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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分卷阅读4

不大不小的房间,对他道:“这里住了两个府中的下人,正好还空了一张床。”
  张管家回头问他:“你会做什么?”
  威远将军府并不如其他大官世家,人丁兴旺,主子多,连带着下人也多。在威远将军林安战死沙场后,府中只有林原和林良善,且他两人不喜人多,因而府中除了必需的人手,没有一个闲人,只厨房中的厨娘不久前回乡嫁人。张管家对派给这个名叫小狗儿的新人差事有些为难,再见他低着头说不出什么,更是皱眉。
  “这样,我去问过小姐,再给你活计。”张管家见他一身的烂衣和脏兮兮_0_luo_0_lu在外的排骨身躯,道:“我叫人给你送来热水,你先好好洗洗,等会陈娘会给你送身干净衣服来。”
  张管家走后,很快就有一个高大个的魁梧男人走进来,肤色很黑,他端了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热水,声音洪亮:“我叫宏才,是厨房里做饭的,也住在这屋,这水是给你洗澡用的。”
  闵危看着他将水倒入墙角的浴盆中,轻声道谢。
  “客气啥,以后都是一个府里的。你先洗着,我得去准备今晚的膳食,小姐刚回,可得好好发挥。”宏才丝毫不见外,咧嘴笑出一口白牙。
  张管家的妻子陈娘送来一身灰蓝色厚衣和米饼后,闵危道谢,将房门关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外面又开始下雨,屋檐的雨水滴答滴答地落下。
  闵危走到浴盆边,抿唇,伸手进怀,从里面摸出一块玉佩,玉佩通体透亮,为天青色,被雕琢为一只兽,四蹄飞扬,足下驭火,口中撷着一颗火红的珠子。他将玉佩置放在一边,才抬手将身上脏得发黑的烂衣脱下。
  红萧来别院叫人时,见到洗干净的闵危,不由愣住。
  原先闵危被泥水污垢糊了一身,热水洗掉那些脏物体后,显出他原本的样貌,虽极瘦,骨骼却是端正不偏,长手长脚,尤其脸上的五官精致异常。若是养养,不定如何好看。
  此刻闵危垂着眼接受红萧的注视,直到她收回目光,道:“小姐要见你,随我走。”
  林良善半撑着下巴转糖葫芦,门外有动静,她移眼看向走进来的两人。
  红萧在前,闵危在后。
  待走到她的面前,林良善停了手上的动作,将闵危从上往下扫了一遍,又从下往上扫了一遍,而后嘴角翘起,笑了。
  “红萧,你去厨房看看杏仁酥做好了没有?”
  红萧的视线在两人之间一个来回,心中纵使有疑惑,但点头,道:“好。”便去了厨房。
  林良善的闺房烧有炭火,暖洋洋的。她微仰头,又开始转冰糖葫芦的木签子,道:“过来些。”
  闵危挪动了一小步。
  “再过来些。”
  闵危又挪了一小步,比刚才还小。
  林良善噗嗤地笑出声来,道:“你的步子倒是迈得大些啊,扭扭捏捏像个姑娘,是怕我吃了你?”
  之前在马车上,也是躲得远远的。和上一世一样,闵危在王府中遇到她,都是第一个离开的,除非必须她这个王妃出面的事情,他才会板着一张脸告知她该如何做。
  她倒能开玩笑,却不再为难他,盈盈笑道:“你真叫小狗儿?”
  闵危的脸色有些红,抿紧唇,点头。
  “今年几岁了?”
  闵危不知怎么有些心慌,但他努力镇定下来,开口道:“十二。”
  “真是十二?看着不像啊,应当要小些吧?”林良善大闵危三岁,她今岁十四,那闵危该为十一才对。
  闵危的视线落在女子红裙下的一双绣花鞋上,青色的鞋面上绣着缠枝莲花,曲曲绕绕,针脚繁复。鞋小而精巧。
  “上一月底,刚满的十二。”少年音有些低沉。
  林良善从未给闵危过生辰,自然不知道他是哪月哪日出生的,她问:“一月三十一?”
  “不是,是一月十九。”
  林良善:“那也不是月底啊。”
  忽然沉默下来,林良善又找到了一个话题:“张管家问我要安排什么差事给你,你会些什么?”
  闵危紧张,搜肠刮肚地想,愣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他不远千里,从金州赶往梁京,一路都是在奔波保命,会的都是一些欺人的诈骗之术,以及无法启齿的巧技。好一会儿,他才嗫喏道:“我可以扫地,也可以劈柴。”
  “这些都有人做了,你是要抢他们的活儿?”林良善半眯着眼笑。
  闵危忽地抬起头,道:“我什么都可以做。”
  林良善再次撑着下巴,道:“我听张管家说厨房里的一个厨娘嫁人了,我现今回府,恐厨房忙碌,你能做吗?”
  闵危会不会做菜,林良善不清楚,毕竟他可没为她下过厨,但好歹要给他找点事情做,要不然放一个闲人在府中也不好,哥哥林原怕是要说的。
  更何况林良善还是有心作弄他。
  闵危只迟疑了下:“好。”
  “对了,你还有家人吗?”
  骤听到这个问题,闵危的手紧了紧,而后松开,平静道:“没有。”
  林良善心下不禁好笑,他这样面不改色地骗人倒是自小便有,也难怪上一世那么多人被他耍得团团转,还要感激他给的那点恩惠。
  要真没有家人,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不知道远在北疆的镇北王知道他儿子这样说,会不会气得抽他。闵危应当还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王爷爹,要不然能沦落成这副样子?
  上一世她听说闵危是镇北王丢失在外十多年的儿子,也是恰好,镇北王年关回京时遇上他,这才带回王府教养。
  那时好似是庆历二十四年的年末,而今是庆历二十二年开春,还有两年时间。
  林良善:“在梁京中,有一镇北王府,我之前经过那处时,瞧见过镇北王世子,你倒与他长得颇为相像。”
  闵危惶恐,忙跪地道:”小姐说笑了。”
  林良善被他这一跪整懵了,反应过来,忙道:“快起来,别跪我。”
  她的声音有些大,闵危偷偷看了她一眼,见她蹙着细眉,烦恼的模样。
  “起来。”
  闵危站起身来。跪地求人他已习惯,第一次见不用跪地的富人官家。这件事并不如何影响他,他此刻脑中想的却是林良善的方才之言。
  林良善已经历一世,知道他后面的成就作为,不用说后面登基为帝的种种举动,就光是他被镇北王找到,回到王府,他的手段之残忍暴戾,她也有所耳闻,嫁给他后,也是亲眼所见。他跪她,她怕不是要折寿?她如今可惜命的很。
  “我也只是说说,你那么害怕作甚。”林良善想起什么,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闵危不解地看她,他脑子活络,见她红润面庞上的笑意,迅速低下头,道:“小姐。”
  “嗯。”
  林良善笑着点点头,对这个称呼颇为满意。还从未有人能将“小姐”这两字叫的她如此欣喜。
  林良善:“既然你进了我家府内,便不再用‘小狗儿’这样的名,被外面的人听见怪丢人的,我给你重新起个名,如何?”
  “你想叫什么?”
  她将这个问题抛给他。
  闵危捏了下衣角,小声道:“一切全凭小姐做主。”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子似乎喜欢他叫她“小姐”。
  林良善拧眉思索,一直盯着他的脸,而闵危还是垂眼看那双青绣鞋。
  林良善想了半天,斟酌道:“真宁?这个名如何?我是在真宁道上捡到的你,便叫这个名?”
  “多谢小姐赐名。”闵危应道。
  “那好,你以后就叫真宁。”
  “你身上的伤如何?”她瞧见他手上和脸上的红痕和伤疤。
  还未等闵危答话,林良善就将准备好的小罐药膏拿出来,递出去:“拿去,好好将你身上的伤弄好,让我看着实在难受。”难受?一点儿都没有,倒是有些爽快。
  “小姐,不用。”闵危小声地拒绝。
  “给我拿着,要我亲自给你擦吗?”林良善斜睨他一眼,是不想放过他。
  正逢红萧敲门,“小姐,我进来了?”
  “好,你进来吧。”林良善将手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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