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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分卷阅读7

早醒来,林若秋便发觉身畔的男人不见了。叫来红柳一问,才知楚镇天不亮就已起身离去,这位皇帝的兢兢业业可谓有目共睹。
  红柳对她多有埋怨,“选侍您昨夜怎么恁早就歇下了呢?难得陛下头遭就来咱们宫里,您却不把握住机会,下次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林若秋睁着两只惺忪的眼,心道哪来的机会,她又不是六味地黄丸成了精,就算软磨硬泡把皇帝留住,别人还是不会碰你,反而闹得彼此难堪。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皇帝高兴了就来坐坐,不高兴了立刻就走,对付领导原该是这套方针,领导还该夸她懂事呢,再过分就成马屁精讨人嫌了。
  红柳说不过她,只能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无奈摇头。原以为跟了个雄心勃勃的主子,谁成想却会这样混日子,这样下去,林选侍几时才能怀上龙裔,几时才能地位稳固熬出头啊?
  林若秋不理会这些人的忧愁,只吩咐红柳为她洗漱更衣,进宫第二日原该去向诸位妃嫔娘娘请安,她不想迟到落人话柄。
  主仆俩相对无言间,绿柳却喜孜孜的进来了,进门先向林若秋福了福身,接着便咧嘴道:“尚宫局送来的赏赐到了,选侍可要点一点?”
  也不止琼华殿有此殊荣,新人进宫,皇帝照例是要恩赏一番的,其实也是恩赏她们的父母亲族:娶了一个,便等于娶了一大家子,这一点放之四海而皆准。
  林若秋淡漠瞥了几眼,随口问道:“安选侍那里也是这些东西吗?”
  她与安然来往密切,有什么好东西都会一同分享。林若秋正愁无人作伴,能得个人时常说说话也好。
  绿柳却摇摇头,“宫中有旨,苏州来的贡缎,婕妤能得六匹,美人四匹,选侍只得两匹,金簪同类。”
  林若秋瞅着面前箱笼中的物事,她就算数学再不好,也能认出那是四匹贡缎,四支金钗,可她仅是选侍份例,难不成内务府的人送错了?
  不,不会,那些人都是办事半老了的,若能犯这种简单的错误,除非他们不要脑袋。
  既然没错,那就是……
  林若秋脑中轰然一声,绿柳已欢喜得向她作揖,“恭喜选侍得陛下垂爱,今后风光指日可俟。”
  林若秋面上没有半点喜色,她觉得皇帝大概是吃撑了。
  没错,她是想寻一张长期饭票,可谁会跟饭票谈情说爱呀?


第6章 再会
  何况这张饭票还是有时效性的,万一建昭帝中道崩殂,那她们这些无所出的后宫嫔妃……皇帝又没法给她一个孩子,保她后半生有所依托。
  想太多亦是无益,这宫里谁不是过一日算一日的?林若秋很快就放宽心态,有吃,有喝,有玩,这就够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至于建昭帝是想跟她玩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戏码或是纯粹逗逗乐子,林若秋且不去管它,如今要紧的是不能错了规矩,保命在宫里才是第一位的。
  林若秋很快梳妆打扮好,由红柳搀扶着去往皇后所在的椒房殿。
  她来得已经不算早,魏昭仪却比她还要迟。众人端坐了好一阵子,喝茶喝得舌头都麻了,才看到一身瑰紫衣裳的魏昭仪姗姗而来。
  之前殿选那日据说魏昭仪也在,可林若秋没敢看她——无它,只因魏氏跋扈的声名太过深入人心。莫说林若秋希望中选,就算不想,她也无须得罪一个疯子。
  如今斗胆瞟了两眼,林若秋却发觉这位艳名远播的美人并不及她想象中那般夺目,更像是一白遮三丑的典范,她那种白与魏雨萱又有不同。若说魏雨萱是没有半点瑕疵的透白,魏昭仪则更接近枯井里那种不见天日的惨白。
  她看起来就像墓穴里挖出的女尸,森森的散发出瘆人之意。
  林若秋终于明白,为何连方姑姑谈起这位魏昭仪都是一副噤若寒蝉的态度,遇见这样贞子似的人物,换做她也怕。
  那人冷电般的目光倏然射来,林若秋忙垂下眸子,方才短暂对视,她看到魏昭仪眼下有明显的乌青,擦了许多粉才勉强盖住,是因为新人入宫而睡眠不好么?可她在魏氏眼中看到的并非妒恨,更像是深深的疲倦。
  她不禁怀疑起魏昭仪是否真的受宠——尽管受宠也是柏拉图式的受宠。
  魏昭仪入了座,在座的气氛方活络些,没人拿她迟到的事说事。地位低的不敢,至于比她地位高的,唯有赵贤妃不冷不热的刺了句,“妹妹下次须得记得,莫耽搁了给皇后请安。”
  魏昭仪皮笑肉不笑的道:“劳姐姐指教。”之后便再无话。
  赵贤妃便再懒得理她,谁都知道魏氏不过是借着太后的势才这般猖狂,等太后西去了,她可还能这般恣意?
  何况从魏雨萱的事来看,这位昭仪娘娘差不多已和娘家撕破脸了。
  林若秋发现这个后宫和书里其实没什么两样,大多数时候还是挺和睦的,四妃里头尚缺其二,谢贵妃与赵贤妃之后,即以魏昭仪为尊,再往下的妃嫔即便有些小脾气,亦掀不起大风大浪来。
  谢贵妃的父亲是当朝右相,赵贤妃则出身平西将军府,二人都无心争宠,而是一心一意争夺贤良的美名,无疑意在后位。
  毕竟当今皇后时常多病,十日里倒有五日下不来床,谁都看得出她命不久矣。
  林若秋悄悄将视线投向高座上苍白病态的女子,这位皇后娘娘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安静沉默的态度,仿佛游离于世,在座并非她御下的嫔妃,而是些不相干的人。
  在原书里,宋皇后原本另有青梅竹马的意中人,是先帝的一道圣旨将她指给当时还是皇子的建昭帝,既非两情相悦,很难说宋皇后是否心存怨恨,她这种消极的态度也就很能理解了——这些年,宋皇后虽执掌凤印,却不理后宫琐事,六宫皆交由谢、赵两位娘娘打理,无怪乎纵得这两人的心越来越大。
  所以说建昭帝的后宫真是很神奇,没人爱他,可他偏偏在漩涡的中心处。不过这些与林若秋皆不相干,她扮演的是个无聊的吃瓜群众。
  众嫔妃原本好好的谈笑风生,不知从哪个角落阴阳怪气的来了句,“听说昨日陛下去的是林选侍宫里,好福气啊!”
  说话的是高思容,此言一出,满殿里顿时落针可闻。
  林若秋怀疑她仍在记恨那日尿裤子的事,所以才变着法的想要报复,可这与她有何关系?高思容自己要喝那么多茶水,难道是她逼的?可笑。
  至于拿侍寝的事来挑掐就更没意思了,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总得分个先后次序吧?这在逻辑学上是不可避免的问题。
  说来说去,高思容惋惜的还是那人并非她自身。
  思及此处,林若秋只笑了笑便道:“那高姐姐希望陛下去往何人宫中呢?”
  “我……”高思容脱口便想说自己,继而意识到这样太过冒险,遂机敏的将皮球踢开去,冷笑道:“魏更衣出身承恩公府,难道不比你更有体面,林选侍莫非不懂得谦让之道么?”
  林若秋心想这跟谦让有什么关系,皇帝的心思岂是她们能把控的?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而坐在角落里的魏雨萱此时脸色也不好看,一道进宫的秀女里头,唯独她只封了更衣,偏偏她的家世又是极出挑的。高思容此语,无异于在她的伤疤上撒盐。
  偏偏高思容却不觉得自己说错话,反而面露得意之色,浑然不觉众人都在看猴戏般的看着她。
  及至发觉满面肃杀的魏昭仪亦在盯着她后,高思容的脸色才唰的白下来:她怎么忘了,有魏昭仪在,魏雨萱才不可能第一个承宠,她这一语倒把魏昭仪给得罪了。
  高思容不禁张口结舌,“娘娘,妾身……”
  满殿里呈现尴尬的沉寂,最终还是谢贵妃款款打了圆场,“众姊妹清早前来想必也乏了,不如回去歇一歇吧。”
  这本该是皇后的台词,由她说来却也理所应当,众人皆见怪不怪。
  林若秋出了椒房殿,原想着高思容或许会前来找茬,那她可得避一避。可谁知高思容自个儿心虚,生怕魏氏寻她麻烦,自己倒和被猫赶着的耗子一般灰溜溜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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