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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颜色好-分卷阅读30

十足的温软。连搂着她腰的时候都不会使很多力,生怕弄疼了她。

  他有很多的俏皮话,会说很多的趣事惹她发笑。他不爱诗词,不愿读书,但这并不影响他知识的广博。

  和云天候的学富五车不同,他有一肚子的歪门邪道。尽管再尽力装成个温雅书生的样子,也总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点狐狸尾巴。

  比如他笑起来的样子。眼睛会眯起,弯弯的,像弦月牙儿。眼尾处有些细微的褶皱,翘起来,很邪气。

  鹤葶苈卧在他的胸上,很专注地盯着他的眼角看。连江聘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发觉。

  “葶宝,是不是困了?”江聘伸手去抚她散在背后的长发。一下一下,温柔轻抚。

  卸下了所有的钗环,她的发显得更长。密且黑。闻起来,有花朵的清香。

  江聘喜欢得不行。

  或者说,她的每一处,他都喜欢得不行。

  “有些。”鹤葶苈眨眨眼,把有一根断在他身上的头发拾起来,扔在地上,“阿聘,你吹了烛吧。”

  江聘体热,即便是鹤葶苈要盖着厚被子保暖的冬天,他也要赤着膊。头发丝刮擦在□□的肌肤上,让他很痒。她叫他阿聘时爱娇的样子,让他更痒。

  “躺好。”江聘帮她把被角掖严后冲她挤了挤眼,又捻了捻右手的指尖,“瞪大了眼睛瞧着。”

  鹤葶苈很配合地看过去,睫毛忽闪闪的,下巴微扬。

  江聘得意地笑笑,手指伸到床边的烛台上,对着火光轻轻一捻。

  屋子顷刻间暗下来。

  鹤葶苈愣了瞬,随即惊呼着去抓他的手,“阿聘,是不是很痛?”

  从没人跟她变这个戏法儿,她只以为江聘是真的用指肉去捏熄了烛。有些着急和心疼。

  “嗯哦…”江聘侧躺着,借着月光去看她的脸,厚脸皮地应。没有一丝的羞惭。

  他皮糙肉厚,指上全是茧子,哪会被这点火星子烧到。但是这种被小妻子捧着手指吹气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他家葶宝的手指很软。他家葶宝呼出的气也很香。

  他家葶宝真的太好太好。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天上飘了点小雪花。很小的雪粒子,铺在地上也是薄薄的一层,像是霜花一样。

  老夫人怕鹤葶苈早上过来冻着,特意派了人来告诉说不要去请安了。晚上一起用膳便好。

  江小爷对此感到非常的骄傲。

  他家老太太看着和气,实则性子极刁。能入了她的眼的人,除了他的母亲,这些年来是没有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的小妻子是真的很好。有官方认证的。

  老夫人也确实是很喜欢鹤葶苈。她喜欢这种知书达理的温婉姑娘,不骄不躁,轻声细语。长得也好,清秀干净,精致漂亮。

  招人儿疼。

  桂花拿着大扫帚过来想要清雪,江聘把她给撵走了,却把她在院角养的鸡鹅都给放了出来。

  鹤葶苈今个起的稍微有点晚。因为第一次醒的时候,江聘又生生给她按了回去,让她多睡会儿。

  回笼觉,总是极其的香。

  粟米进来服侍她更衣梳洗。她坐在镜前,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公子呢?”

  要是新婚的第二天,他就走掉了…鹤葶苈想了想,她觉得她可能会有点生气。

  “在外面呢。”粟米笑起来,拿着桃木梳轻轻慢慢地为她绾发,“您待会出去就知道了。姑爷的手真巧。”

  “嗯?”鹤葶苈纳闷地看了看窗外。

  窗纸糊着,但也能感受到那股寒气。这冰天雪地的,有什么事能显出他的手巧来了?

  粟米忙着从妆奁里挑簪子,摇摇头不肯说,“您自己去看呗。”

  鹤葶苈抿抿唇,也不再问了。不过心里却是期待的。

  江聘他做什么了呢?

  江聘他画了幅画。

  以地为纸,以雪为墨,以指作笔。

  鹤葶苈呆怔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头发上都染白了的男子,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院子被江聘戒了严,谁也不许踏上去一步。被利用完就狠心抛弃的鸡鸭委屈地缩在篱笆里,只有他还蹲在地上,穿着单衣,认真地一笔笔勾描。

  他画的是她。

  站在漫天梅林里,垂首低眉,宛若娇花。

  鸡鸭的足是天然的梅。而她的□□,江聘了然于心。

  “阿聘。”鹤葶苈靠在门框上,红着眼叫他,“你回来,雪大了。”

  雪花冰冷,顺着风刮过来,吹得她鼻头发酸。

  “无事。”江聘抬头见是她,很欢喜地笑,“我在画你的眼睛。得画的漂漂亮亮的。”

  鹤葶苈捂着唇,看着占了半个院子的那幅图,有些哽咽。

  他对于她,是真的上心。从始至终,都很用心地在讨好她。即便她总是吝于给他哪怕是半丝的回应。

  她在情窦初开的时候遇上了江聘,而他恰好对她一见钟情。

  后来,他们成了亲。

  现在,他顶着风雪,在地上绘出她的脸。

  鹤葶苈觉得,她对于江聘,可能不只是一点点的喜欢了。

  最后一笔画完,江聘心满意足地起身,往她身边走。隔了老远,他便冲她挥手,让她进屋去。

  鹤葶苈听见了,但她偏不听。

  “你怎么想起做这事了?”她揉了揉鼻子,上前去给江聘拍掉他身上的雪,“这样大的一幅画,你又看不见,怎么画的?”

  “因为我比较厉害。”江聘打开双臂,享受着小妻子的温柔,笑得得意洋洋,“也因为…我心里有你。”

  他发顶也有雪,鹤葶苈掂着脚尖给他拂下去,江聘则很配合地弯下腰。

  她有些发凉的手摸上他热的烫人的脖颈,温暖得身子一缩。

  她又有些想哭了。

  江聘拥着她往屋里走,手自然地牵上她的。他心情很好的样子,还在哼着曲儿。

  “可是,雪下大了,画就没了。”鹤葶苈跟着他走到榻边,又不放心地往回走,要去看。

  “外面冷。”江聘拉着她,“别出去。”

  “我有些心疼。”鹤葶苈咬着唇,嗫嚅,“你画的那样辛苦,可是却留不住。”

  “才不,我做的很高兴。”江聘坐下来,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去逗弄她的下额,“而且,什么叫做留不住?只要我在,随时都能再画一幅出来。”

  “可是…”鹤葶苈张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

  “没什么可是的。”江聘垂脸去亲吻她的脸颊,“葶宝,你的心思太细,这样会累。”

  “举个例子。比如我们行欢好之事,并不是非要延续血脉呐。就算没有孩子,过程欢愉便就足够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顺着腰线往上移动,鹤葶苈惊叫一声,甩开他的手蹦下去,转身气闷地指向他,“江聘,你白日宣淫!”

  话说出口,她又发觉不妥,更是不快。再不理他的呼唤,噔噔噔地跑出去。

  江聘捂着眼睛笑得仰倒在榻上,肩膀都在颤。

  他的小葶宝。很可爱。

  27、章二十七 ...
  第二天的时候, 天气又冷了几分。早上的请安仍旧是免了,老夫人还很贴心地送了个金丝的小手炉。

  像个小灯笼似的,阳光下会闪烁着玫瑰色的光,精致小巧。里面加一小块碳, 摸起来的感觉正正好, 能用一个多时辰。

  鹤葶苈对它简直是爱不释手, 走哪去都捧着。

  这样一来, 江聘的温暖大手就失了用。

  不过他还是高兴,老夫人对鹤葶苈好,这是让他最高兴的事。这样的话,即便他不在府中,他的小妻子也不会受委屈。

  他腆着脸跟着人家姑娘转,从东头到西头,从卧房到院外。

  鹤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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