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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陛下重生了-分卷阅读49

子,他们更在乎的是权势,权利永远在第一位。”
  “他们不开口,就是在观望看看陛下最后会怎么做。”
  “那是不是说他们心底里是在乎百姓的,”杜楚游其实没什么大才,跟杜君一样,喜好玩乐,但是心底却还善良,“所以不反对。”
  “百姓如何对他们来说没那么重要,”杜君是真的觉得自家这儿子,天真的狠了,“为父说了,他们更在乎权利,除此之外,百姓能过好了,自然是好,若是百姓威胁了他们的权利,那你就会看到他们的雷霆手段。”
  “如果真的为百姓着想,他们就该赞同,而如今他们是保持沉默,说到底,现在叫的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我们和齐家的人,怎么也不好人心寒是不是?”
  “以后还需要这些人做事呢,不是么?”
  “那这不就是,两边都想要么?”杜楚游总结。
  这话糙理不糙,确实这个理。
  “对,所以这事你放心里就好了,出了这个门,谁问你都不要说,懂么?”
  杜君叹了口气,自己三个孩子,其中一个心思深沉,两个笨得要死。
  “知道了,”杜楚游拍了拍胸口,“父亲放心!”
  他们作壁上观,宫里的两位就没那个好心情了。
  裴井修知道自己这事必定引起极大的抗拒,但是如今的结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些,如今不光是雪花一般的折子,很多人还借故称病在家,如今各处都有积压的公文,各处都有未处理的事情,长此以往下去,这百姓还没享受到减税,就要在混乱里过日子了。
  “他们在用罢作逼你退,短短五日,这京中可已经出了三起伤人事件。”杜楚澜躺在御书房的榻上,裴井修坐在桌子前,面色凝重。
  “我竟是没想到,他们会做到如此地步。”裴井修脸色不好,每一封折子他都看了。
  “人啊,”杜楚澜冷笑,“看看这些人的丑态,当真贻笑大方。”
  “这事,我绝不松口,”裴井修转头看向杜楚澜,“这个时机,千载难逢。”
  大宁有两个强邻国,一个是大楚,一个是呼兰,大楚这些年倒还安静些,但呼兰一直动作频繁,故而边境一直不安稳。
  但安静的大楚,也不是真的不用提防,相反的需更加小心才是。
  大楚国力比起大宁来毫不逊色,若是他们真的起兵进犯,才是真的难以对付。
  但大楚和大宁,都有着自己的问题,大宁外戚当道,皇权势微,大楚藩王林立,各有异心。
  而如今大楚皇帝正在废除藩王,风雨飘摇自身难保,这是最好的时机,趁着对方没有心力,他们也该拨乱反正才是。
  “大楚这次搞不好,皇帝都能换一个,”杜楚澜捧着汤婆子,“楚帝的日子,那是真难过啊。”
  “谁的日子好过?”裴井修叹了口气,“这话,好似还是你说给我听的。”
  “要不,”杜楚澜坐直了身子,往前探了探,略带诱惑式的说,“我们乘着大楚内乱,打他个措手不及如何?”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裴井修有些好笑的转身正瞧着杜楚澜,“别大楚没吃下来,还被后面的呼兰捅一刀,而且那样的起兵,要花的钱现在的国库可是不够。”
  “我知晓,”杜楚澜嘻嘻的笑了一声,“逗你玩呢,看来你还是清醒的,那如今,你要怎么做?”
  “闹,他们闹得越大,我就越要强硬,原本想着五年还是个余地,如今这个我都不准备让步了。”
  “现在剑拔弩张,你让一步,他们就再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杜楚澜收敛起了笑意,“如今竟然成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局。”
  “他们爱财,我却是能豁出命来的,”裴井修笑了,带着义无反顾,“舍得一身剐,也要将这事办了。”
  裴井修态度强硬,底下抗拒就越烈,先是告假在家,群起激愤的写折子,后有当值时插科打诨,一问三不知。
  但就是这样,裴井修还是让郑如安将官绅纳粮和百姓减税这事继续推进,虽然表面上好像是他压迫着郑如安。
  就在他在早朝说此事势在必行之后,监察御史梅御史一头撞在了大殿的柱子上,头破血流。
  在此之前他大喊了一句,“先帝,微臣拦不住陛下,微臣该死啊!”
  梅御史那是都察院的老人了,年逾半百,在先帝还在世时,就因为敢说很受器重。
  言官的权利,向来是大的,他们自认为不畏强权,为了大宁的江山可以扯着皇帝痛骂,不管对与不对,皇帝都不能把他们如何,这就是言官。
  他一头撞在了柱子上,一群人蜂拥而上,裴井修只是坐着,看着这一地鸡毛,心里的怒气竟然变成了笑意。
  而朝堂底下,有人冷眼看着,有人对他怒视,还有人满脸谴责,裴井修环顾四周,只觉荒凉。
  “既然,”一片嘈杂中,裴井修开口了,他就那么坐着,语气淡然,眉眼间还带着点笑意,“梅老如此想念父皇,那就去守陵人吧。”
  他站了起来,神情冷漠,“若是还有哪位想念先帝,朕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如今,朕就在这看着,你们要是觉得不平,也可以撞,不过需得比梅老用力些才是,”裴井修指了指那带血的柱子,笑的和善,“朕倒是要看看,今天这能死多少人!”
  “若是各位自己下不了狠心,朕也可以帮忙。”
  底下鸦雀无声。


第三十八章 杀鸡儆猴
  “听说今日你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 ”杜楚澜看在面前的册子,语气漫不经心,“还听闻, 都见着血了。”
  以前是裴井修总是往她的长阳宫去,如今倒是她成了御书房的常客。
  她就喜欢半躺着,懒洋洋的轻晃着腿,裴井修怕她冷着, 哪怕是暖和和的, 也要给她备个暖足瓶放在脚下。
  “我倒是想讲理, ”裴井修双手一摊, 没有了在朝堂上的强硬,面对杜楚澜, 还有些委屈的无奈,“但不管我说多少好话,他们都听不到耳朵里。”
  “他们已经在群体的激愤里失了心智了, ”杜楚澜放下册子看着裴井修, “官绅纳税难道真的能让他们做到如此地步?我觉得不是。”
  “就看那个姓梅的老东西,”杜楚澜不屑的撇了撇嘴, “也许他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为了天下苍生不畏生死谏言, 人人说他是大宁不畏强权的脊梁骨,长久以为,他自己都有些瞧不清自己, 飘飘然了起来。”
  “他可能不在乎那些钱,但是他在乎你没有听他的,”杜楚澜鄙夷的冷笑,“不知好歹的老东西。”
  “梅老怎的也是老臣, ”裴井修有些不赞同,“也不好这么说他。”
  “哦?”杜楚澜起了兴致,裴井修这慈悲宽容的模样她可喜欢了,她就喜欢看这笑话,“他在朝堂上指着你鼻子骂,带着先帝骂,还一头撞在柱子上让你丢了脸面,你还想着给他个好名头呢?”
  “不愧是你,”杜楚澜拍手称好,“活菩萨!”
  她话里的讽刺裴井修当然听得出来,但却丝毫不生气。
  “他是人老了,糊涂了。”
  “瞧瞧你,一边替他说话,一边贬他职,高,实在是高。”杜楚澜给裴井修竖大拇指,“豆腐嘴刀子心。”
  “若是再拖下去,才是后患无穷,”裴井修眼神坚定,“有时候杀鸡儆猴,也是为难之举。”
  嘴上说着为难,吩咐下来的命令却没有任何迟疑。
  梅御史这刚醒,就被人送上了马车,全家浩浩荡荡守皇陵去了,一句话都喊不出口,那随行的侍卫脸色阴沉的吓人,不像是护送着守皇陵,倒像是流放。
  惩治言官,让裴井修背负了很多争议,那些流言越发的猖獗。
  从阴谋猜测到风流韵事,说什么的都有。
  而且更多的是官员们变本加厉的消极懒惰,裴井修也不惯着这些人,该革职的革职,降职的降职,甚至有几个带头的直接下了大牢。
  其中有那偏激的,在牢里大骂世道不公,像是失心疯。
  这一切盛昌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裴井修。
  裴井修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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