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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分卷阅读38

微微皱眉。
  “扶柳,本公子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想如何?”
  “徐公子……昨天您不是说,今晚要同奴家请教_0_gong_0_fa的吗……”
  不知是方才跑来累的,还是那杯酒的作用,扶柳一字三喘,上气不接下气。
  徐令面无表情:“是吗?我不记得了。”
  闻言,扶柳又将软软的身子向徐令靠去:“昨日之约不记得也罢……那今日,今日徐公子可怜可怜奴家好不好……”
  徐令一把推开她,冷笑一声:“我可怜你,谁来可怜我那手串。”
  他绕开扶柳,匆匆走了两步。
  戚瑶:???
  老不正经居然走开了?
  扶柳转身追了上去,忽然跪倒在地,张手抱住徐令的双腿:“事到如今,奴家也不必再欺瞒公子了,其实……”
  徐令收住脚步,分出一只耳朵听她的“其实”。
  扶柳边说边掉眼泪:“其实,给徐公子做炉鼎,是宗主派给奴家的任务,也是因此,宗主刚刚才给你我二人赐了鹿血酒……若是被宗主发现扶柳今晚一人独居,定会杀了扶柳的……”
  徐令合上眼,攥指成拳,仍不答复。
  扶柳小声啜泣:“向闻徐公子万花丛中过,怎的奴家就如此不堪,竟勾不起公子的一丝兴趣吗?”
  闻言,徐令紧攥的手松了一松。
  戚瑶:……
  问得好。
  不多时,徐令睁开眼:“我可以带你回房,但,我不会碰你。”
  扶柳眼睛一亮,跪直身子:“公子救命之恩永世难忘。”
  她顿了一下:“奴家身上带着缚仙索,公子若实在嫌弃奴家的话,奴家可以把自己捆上,保证不会打扰公子的清净。”
  徐令叹了口气:“先进屋吧。”
  事情发展到这里,戚瑶却竟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老不正经还是那个风流浪荡的老不正经,若他今晚执意拒绝扶柳,戚瑶反倒要怀疑这老不正经的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不过她能看出,徐令处处提防着扶柳,兴许是因为她砸了他的手串,她居心不良。
  再次如徐令所料,房门一关,扶柳就换了一副面孔。
  她将手里的缚仙索一丢,张手从背后抱住了徐令。
  徐令十指弓起,戚瑶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抗拒。
  这种抗拒是出自本能的,是装不出来的。
  就是从此时此刻起,戚瑶的识海中突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这个念头的荒谬程度足以与“徐令其实根本不会抽烟”相比肩。
  戚瑶深吸两口气,先行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她发现:
  如果徐令只是单纯地不想与扶柳行苟且之事,他大可直接拒绝她,这样的机会有两次,即使第一次他大发善心,以身犯险救她一命,可到了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知道这伙人沆瀣一气,他本该规避的。
  可是他没有。
  这或许是因为,他有另外的顾虑。
  比如,他需要维持他风流倜傥老不正经的形象。
  真风流无需刻意维持,怕就怕,这风流是假。
  风流是假。
  这四个字,戚瑶每念一遍,都是一身的颤栗。
  她心说“老不正经”你不至于的吧。
  就在戚瑶分神之时,那传闻中的“老不正经”已经被一介弱女子堵到了墙角。
  徐令像根棍子一样笔直地贴在那里,两手都背到了身后。
  若是放在平时,像扶柳这样的小妖小怪根本近不了他身,可现下他四肢酸软,使不上任何力气。
  垂花宗的药,劲头好大。
  扶柳轻笑一声,笑得媚骨天成。
  “徐公子,不要紧张。”
  徐令直接合上眼,别过头。
  戚瑶心中忐忑:难道……
  真被她猜中了?
  扶柳用一根手指点在徐令胸前,然后一路下滑到他腰间,勾住他的腰带。
  徐令的手重重地抵在墙上,骨节被用力挤压到变形。
  扶柳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吹气:“奴家会好好伺候徐公子的,徐公子也会好好怜爱奴家的,对吗?”
  徐令难耐地仰着头,呼吸声越来越重。
  扶柳敏锐地发现徐令喉结顶上的潮红。她伸出手,轻轻戳了下他的喉结,引得徐令一阵颤抖,险些将一把瘦骨抖得散了架。
  扶柳捧着他的脸,仔细观瞧:“徐公子好歹也是仙界一等一的风流,怎么还敏感得像个没□□的蠢书生?”
  徐令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身体好……”
  扶柳又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那就好,奴家还担心您……”
  徐令已经不说话了,戚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老不正经的又在嘴硬。
  身子是不会撒谎的,他这样敏感到一碰一颤,就已经说明了这件事他不常做。
  这个道理,戚瑶这年岁的小孩子都懂得。
  扶柳见他不说话也不反抗,胆子就渐渐大了起来。
  她伸出手,去解徐令的衣带。
  徐令拼尽全力想推开她,可她的手就像泥鳅一样,抓不住,推不开,挡过一处,又滑向另一处。
  徐令挣动得厉害了,喘息声就渐渐从他紧咬的唇齿间溢出。
  扶柳按住他的唇:“徐公子也想奴家的,对么……”
  徐令几近神志不清,有汗滴从他额角滚了下来。
  戚瑶意识到情况不妙,便想化出原身帮徐令一把,可谁知老不正经的在这等紧要关头,竟还分出一半气力压制着玉扳指。
  他不想让戚瑶现身。
  就扶柳粉碎白玉手串一事,再包括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徐令已经知道了,垂花宗要对戚瑶动手。
  戚瑶在周饶遇到的血蛊、傀儡符,甚至更早之前,那明显数量不对的煞,大抵都是垂花宗针对戚瑶炮制的。
  徐令不知道垂花宗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对付一个小姑娘,但他知道,这一切,都与长生剑有关。
  也就是与玉清有关。
  徐令的外袍已经滑落到了臂弯处,薄薄一层中衣裹在他的胸膛上,他看起来单薄易碎,像是玉雕。
  戚瑶恨得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号角之声。
  那是垂花宗的_0_ji_0_he令。_0_ji_0_he令响,全体_0_di_0_zi都必须赶到高堂之前。
  扶柳扫兴地撇撇嘴,临走之前,还不忘给徐令抛了个媚眼:“徐公子,等我。”
  随着“砰”的关门声,徐令贴着墙角,软软地滑坐到地面上。
  这简直是劫后余生。
  他神色木然地盯着墙角,想是被扶柳折腾得不轻。
  徐令气力已竭,修为不济,戚瑶轻轻一挣,就挣脱了他的禁制。
  她化回原身,想扶徐令起来。
  岂料她刚刚站稳,就被徐令吼了一声。
  “站远!”
  所谓的“吼”,其实也是有气无力的,可他语气极重,这一句,就将戚瑶吓得一抖。
  他从未这样对戚瑶说过话。
  戚瑶垂下眼,看到徐令泛红的脸和额角绷起的青筋,一连退了三步。
  徐令合着眼,两手失控地扒着胸前的衣襟,粉红色的胸膛袒露在空气之中。
  戚瑶别扭地将目光转向一边。
  徐令喘出几个字:“站,站到对面的墙角里去。”
  戚瑶从未如此听话过。
  她快速退了过去,皱眉道:“师叔方才不是服用了抑制的药物?”
  她看着徐令吃的,怎么他如今反应还是那么大?
  徐令紧贴着墙壁:“垂花宗……的蛊术太过强大,那药……嘶……无用……”
  戚瑶听着,心头咯噔一声:
  抑制的药无用,也就是说徐令一直都受着_0_mi_0_yao的折磨,那方才扶柳贴身近打之时,他该是如何挨过的啊……
  徐令将戚瑶支到对角后,张手召出清流剑,二话不说,就沿着自己的手腕一剑一剑整齐割下。
  血热热地涌了出来,沿着他素白伶仃的手腕淌下,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戚瑶看得心悸:“师叔……”
  徐令:“不要过来!”
  他立起清流剑,他的血顺着剑锋蜿蜒而下。
  戚瑶当真一步都不敢动。
  徐令将割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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