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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分卷阅读30

却似乎对此地颇为熟悉。
  徐令将棉布抱在怀里,笑道:“这仙姝观还真是有求必应。”
  邵棠扯着唇角,还他一个假笑。
  戚瑶连笑都不愿笑,只是依然盯着他,心说你接着装。
  两个姑娘徐令舍不得差遣,只好把李长玉唤到墙角充苦力。
  每张棉布两端都各有一条结实的线,把线套在徐令“求来”的铁钉上,棉布就成了一张软硬适中的吊床。
  四个人四个墙角,各守一方不打架。
  戚瑶深深陷在吊床里,抱着胳膊,脸冲着墙。
  刚刚躺下不久,她的吊床就被人轻轻晃了一下。
  戚瑶睁开眼,直直盯着墙,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吊床又轻轻地摇了两下。
  戚瑶闭上眼装死。
  “睡得好香,像小猪一样。”
  有人捏着嗓子说话。
  戚瑶猛地坐起,反把吊床旁弯着腰的人吓得站直了身子。
  她与徐令在月光下对视。
  徐令的脸被月光照得玲珑剔透,有如白瓷,细密的眼睫轻轻颤抖着,在眼下投出小扇状的阴影。
  戚瑶看了眼他手中端着的琉璃盏,又看了眼他。
  徐令举了举手中盏:“蜂蜜水,喝了做个美梦。”
  他的手一凑近,指尖的烟火味就随着体温一道,热热地扑面而来。
  戚瑶毫无犹豫地接过,两眼看着他,一口一口喝了个干干净净。
  那水甜丝丝的,顺着喉咙滑下,微微泛凉,凉得人极舒服。
  “我对师叔,可够信任?”
  戚瑶还回空盏。
  “实在信任,师叔受宠若惊。”
  徐令笑着贫嘴。
  “可师叔不信任我。”
  她紧盯着徐令,目光如炬,
  “师叔还要瞒我到何时?”
  自再见以来,徐令在她面前的心虚昭然若揭,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徐令摸了摸鼻尖上的浅痣:“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告诉你也无妨。”
  他勾起手指:“小师侄,你凑近一点,莫要被让旁人听到……”
  戚瑶依言凑了过去,徐令对着她的耳朵,晃了晃指间的铃铛。
  叮铃——
  戚瑶眼前一黑。
  .
  等戚瑶再醒来时,已是晨光大好。
  邵棠在对面的吊床中坐起,也是刚睡醒的样子,半睁着眼睛向戚瑶问早。
  “早。”
  戚瑶回她。
  邵棠眼中戚瑶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她懒懒地扫了戚瑶一眼,顿住,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去瞧她。
  “阿瑶,”
  邵棠睁大双眼,“你筑基了?!”
  什么?
  戚瑶掀起眼皮望着邵棠,并指作诀,去探自己的丹田——
  不错,她的丹田的确拓宽了不少。
  可是……
  邵棠一激动,险些翻下吊床,她干脆踩实地面,趿拉着靴子向戚瑶跑去:
  “你自己看不到的,我能看到,你的经脉里流淌着紫色的修为,那是筑基期的标志。”
  她扒着戚瑶的吊床边,满眼倾慕:“快,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戚瑶随着吊床晃了一阵,始终垂着眼,沉默不语。
  她昨晚并没有什么奇遇,唯一可以怀疑的,就是徐令那盏“蜂蜜水”。
  于是,她抬眼:“徐令呢?”
  她直呼其名,把邵棠骇得一跳。
  “徐师叔……”
  邵棠循着话头四顾,可仙姝观中哪里还有徐令的身影。
  这时,另一角的李长玉举起手:“天快亮的时候,我在半梦半醒之间,见过徐师叔。”
  戚瑶转开眼,凉凉地看着他。
  李长玉缩了缩颈子:“他说……他说凡世不安全,让我们快些回仙界去。他……他要上花楼逍遥了。”
  他磕磕绊绊地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受了什么屈辱,一张脸涨得通红。
  “听他的。”
  戚瑶跳下吊床,半跪着穿靴子,并不抬头,“你们先走一步,我去花楼抓人。”
  “阿瑶……”邵棠抓着戚瑶的手,欲言又止。
  走,她不放心戚瑶一个人在这里;留,人家师徒的事她又不好干涉。
  戚瑶拍拍邵棠的手背:
  “不必担心,我自己选的师尊,我自己寻回来。我相信他不会任我沦入危险之中,即便他当真袖手旁观,我也算看清这份师徒情义,就此死心也好。”
  她难得一口气说这么长一段话,邵棠不好驳她,只得道:“好。我和长玉兄再在此地等你一日,无论去留,都记得给我们递个消息。”
  戚瑶颔首,反手召出青云剑,就出了仙姝观。
  她刚刚,又口是心非了。
  她去花楼,并不是想翻徐令的风流案,她是想去找他问清琉璃盏的事。
  徐令一口气送了她这么多修为,又趁她熟睡时一声不吭地走,总给人些再也不会见面的错觉。
  她隐隐觉得,徐令不肯告诉她的事,绝对不是小事。
  .
  戚瑶凭着记忆,找回到花楼前。
  花楼大白天的上着锁,门前贴着一张告示,上边写着“今日歇业,暂不接客”八个大字。
  戚瑶伸出两根手指,抚平告示的边角,暗自骂了一声“徐令老贼”。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做“翻墙进花楼”的诨事。
  戚瑶从墙头一跃而下,拍了拍手心里的土。
  这花楼四下皆是高墙,中间布了些游廊水榭、假山池塘,三层小楼贴着东墙而立,一层一层的,全是雕工粗陋的榆木窗子。
  四下里静得骇人,所有的窗前都落了纱帘,廊桥与亭台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戚瑶踩着湿乎乎的柳叶,慢慢绕过假山。
  这时,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戚瑶一手扣住那人掌侧,另一手以肘迅速后击。
  那人受了戚瑶一肘,却竟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连气息都没有错动一瞬。
  不等戚瑶再做挣扎,那人便足下一点,带着戚瑶由窗进入小楼。
  砰——
  那人松开戚瑶,转身合上窗子,同时在屋中多加了两个复杂的法阵。
  戚瑶靠在茶桌上,紧盯那人的背影。
  “你来这里做什么?”
  徐令揉着心口转身,那里刚刚被戚瑶怼过,疼得紧。
  “来抓人。”
  戚瑶淡淡道。
  “抓我吗?”
  徐令指着自己的鼻尖,笑道,“我来花楼不是很正常吗?你第一天认识我?”
  “可是今天花楼歇业。”
  戚瑶看着他,将“歇业”两个字念得很重。
  徐令笑容一僵。
  戚瑶继续道:“你在这,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徐令摸了摸鼻尖,走到茶桌旁,拎起桌上那只粗制滥造的粉色茶壶,倒出一杯隔夜茶,默默喝着,不作声。
  戚瑶:“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徐令收起笑意:“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好。”
  戚瑶快速应道,“师叔的私事我不管。可昨晚的琉璃盏是什么意思?你在交代后事?”
  听到琉璃盏,徐令的神情松动了些许,他转过脸,温声道:“来,给师叔讲讲,你到什么境界了?”
  戚瑶“嗤”了一声:“明知故问。”
  徐令挑起一边眉毛,好笑地勾起唇角。
  戚瑶转开眼,看到床上花花绿绿的鸳鸯被里,露出了信纸的一角。
  她向那方张开手,信纸自行飞到她掌心之中。
  徐令直起上半身,警惕地看着她手中的东西。
  “好眼力。”
  他嘴硬着,用茶杯挡住小半张脸。
  戚瑶一垂眼,就能看到信纸上的字。
  她快速扫过一遍,面无表情道:“师叔要投靠垂花宗?”
  徐令一笑:“对。据千岁楼的线报,当年的垂花宗遗众逃出仙界后,大多散落在凡世烟花之地,继续吸食凡人精血修行。我常年泡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时机。”
  他的一双桃花眼越过茶杯沿,冷冷地看着戚瑶:“既然仙界不容我,那_0_wo_0_gan脆就反其道而行之。”
  他放下茶杯,起身,一步一步靠近戚瑶。
  “今早我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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