静,住在较为偏远的一处偏院内,苏阮乘着轿撵赶过去,还没进垂花门,却是先与那孙玉娘对上了。
  孙玉宁穿着一件艳色的夹袄裙,姿色明媚的站在苏阮面前调笑道:“哟,小嫂子来了。”
  苏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孙玉宁,一张娇媚面容上毫无表情。现下她心中有些烦扰,这孙玉宁在此刻凑上来,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看到苏阮的面色,孙玉宁得意道:“我听说小嫂子前几日还去三嫂子的院子里头吃酒了?啧啧,那酒呀,不干不净的也亏得小嫂子吃的下去。”
  苏阮也不明白这孙玉宁了,酒兮娘出事,丢的是摄政王府的颜面,她一个寄住且还未出阁的表姑娘高兴成这样,是真没脑子还是没脑子?
  一个表姑娘,及笄年岁还养在摄政王府里,大致就是想攀着摄政王府攀门好亲事,酒兮娘一事出来,摄政王府颜面受损,连带着她也不好过,这孙玉宁还真当她能从酒兮娘一事中获得什么好处?
  苏阮懒得与这孙玉宁耍嘴皮子,只道:“可怜表姑娘寄人篱下,连口脏酒都没人与你吃。”咬着那“表”字,苏阮故意戳孙玉宁的心窝子。
  摄政王府是摄政王的王府,苏阮在这处是正儿八经的女主子,但孙玉宁一个外头的表小姐,确确实实只有寄人篱下,要看人眼色行事的份。即使她被老夫人宠着,但外人就是外人,登不得内堂。
  孙玉宁狠瞪向面前的苏阮,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被苏阮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气得不轻。
  “小嫂子,你别以为你做了摄政王妃,就能高枕无忧了,连孔君平那样的女人都够不上咱摄政王府,小嫂子以为你自个儿有什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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