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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马后师叔他慌了-分卷阅读79

弄水镜,边应道:“还算有些担当。”
  邵棠整个人都立了起来:“那当然。”
  玉清停下动作,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小姑娘立刻蔫了下去,自觉捂住嘴巴。
  玉清转回头,沉默地寻了一阵,忽然开口:“找到了。”
  水镜内,现出戒训堂的一间空房:
  小房间不大,只有顶上开着一扇巴掌大小的窗,日光艰难地从窗内挤入,斜斜地打在潮湿的地面上。
  房间内有些黑,兴许还有些冷。地上只有一张粗陋的草席,草席边角被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啃成奇怪的形状,连床被褥都没有——
  毕竟是受罚思过之地,总不会叫人过得太舒服。
  少年盘坐在日光所及之处,仅着一袭素白的单衣,胸前背后有些一条一条的血迹,大概是受了戒鞭戒棍之类的宗门家法。
  但戒训堂总归不敢罚得太狠,李长玉合着眼调理内息,面容安静平和,看上去并无大碍。
  只消一眼,邵棠就红了眼圈。
  玉清背对着邵棠:“待会本尊会试探他一番,你不要出声,仔细听他的回答就好。”
  邵棠捂着嘴,乖巧点头。
  玉清用指尖点了下水镜镜面:“李长玉。”
  镜中的少年闻声出定,警惕地四下打量,寻找声音来源。
  玉清又唤了他一声:“李长玉,是本尊。”
  李长玉这才认出玉清的声音,慌忙下拜:“不肖_0_di_0_zi叩见仙尊。”
  玉清“嗯”了一声,并没有让他起身的打算:“本尊归位后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宗门之事,你就钻了本尊的空子,搞出这卿卿我我的浑事。你可知,这是本尊的忌讳?”
  她说得不紧不慢,本就清冷的声线经由水镜的传递,更是添了些微弱的回声,听上去,真像是来自神明的审问。
  李长玉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_0_di_0_zi……_0_di_0_zi略有耳闻。”
  玉清垂着眼,语调平直一线,不带任何起伏:“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李长玉埋首下去:“是,仙尊,_0_di_0_zi领罚。”
  邵棠同样紧张地盯着玉清的背影。
  玉清:“你都不知本尊要罚你什么,就敢说领罚?”
  李长玉:“只要仙尊不为难邵棠,_0_di_0_zi什么惩罚都可以接受。”
  邵棠捂嘴的手紧了又紧,才总算没有发出声。
  热泪就悬在眼睫之上,将落未落。
  玉清眯起眼:“你是在与本尊谈条件?”
  李长玉:“_0_di_0_zi不敢。”
  玉清:“你最好是。”
  她顿了顿,复道:“本尊先前便说过,修道之人最忌情根深种。渊儿是你们的师尊,他应该也同你们知会过了,本尊不喜欢这些情/事。不舞到本尊眼前还则罢了,如今你当着本尊的面,炫耀你们的恩恩爱爱,是嫌戒训堂罚得太轻吗?”
  她步步紧逼,故意施压,听得邵棠都不禁一抖。
  李长玉伏在地上,根本不敢说话。
  玉清缓了口气:“罢了,本尊以为,只要你们二人同时出现在琢光,便会滋生无穷无尽的情债。”
  闻言,李长玉抬起眼,满目震惊:
  仙尊这是……要将他们逐出师门吗?
  玉清:“当然了,离开琢光也没有那么容易,你们的_0_gong_0_fa皆是琢光所授,在离开之前,要把_0_gong_0_fa还给本尊。”
  李长玉面色刷白:
  他与邵棠皆是筑基之身,_0_gong_0_fa与经脉融合得浑然一体,若要废了他们的_0_gong_0_fa,岂不是要抽筋剔骨,死去一遭?
  玉清见他起了惧意,知道恐吓已到火候,便适时抛出试探:“本尊还未将此事告知邵棠,本尊想先给你一个机会。”
  她顿了一顿,等李长玉希冀地看过来后,才冷声道:“你们两个不必同走,不必同受废去_0_gong_0_fa之苦,一走一留也是可以的。本尊现在把这个选择的权力交给你,你来决定,你和邵棠,谁去,谁留。”
  邵棠半捂着耳朵,她相信李长玉,可又难免害怕他说出叫她失望错愕的答案。
  李长玉跪在那里,眸色不停地乱晃,明显有些动摇。
  玉清见状,挑眉一笑:
  人心,最是经不起试探。
  所谓“爱”,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在生死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真的,一文不值。


第69章 倾耳听少年情意 师叔一身火红,好像新……
  李长玉久久不言, 玉清便开口催道:“你若不肯选,本尊就只好当你弃权了?”
  “邵棠!”
  李长玉忽然抬眼,几乎是用喊的方式, 道出了这个名字。
  角落里的邵棠不由得一震。
  玉清本已是成竹在胸,闻言未免意外:“什么?”
  “邵棠。”李长玉温柔地重复了一遍, “邵棠留下,_0_di_0_zi自请离开。”
  玉清万万没料到, 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确定?”
  李长玉:“确定。”
  玉清:“那可是抽筋剔骨之苦,而且,被这样折腾一遭, 即使不死, 也是个废人了, 你回到凡世, 不一定能存活下去。”
  “_0_di_0_zi知道, ”李长玉轻轻应道,“仙尊所言,_0_di_0_zi都知道。可正是因为_0_di_0_zi知道, 才不可能让邵棠去受这样的苦楚。_0_di_0_zi爱她, _0_di_0_zi想让她好好的。”
  此时此刻,角落里的邵棠已经泣不成声。
  玉清看着水镜中从容又释然的李长玉,忽然就想起当年, 甘愿自负骂名,向她_0_qing_0_yuan到花楼做暗桩的徐令。
  他们两个眼中, 都是一样的神情,这神情玉清再熟悉不过了。
  念及此,玉清颤声道:“究竟什么是……爱?”
  “如您所见,仙尊。”李长玉笑着回答, “是细水长流、日积月累,也是一刹那的星火和怦然心动;是昼夜相思、辗转反侧,也是难以消解的自卑和退却;是发了疯一般地想出入成双、举案齐眉,也是生死关头的转身,盼她独活……”
  他每说一个词,玉清识海中便会跳出一段回忆与之相应,这所有的回忆都是与徐令相关的。而李长玉口中,用以证爱的一切条件,她与徐令统统具备。
  玉清垂下眼,敛去眸中神色:
  她其实并不是不懂爱,只是受了垂花时代的荼毒和影响,她被迫将爱视作玩弄人心的工具,是不可触碰的荆棘恶虎,她不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这般两情相悦、矢志不渝的情爱。
  直到今日,她亲眼见识过了,也终于意识到,她自己,就正拥有着这样一份感情。
  原来,她对徐令的感情,早已远远超过长幼尊卑,可以称之为爱了。
  她终于说服自己,去承认,她爱徐令。
  李长玉说完那一大段话,也像是刚刚从回忆中抽出身来一样,眼眶湿红,不禁吸了吸鼻子:“仙尊,_0_di_0_zi还有一不情之请。”
  玉清乍然回神,胸口起伏一遭:“讲。”
  李长玉匍匐下去,声音发闷:“_0_di_0_zi恳求仙尊开恩,容许_0_di_0_zi在离开仙界之前,再见邵棠一面。”
  玉清沉默地组织着语言,打算告知他真相。
  李长玉久等不到答复,便抬起头,可怜兮兮地再请道:“就一面,可以吗?”
  玉清看着他,忽然觉得好难过:
  她这仙尊当得属实失败,竟将好好的一对神仙眷侣逼到了这步田地。
  这还是她有幸看到的,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有多少仙侣因她一人的抵触和阴影,惨遭排挤迫害。
  她可是仙尊,一言一行皆会造成重大影响,一举一动皆是仙门风向,这回,真的是她做错了。
  她不该如此的。
  “长玉,”玉清终于组织好语言,抬起眼,“你先起来。”
  李长玉乖乖地爬起身,仰首向着声音来处。
  玉清:“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本尊拜服。今日之事,其实是本尊不怀好意地试探,邵棠现在就在本尊身边,你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李长玉微微睁大双眼:“您是说……”
  玉清:“是的,本尊撒了谎。本尊无意赶你们出师门,听了你们的故事,本尊也无意将你们拆散。相反,本尊觉得,是自己要做出一些改变。”
  “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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