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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分卷阅读63

后又向玉清一件一件、事无巨细地汇报了这十年间,宗门内乃至全仙界的大事。
  玉清静静听着,不时微微颔首,表示对于渊的认可与鼓励。
  末了,于渊深吸一口气,向高台拱手:“_0_di_0_zi愚拙,蒙师尊教诲与座下仙众不弃,才做了这十年不肖宗主。如今师尊归位,_0_di_0_zi自请辞去宗主一职,退守余峨峰,由师尊出山亲领徒众,如此,我琢光的漫漫前路,定更加远大光明。”
  玉清微微一笑:“渊儿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本尊倒觉得,这宗主之位还要你来坐,各峰峰主也不必调动。本尊已经是老黄历了,仙界的前路,终归是你们的。”
  于渊望了玉清一眼,郑重点头道:“是,师尊,_0_di_0_zi领命。”
  玉清合上眼,向旁侧一靠,似是疲累地揉了揉额角:“渊儿,这庆典,该结束了吧?”
  于渊察言观色,连忙道:“是的,师尊。您累了,还请早些回房休息。”
  玉清“嗯”了一声,张开眼:“去通知三十三门的各位宗主,本尊明日要在昭明宫召见他们。”
  于渊垂眸应“是”,复问道:“师尊还有什么吩咐?”
  玉清:“徐令留下,其他人便散了吧。”
  “是,仙尊。”
  众修齐声应道。
  于渊忧心忡忡地望了徐令一阵,才转身同众人离去。
  宫门合上,偌大的清音宫里,只剩下一坐一跪,师徒两人。
  玉清起身,平视前方:“还能站起来吗?”
  徐令乍然回神,磕绊道:“能,能的,师尊。”
  玉清轻弹衣摆,拂袖向殿后走去:“跟本尊来。”


第55章 惩逆徒秋后算账 戒尺
  清音宫本就是玉清的仙府, 只是将前殿分出来用作办公议事,其后连着的,便是一间素雅的花厅, 一处清净的长院,最后便到了玉清的卧房。
  如玉清这般心怀苍生的人物, 不会浪费太长的时间来睡觉,即使是睡, 也不会睡得太安稳。所以,玉清的卧房内并没什么能叫人舒服的东西——
  外边的一间还热闹些,放着用来读书写字的长案和塞满典籍的书架。
  内里的一间就像缩小版的清音宫前殿, 穹顶高高的, 四下里皆是玉制, 步入其中如堕数九寒冰洞窟, 唯有中央置着一张白玉矮塌, 塌上连条软毯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暖帐了。
  睡在这样的地方,非得夜夜腰酸背痛、噩梦连连, 唯有起身练气运动, 才能稍有缓解。
  玉清的盖世修为,便是在这日复一日的自我折磨中苦出来的。
  没走一点捷径,没搀半滴水分。
  玉清领着徐令, 径直穿过花厅、长院与卧房外间,来到矮塌之前。
  一路走来, 玉清发现这十年无人居住的仙府竟纤尘不染,想是有人日常前来打扫,而这悉心打扫的人,八成就是跟在她身后唯唯诺诺的这位。
  徐令面面俱到, 为玉清做了这么多的事,本该硬气一点,向师尊撒娇讨赏的,可他并没有。
  十年未见,他不敢像于渊那样将自己做过的所有的事都拿出来讲给玉清听。
  他怕污了玉清的耳朵,他心中有愧。
  玉清一掀后摆,坐在矮塌之上,沉默地看着徐令。
  徐令再次跪地,两手捧着一把细长的戒尺,垂眸道:“师尊不在的这十年间,_0_di_0_zi行事多有轻佻不端,也因一己执念为宗门招来不少谩骂误解,于宗门声名有损,还请师尊重重责罚。”
  这戒尺,是他方才在卧房外间的长案上顺来的。
  玉清的卧房其实并没有尽到卧房的职能,她不常在此休息,这里也就不算什么私密之地。实际上,她从前就时常在此召见心腹_0_di_0_zi,所以,这里也便常备着些用来赏罚的东西。
  玉清没有动作,只是微微皱眉:“令儿,大可不必……”
  徐令再请道:“师尊,这是_0_di_0_zi积累已久的心结。您若不罚,_0_di_0_zi良心难安,日后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师尊,不知该如何同师尊讲述_0_di_0_zi这不堪的十年。”
  玉清叹了口气,无奈接过戒尺。
  她实在没能想到,阔别十年,自己这惯会撒娇讨赏的小_0_di_0_zi,开口向她再讨的第一样东西,竟是一顿痛痛快快的打。
  戒尺被接走,徐令有些紧张又满是执拗地摊开掌心,那掌心干干净净的,像上好的白瓷一样,连掌纹都只有清晰的几条,一贯到底。
  玉清看着那只手,多有不忍:“这打,非挨不可吗?”
  徐令应了声“是”。
  玉清只好举起戒尺,又落了下去。
  啪——
  极清脆的一声。
  徐令只觉掌心一凉,而后,那凉过的地方,便涌上一片热热麻麻的痛。
  只这一尺,那素白的掌心上,便横贯了一道方方正正的红痕,红得我见犹怜。
  徐令一直低着头,没吭声,也没收回手,甚至连眉梢都没抖上一下。
  他求仁得仁,岂敢喊疼?
  只是,那双眼角已经不受控制地红肿起来,应该是疼得紧了。
  玉清见他如此,干脆收了戒尺:“行了,为师打好了,以儆效尤吧。”
  她心绪有些乱,无意识地将戒尺拍在自己的手心里,不自觉地想试试轻重,看看方才那一下是不是打得太狠了。
  徐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他看到玉清明显被扰乱了的眸色,还有手上那焦躁不安的小动作,暗道原来师尊心里还是念着他的,一时大喜过望,翻手及地,叩头下去:“多谢师尊开恩。”
  玉清心觉好笑,这打是他自己求的,又不是她想罚的,如今她承受不住,不想打了,又算开的哪门子的恩?
  玉清将戒尺向塌边一放,“珰”地一声:“言归正传,为师今日留你下来,是有话要知会与你的。”
  徐令连忙直起身子,乖顺地看着玉清,等她开口。
  玉清平静道:“为师方才当众提及旧事,并不是故意想要你难堪。为师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无论戚瑶从前对你如何倾慕、为你如何一腔孤勇,那对为师来说,连往事都算不上,只是情劫一场,也希望你能明白。”
  徐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面上还有些窘迫:“师尊,那些事,您都还记得?”
  玉清转开眼,揉了揉额角:“不太记得了,模模糊糊的,尽是些虚影。”
  徐令似乎松了一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他嘴上虽这样说着,但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却在此刻消失了,他的眼神变得茫然空洞,仿佛他的回忆也随玉清一句“记不清”了,而消弭在微微泛凉的风中。
  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究竟在留恋什么、不舍什么、追忆什么。
  玉清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徐令身上,再次强调道:“无论此前发生过什么,戚瑶对你说过什么,流露过什么,与你结下怎样的羁绊,你都要清楚,凡此种种,不过情劫而已,万万当不得真。”
  徐令丢了魂一样跟着重复:“凡此种种,不过情劫……凡此种种,不过情劫……”
  所谓情劫,劫是真的,情是假的。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师尊,_0_di_0_zi记下了。”
  看着他如此乖巧,玉清却竟感觉不到一丝欣慰高兴,相反,她心里居然也有些沉痛。
  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玉清久久无言,徐令便自请道:“师尊若无事,_0_di_0_zi便跪安了。”
  玉清微微颔首:“去吧。”
  徐令再叩道:“是,师尊。”
  徐令走后,玉清喘息了许久,才攒够力气翻出身上的传令玉牌,用指尖写下一句话:
  渊儿,你来,为师有话要叮嘱与你。
  不多时,外间的门被恭恭敬敬地敲响。
  “师尊,_0_di_0_zi于渊求见。”
  玉清迅速从入定的状态中收回神识,淡声道:“进。”
  房门被推开一条细缝,日光漏入屋中。
  于渊迈过门槛,仔细合好门扉,行至玉清面前,矮身欲拜。
  玉清正专心理着衣摆,稍稍一抬手:“不必多礼。”
  于渊动作一顿,欠身道:“是,师尊。”
  玉清瞧着于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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