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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路边的反派男二-分卷阅读148

,还送了热的饭菜来。
  在他的注视下,我跪着吃完了那些。
  “闵危,你休了我吧。”
  我以为他会因下毒一事对我恨极,但没料到他还会来看我。既然和离不成,休弃也是可的。
  但他随即变了脸色,阴鸷地俯视着我,道:“即便我休了你,你依然走不出这里。”
  后来那个教唆我的侧妃是被杖毙了。
  不过两月,我就再说不出和离或是休弃的话,因哥哥入了狱。
  我第一个想到能求得帮助的人,竟是闵危。当我在他面前不断跪地磕头时,想的只有将哥哥救出。
  他人的讽刺嘲笑我全作无视。
  闵危并没有应下我的卑微请求,就任我出着丑态。
  若非那年夏我意外碰上了昏倒过去的他,他该不会想到帮我。
  “世子不如求求我,兴许我心情好了,就想帮你了呢。”
  自此,我也能收到自宿州而来的信。也是从那时起,我再明白了一个道理,若哥哥一日不得自由,我也只能这样困在镇北王府。
  也是在那年的年底,在聚宴上,那些人说起什么子嗣,又是旁敲侧击地说我身体有问题。
  镇北王瞧我不顺眼,我也能看得出。
  但闵危一日不提和离与休弃,我也不会再说。彼此心知肚明。
  我到底有几分难受。那日又是我的生辰,亦是我娘亲的忌日,不免喝了些酒。
  红萧劝我不要喝,怕是对身体更不好。
  但我就是想喝。酒能解千般愁苦,却是在喝之后,还是闷苦得很。
  我不记得究竟喝了多少,只恍惚看见了江咏思,脑子不清楚地想起从前的事,又模糊做了些什么事。
  什么生辰礼,什么雪人……还有温热的触感。
  清醒之后,红萧告诉我闵危来过,是他让去煮的解酒汤。
  我脑袋昏沉,倒头再睡过去,管他来没来。
  却是傍晚起了来,瞧见院中有一处堆聚了厚重的白雪。
  那些年,我也听说了闵危的一些事情。不远千里,自金州随着流民上京,又在梁京中寻父两年,这才得以遇上从北疆归来的镇北王,父子相认。
  他的娘亲,好似也不在了。
  有时候我会觉得他是一个命苦的,在外颠沛流离了许多年,娘不在爹不疼的。
  我是亲眼瞧见他被镇北王扇了巴掌,该是办事不利,血顺着嘴角流下。
  “看够了?”他把我从竹林后揪出来,笑问。
  他很是能笑,笑能分出许多种,但那时的笑并不可怕。
  我忍不住也笑:“看你也是个可怜的。”
  他放开了我的手腕,转身就走了。分明这处是他的院子,我是来与他说事的。
  就是这般,我们常不会说上两句话。
  更何况他愈加的忙,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他也不会告诉我,但至少不会让我去应对那些后宅杂事,随我高兴做什么,只要不惹出麻烦就好。
  因而孟蕙之言,我是听进去了些的。
  我察觉自己变了,开始思及将来,也渐渐明白了世事易变的涵义。依着那时的状况,我唯一能依靠的便是闵危,以后怕也只能是他。
  但又不甘心曾经所为皆是胡闹。
  我努力地找寻着他身上值得喜欢的地方,至少让我有那么点心甘情愿。
  却是再寻,也找不出。
  他看起来老成,年岁却比自己小两岁;他的长相虽好极,却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类;他的脾气不好,若是一个不顺,能吓死人……
  即便如此,我还是鼓着勇气,拿着那只香囊去寻他,却听到那番话。
  在镇北王府的四年,发生了许多事。微末小事差不多都忘记了,能记住的很少,很清楚地就以上这些。
  影梅庵的三年,我的身体愈差,每日喝着苦涩的药汤,时不时会回顾我这一生。
  兴许是阿爹给我取的这个名,让我这辈子都无法真正地怨恨一个人。
  我不恨江咏思,也不恨闵危。
  走到这一步,都是我做错了事,也该承担后果。
  只是我又想,若是那晚真地是江咏思,那我这一生又该如何?是否真地如我所愿,美满幸福?
  不过是想想,谁又知道呢?
  风缓吹,窗外的梨花纷落,初春将至。
  闵危谋逆是否真的能成?我放下捂唇的帕,看了眼上面的血,便收拢起来。
  想了想,终究拿起桌案上的毛笔,开始写遗信,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部分内容是整合了前面的一些剧情,也省略了些,将时间线理下,揭了些隐藏剧情。
  明天男主视角哈。


第101章 前世番外2
  庆历二十二年的开春二月,仍旧有些寒冷。
  彼时的她身着一袭绯红的冬裙,整个人缩在毛茸茸的领子中,发髻上的飘带随风晃动,正捏着一根糖葫芦朝前去。
  于肮脏的泥泞中,他伸出弯曲僵硬的手指,攥住了那尾干净的裙裾。
  “小姐,求你施舍点吃的。”卑微低声。
  她显然被吓到,低头对上他好看又透着可怜的眸,蹙着眉。
  终于她眨巴了下眼,鼓着腮帮子软声道:“你等等。”
  她将系在腰间的胭脂红袋子翻了个底朝天,里面却再无银两。
  “嗯?没有了吗?”她自语自语。
  抬头间,远处的街道上闪过一个白衣锦袍的少年。她心下一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俯身将手中的糖葫芦递予他。
  “喏,我没银子了,只能给你这个,快些接着。”
  她急声催促着,饥肠辘辘的他愣了瞬,赶忙接过。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他连声感激,污浊的手擦过她些许苍白纤弱的指,紧紧捏住那根糖葫芦。
  这是闵危第一次遇见林良善。
  他以为这不过是再平常的一次施舍,毕竟从前他也曾遇见这样的“好心人”。那时的他,根本毫无尊严,甚至做好了被面前这穿着绮罗锦衫的小姐奚落辱骂的准备。
  即便是得了她施舍的糖葫芦,他也毫无任何感激,心口不一。
  与她一般的人,更多的是践踏他。
  为何这世上有人生来就是高高在上,而有些人就卑微如泥,受着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鄙视嘲讽、鞭笞驱行?
  待得后来他真地寻到生父,入了镇北王府,受用着权势带来的好处,他才明白其中道理。
  那些_0_fu_0_bai而靡丽的事物,如绫罗绸缎、金器玉章、清池阁楼实在吸引人。最为让他喜欢的是,他可以有权处置那些敢议论他的人。
  但权是有限的,唯有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才是真地能做到生杀予夺。
  野心一日日地膨胀,尤其是在大雍国境不稳,民愤激起,起义不断时。
  自然地,闵戈也要杀。
  第二次再见到林良善,仍是在集市上。
  那时闵危坐在茶舍的二楼,望着下面渐渐聚集的一堆人。着绯裙的女子挥拳砸向了那个大肆言说的男人。
  他记忆委实好,认出她。不禁挑了下眉,啜饮着小厮端上的热茶,继续观摩下方。
  秦易有些震惊道:“那不是林小姐吗?”
  他问道:“哪家的?”
  “回世子的话,林小姐是刑部右侍郎林原的妹妹。”
  “林原吗?”他微微思索了下,笑道:“岂不是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追了那江家大公子许多年的林小姐?”
  “正是。”秦易疑惑:“怎这林小姐揍人呢?”
  闵危并无闲心去知晓这个中缘由,只后来听到是那男人因辱骂死去多年的威远将军林安,而被那林小姐怒揍身亡。林原差些因此事被皇帝革职,他也只一笑而过。


第三回 再见林良善,便是中秋宫宴上了。
  她的劣计反被他人利用,而那时他恰缺一个世子妃。与其要娶他人,倒不如娶了这个曾施恩他的林小姐。
  她的哭闹,在他眼里,有几分可笑。
  至于她与江咏思的事,他并未放在心上,只要别惹出麻烦来。
  可在她嫁给他的第二年春末,方回府的他随意问道:“世子妃呢?”
  婢女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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