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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印钞机女友-分卷阅读36


  冬日的夜,冷风簌簌。
  刚喝进去不久的粥倒是暖暖。
  边斜照旧穿得很厚,跟车里的程白挥着手,目送她将车驶离街道。裹了风衣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被拉得很长,灰色的长围巾被风拽着向一边偏去。
  他慢慢把手放下来。
  然后才抬头,看了看欲雪的晚天。
  真的下雪了。
  车里开了空调,程白一抬头就看见了那飘落在挡风玻璃上的细雪,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识往后视镜里看去。
  边斜立在路边的身影已经瞧不见了。
  转上深夜的淮海路,没了白日的繁华,只有零星的车辆从路上驶过,竟透出点无端的寂寥与落寞。
  程白往前开了很久,看着一道道经过的红绿灯,满街都是圣诞的气氛,但不知为什么,她脑海里浮出的竟然是先前那一道立在路灯下的身影。
  边斜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原以为自己很清楚,但直到同桌喝粥的某一个瞬间,她才发现,这个人可能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心里有什么莫名的东西堵着。
  雪也越来越大。
  程白握着方向盘,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抽了,竟然直接一打方向盘,往回开去。
  没五分钟就转回那家粥铺。
  路灯下空荡荡。
  粥铺那有些上了年纪的老板,正关上店铺外层的卷帘门,见她返回,有些意外:“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程白坐在车里,看见周遭冷清而寂静的街道,慢慢靠回座椅,才发现自己这一路竟然都是紧绷着的。
  这一下,便笑了出来。
  她向那老板摇了摇头,重新踩下了油门,只淡淡地道了一声:“没什么。”



第26章 作家的劣根性
  在感情上, 或者说在一切事情上,程白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理性且主动的人。
  主动,是有兴趣就会去尝试;
  理智, 是尝试之前考虑周全。
  因为主动,她欣赏肖月;因为理性,她能平静地与方不让论交。
  但主动和理性有时是矛盾的。
  绝对的主动绝不理性, 绝对的理性绝不主动。
  所以人生会充满意外。
  因为总有那么一两点不受控的情况出现。
  冷静下来后, 程白觉得自己驱车返回去找边斜的这个举动,就十分地不理性。
  不能否认的是, 她对边斜有兴趣。
  但这种兴趣未必能长久。
  而且作家和律师这两种职业, 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既没有多少思维方式的接近, 更缺少足够的共同话题, 这一点从边斜喝粥时候找的话题就能看出来。即便因为一时的_0_ji_0_qing在一起, 也很难说什么时候就崩塌。
  就像是谢黎。
  律师和金融证券好歹还能有点交集, 不管是工作上还是趣味上, 都有点话聊,只要相处得足够好, 就能稳定地继续下去。
  但就算是这样, 她都跟谢黎都分手了。
  如果这个人换成边斜,也许只会更快。
  高书朋的案子因为那天边斜在四个娱乐那惊世骇俗的举动, 算是就此搁置了,再_0_qi_0_su对边斜来说,意义不大。
  一是边斜不缺钱, 这公司也不值钱;
  二是最在意的人他已经弄了回去,剩下的四合娱乐在他看来就是个风一来就会倒的空架子,他不想要这累赘。
  所以接下来,她和边斜很难再有什么交集。
  即便有工作室。
  因为在律师这行当,但凡有点名头的合伙人,履历上总要挂上七个八个公司的法律顾问。
  可想而知,工作量都不大。
  公司有法律相关的问题,第一先问自己公司的法务,涉诉了才会外找顾问,这个“法律顾问”的位置更多的就是有备无患,主要给合作方和竞争对手看的。
  她虽然和边斜加了微信,还互粉了微博,但律师一直是个社交性与专业性一样高的职业,这意味着她对边斜的兴趣再大,也不会去尝试跟一位大作家进行小学生式的网恋。
  既不是她的性情。
  也不是她的风格。
  说到底,程白和边斜,律师和作家,不搭调,不合适。
  就当是放了这位大作家一马吧。
  程白忽然就笑了一下。
  车开回来很快,开走也很快。
  就像是她忽然回笼的理智。
  晚上的上海,半点也不堵,回去只要十来分钟。
  在_0_che_0_ku里停好车之后,她上了楼,却并没有换衣服睡觉,而是收拾出了行李箱,装了几件衣物,想了想又把酒柜上的红酒放了一瓶进去,然后把小乌龟装进便携的方形龟缸。
  十一点四十分,她重新下楼。
  拖着她银色的行李箱,带着那只巴掌大的龟。
  这房子买了虽然有两年,装修了也有一阵,但她以前都在北京,回上海的时候本来就不多,所以住得很少。
  最近回来,却总是失眠。
  屋子装修得再好,也总透着股冷冰冰的味道,闻不见丝毫的烟火气。
  程白把行李箱放到车的后备箱,方形的龟缸里那只小乌龟则被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开车前,她看了看自己的微信头像。
  陈旧的老照片。
  一把蓝色老式直柄伞,斜斜地靠在上海某个老弄堂斑驳的过道里,沉淀着岁月悠悠的痕迹。
  边斜是真的住得很近。
  这个地段的确算寸土寸金,更不用说是建在这地界上的一栋老洋房了,还带个院子。
  他顶多走了十分钟便到了家。
  东边那一排洋房别墅里还隐约有点小资情调的灯光,西边接着的老弄堂里则是锅碗瓢盆和一些隐约的小孩儿的笑闹声。
  这就是民国后遗留下来的格局了。
  边斜穿过二者之间那一条算不上宽阔的夹道,便看见了右手边自己那栋新装好不久的洋房,左边弄堂里那户挨得最近的人家却总是黑漆漆一片,据隔壁一个大爷讲,这里原本是住着人的,但他这一位“邻居”应该是去外地发展了,常年不回,基本不住了。
  雪下得不很大,基本刚掉下来就化掉,毕竟才十二月上旬,连冬至都还没到,即便是寒流入侵,也不至于太过凶猛。
  他头发和围巾上都沾了点雪水。
  道上很黑。
  从中走过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走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会回得这么玩,所以忘了开门旁路边的灯。
  进了院子后,便从一旁的花盆里摸钥匙。
  一小串。
  夜里是冷清清的金属撞击声。
  边斜忽然就觉出了那种难捱的感觉:夜深人静,一栋很大的房子,但并不会给人慰藉的感觉。相反,在一个人默不作声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某种冷寂的情绪就会充塞满人的心脏,让冬日这一点寒意浸进皮肤,往更里面渗去……
  因为你知道,这栋房子里除了你,再没有别人。回来得再早,也不会有人为你主动开门;回来得再晚,也不需要担心吵着除了自己以外的别人。
  边斜低头看着自己手里冰冷的钥匙串,忽然也没了什么开门的心情,就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了很久。
  想要抽根烟,但发现外面没烟。
  然后才莫名地笑了一声,扔掉脑袋里盘旋的那些东西,站起来重新开门。
  懒得开灯。
  直接摸黑上楼。
  洗个了热水澡,头发湿漉漉的也不擦,就随便系了宽松柔软的睡袍出来,这时候才把手机拎出来看。
  先前给周异发的消息周异也不知有没有看到,但反正还没回。
  往下一拉却是工作室的微信群。
  这一群二傻子改了群名,叫:今天边神脱单了吗?
  他眼神都没晃一下,随意地拉了拉消息——
  眼镜是本体:什么时候边神来工作室看看啊?布置得特别好了!
  粉红头花的萌娘:屁,谁今天抢老娘工位来着?
  养生大叔:年轻人,少点火气,一会儿被异哥看见,当心把皮给你们扒下来~
  叼叼叼:我哭了,边神居然写死了吴虑……
  张桥:我吴虑男神啊啊啊啊!我要给边神寄刀片!!!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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