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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分卷阅读32

着回答。
  她在害怕什么?她不断审视着自己的内心。
  徐幼娇的提前回京,是否会如上一世般,让江咏思和闵危都爱上她。
  一个为她拒绝了自己不矜持的表白。
  “我想嫁给你,我可以学着怎样持家,怎么服侍你,这些我都可以学,为什么你就不能娶我?明明我们自小认识,不会再有哪个女子比我更了解你。”
  “正是因为我们自小相识,我才不能娶你。”
  一个为她率军谋反,令她被剑杀后,喂了狗。
  她并不在乎闵危这一世会不会再次对徐幼娇有意,而是在担心他回了镇北王府,得势后,不再记得她的恩情。林原若是再罪贬宿州,他会帮她吗?
  毕竟这也是她初时救他的主要缘由,这一世她不可能再用那个有名无实的世子妃身份,让他暗中照顾林原。
  若是以后他的人生道路如上一世般,她亦可让他多照拂林府。
  他们之间除去这层浅淡的恩人情分,不会再有其他。
  唯一担心的,是江咏思罢了。
  梁京第一美人啊,林良善的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闵危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突然问他这个问题,那个女子的容貌确实称得起上佳绝色。可他幼时便已见过许多形形_0_se_0_se的美人,在金州,他的娘亲更是金州第一美人,容貌比起那女子,要更加惑人。
  从他记事起,他就一直在目睹自己的娘亲利用那副绝世美貌勾.引男人,从他们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是财物,或是宝物。
  在他看来,一副好容貌不过是为自己谋得利益的一种手段。
  可他听出了她话里的不虞,他正要开口说话。
  “不用了。”林良善又不想听了。
  她裹紧身上的绯红外袍,道:“你起来吧,不用再跪着了。”她不想让他以后记恨林府。
  “我去和哥哥说声就好。”
  可她这番话说完,闵危仍旧是跪着。
  林良善是气得又要冒火,前世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喜欢跪人呢,他不让别人跪他,那人都要感恩戴德了。
  “小姐是因为去寻我,才生了病。”闵危闷声道,默默地看着红裙下的青色缠枝绣鞋。
  林良善胡诌着:“谁说我是去寻你的?我是去散心的,不巧见了你。生病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好,我又体弱,怪不得你。”
  “还是说你想跑呢,不想在府上了?”
  闵危急忙否定:“小姐,不是的。”
  她将声调降低,叹了口气,轻声道:“那便好,你是我捡回来的,又不是哥哥,你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闵危变了脸色,忙站起身。
  可几个时辰的跪地,他的腿已经僵硬湿冷,一时无法动作,身体竟朝前倾了下。
  林良善扶了他一把,等他站稳,将手收回,道:“你回去休息吧。”
  她转身离去,忽又停住脚步,偏头道:“真宁,你只需记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以后是要报还我的。对了,你明日将那药方拿给我。”
  闵危怔怔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他的右手抚摸上左手腕,那里似乎还残留一抹馨香的余温。
  胸口,林原脚踢的位置,还有些痛,但之前王泰已然教过该如何抵御这样的攻击,那时闵危暗中运气抵挡,才不至于断了肋骨。
  林良善并未直接回房,而是转了两个弯,到了书房。
  她轻叩房门。
  “谁?”
  “哥哥,是我。”
  门突地被打开,林原见着她,是立即骂起来:“你不在床上躺着,起来做什么?你自己的身体,不好好爱护,谁来管你,再说,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他的话说不出口了,因林良善的杏眼蓄满了泪水,直瞪瞪地看着他。
  林原闭上了嘴,将她拉近书房时,碰到她的手是凉的,皱眉将门关上。
  “行了,别哭了,我又没说你什么。”林原有些烦躁。
  他担忧地看她脸色,问道:“你好些了吗?”
  林良善将眼泪收回,拿帕子擦了擦余泪,才故作抽噎道:“我没事了。”尽管脑袋还有些昏昏,胸口闷痛,但她没说。
  “明日,我让张管家把真宁送走。”林原道。
  林良善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因他而疾病发作,竟还咳血昏倒,他不过是一个下人,我明日就去替你找一个合心意的书童。”林原自然是见到了那沾血的衣裙,当时是心痛得很,怒气让他差点儿杀了那真宁,但到底忍住了。
  若是闵危离开林府,他要去哪里?现在的镇北王府,他是不能去的,难道要他继续流荡吗?
  “不行!”
  林良善一口否决,然后微微咳嗽起来,她压抑不住,用帕子掩住唇。
  林原一面给她轻拍后背,一面气道:“这件事我说了算,他是不能在府上了。”
  林原身为刑部右侍郎,行查办案,审问犯人,施行律法。在外,他都是冷着一张脸,严肃正经,回府见着林良善,才柔和了脸色说话。
  现在他难得冷声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让林良善不知该如何是好。
  府中之事,一向都是林原做主,她从未忤逆过他。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从怀中摸出了玉佩,将它递至林原面前。
  林原先是迷惑,拿过玉佩,只是看了一眼,就判断这不是俗物,从玉质规格来看,只会是世家大族的。
  “这玉佩哪里来的?不会是江咏思那个混球给你的!”林原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
  玉佩是瑞兽白泽的造型,也只能是男子佩戴,而与这玉佩身份相配,且能在林良善手中的,也只能是江咏思的。
  “你们不会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这玉佩是他给的?你现在才十四,他也不过十六,还没中了科举,就给你玉佩。我先前就和你说过,男子的心思不和你们女子般单纯,那些个花花肠子多得很。”
  林原忽地想起什么,声音一下子低下去,微弯身体,和林良善面对面,道:“善善,他不会对你做了什么吧?”
  说这话时,林原感觉自己的舌头在打结,可林良善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父母去世后,她的一干事情都是他在操办。若是真出了那样的事,他担心即便以后她嫁去江家,那江咏思也不会珍惜她。
  林良善颇为无语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林原尴尬地直起身,眼睛也不敢看她了。
  “这玉佩是真宁的。”
  “什么!”林原惊讶不已。
  林良善感觉站着太累,干脆绕过书桌坐到扶手椅上,道:“真宁说这玉佩是他父亲遗留给他的,他来梁京,就是来寻找亲生父亲的。”
  林原听罢她的话,将玉佩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观察是否是假货,可看来看去,都是真的。
  若是如此,那小子恐怕是来头不小。
  这梁京中的大官世家,亦或是商贾之家,除去正室夫人和小妾,男人多的是在外流连花丛,或是养外室的,有那些个遗留子也不足为奇。
  等等。
  “善善,那小子是从金州来的?”张管家曾与他说过。
  林良善点头,道:“是,他从金州来。”
  “那么远的地方,而他的父亲却在梁京。”林原低喃。
  他问:“他的生母是谁?几岁时父亲不见的?他的父亲曾说过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林良善见着他是查案的瘾子犯了,干脆打断他,道:“他的生母早已不在,关于他父亲的事,他一概不知。”
  林良善并不想现在就让林原查出真相。
  “哥哥,我们不能将真宁赶出府。”她将目的说出。
  林原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看着跳动的黄色烛火,想了想,道:“好。”
  等他查出那小子的身份,再做打算。
  林原问:“善善,你何时认识一个叫闵危的人了?”
  林良善的呼吸一窒。
  “哥哥,什么闵危?”
  “我是听你在昏睡中叫了这个名字,你还让他滚来着。”林原慢悠悠道,靠着书桌的边沿。
  “我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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